陈放没吃点上来的菜品,捏着纯净水喝了一口:“指不定要通过你身边的人予以报复。”
傅之屿知晓陈放担心的是什么,心领神会道:“我会保护好七七的。”
陈放披上了夹克外套,出去时还是点烟了,冲着傅之屿示意道:“改天约打球。”
“好啊,三班的大前锋。”傅之屿拿了车钥匙,步行送他到前面的大厦。
好不容易,剧组今天提前结束拍摄,方闻连哭带嚎,为来之不易的休息喜极而泣。
傍晚时分,由于昨天的一场暴雨,空气里还湿漉漉的,更加剧了近日来寒冷的程度。
傅之屿到家后换了鞋,玄关处有晏栖的高跟鞋,但客厅里没人影。
恰好,晏栖刚从主卧出来,手里拿了一堆衣服,正在主卧客厅两头跑,忙的火急火燎的。
他定神看了会儿,晏栖换上了家居服,跪在地毯上收拾行李箱时腰线轮廓清晰,很容易让人联想到昨晚的“温柔乡”。
直到晏栖稍微缓了口气,傅之屿才把人带到自己的怀抱里,故作轻松地问了句:“忙什么呢,晏大小姐。”
晏栖拍开他作乱的手,“不是说过两天要去崇景山吗?公司今天放了假,我就回来先收拾着,免得一晚上一起收拾累。”
家居服领口开的略低,傅之屿稍微往下看就能看见昨晚的痕迹,也是出自他手里的“作品”。
他手指抵着那块布料,一本正经地问道:“一般几天?”
晏栖被他弄的心猿意马的,摸了摸鼻尖儿回说:“五六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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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晋江独发
晋江独发
五六天......他几年都等过来了, 自认不差这一时, 随之将怀里的人搂的更紧了些。
晏栖感觉到身下的硌人, 生怕傅之屿还要在今晚再来一次,连忙转移话题道:“我要去收拾衣服了。”
他没松手,直白地问:“还疼不疼?”
晏栖顺口一回:“什么......?”问出口才发现自己问的多么不合时宜,可惜没有“一键撤回”的功能。
见她一脸羞愤, 傅之屿的心情都转变的晴朗起来,故意伸出手指探了探:“真不知道?”
说实话,腿根的痕迹一时半会儿不可能消解,牵扯起来也只剩下微微的痛感,在傅之屿灼热目光的注视下,她只能以偏概全地回复:“嗯,不疼了。”
“那我要检查一下才能知道七七有没有撒谎。”
他说的极其一本正经, 可是再迟钝的人也知道傅之屿将要做的动作是什么。
她讪笑着:“不用了吧......”
而后,晏栖无力地蹬着腿, 却被他一手握住脚踝,更方便做他所谓的检查。
这种感觉实在是太奇怪了, 可光就这么被傅之屿认真打量着痕迹,她好像就濒临羞耻心的爆表,身体也给予了他最真实的情动。
男人的口吻的确十分公事公办:“还红着在,我这里有让皮肤上的痕迹伤口愈合较快的药, 还是要抹上一点。”
“啊?”晏栖摸了摸耳垂:“那我自己来吧。”
傅之屿没有改变这样的局面,腾出一只手从身后茶几的柜子里抽出一盒药膏,不容置疑道:“我来。”
他抽出根棉签, 将药膏挤在上面,接着便往她腿根的痕迹上涂抹。
晏栖浑身一抖,棉签带来的是丝丝麻意,在男人的手掌中像是有魔力般,搅得一汪春水碎成波纹。
腿根肌肤本就敏/感,哪里经得住傅之屿这样的关怀?
视觉和感官的双重感受让晏栖咬着指尖,低低求他:“好了吗?”
他捏着棉签的手故意偏离,晏栖腿/心一缩,心都要提到嗓子眼了,良久,腿根才传来药膏的凉意。
可傅之屿仍是面不改色心不跳,“差不多了。”
傅之屿明明就是故意的,令两人都陷入难熬境地。
“不是说要去收拾衣服?”
这一次,傅之屿没拦,由着她去,只是眼神愈发深沉,像盯着小野猫的豺狼虎豹。
大年二十九,凛冬里的清晨雾气如绸带缠绕在半山腰,青山蓝天,抛却都市喧嚣,迎来旷野间最舒适的恬静。
去崇景山是剧组一早就有的计划,演员和工作人员都被安排在了山脚下的一栋民宿,傅之屿和晏栖住在最顶层一间单独的房间,当然,房间怎么分配怎么住也是傅之屿的主意。
安顿好之后,工作人员已经开始了布景,晏栖待在民宿也是闲着,就想到现场看看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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