临睡梦边缘的晏栖只是下意识脱口而出:“别啊,我还没准备好如何当一个孩子的妈妈呢。”
瞧着她安静的睡颜,傅之屿没说话了,正躺着盯了一会天花板。
这么些年,他该磨得棱角也磨平了,非要说久别给两人带来了什么变化?他心里是有答案的,区别只有爱她和更爱她罢了。
果然,喜欢是藏不住的啊。
晏栖这一晚睡得格外安心,一夜无梦,反观傅之屿又去冲了遍凉水澡还是没睡着,一直持续到凌晨四点才微微合了眼。
周姨上来叫两人吃早餐,敲了一会儿门晏栖才下床开门。
很奇怪,晏栖一动,他就感觉到了,很快掀起眼皮,从床上坐起。
周姨笑得一脸满足的:“叫小傅洗漱完也一起下来吃,给你们做了暖胃的早餐。”
洗漱间足够宽敞,所以在傅之屿洗漱完毕后,晏栖还是秉着大小姐的性子磨磨蹭蹭的,才进行到刷牙这一步,其后还有洗面奶洗脸、擦各类护肤品、化妆等步骤。
她一只手拿着牙刷,牙膏沫没吐干净就叭叭叭的不停:“傅之屿,你昨晚上说什么了?我好像记得,但现在又有些忘记了。”
傅之屿倍感无奈,拧了块儿小毛巾给她擦掉嘴角的牙膏沫,“晏栖大小姐,洗漱完了再讲话不行吗?”
不得不说,傅之屿管她的事儿比安女士还要多,昨晚上扣手机,今早上嫌弃她话多......
趁着傅之屿出去系领带,她报复性地哼哼唧唧了几句:“傅之屿,你话怎么这么多?是人吗你......?”
“嗯?”他单手扯了下领带,即使睡得晚,眼圈也没留下任何痕迹,大概是老天赏饭吃,所以整个人看上去都是神采奕奕的。
“没,没什么......”晏栖尴尬了一下,不小心咽了一口漱口水,连忙咳嗽了几声。
傅之屿走过来关怀倍切地帮忙拍了拍背:“可我听见你叫我了。”
实在没想到报应来的这么快,晏栖咳嗽之后的脸色涨的通红,磕磕巴巴地说;“你,你可能幻听了。”
“是这样啊。”傅之屿看了眼镜子里一说谎连耳根子都红的滴血的女人,一副看破不说破的姿态:“我先下楼,等你来吃早饭。”
看着傅之屿消失在楼梯拐角后,晏栖才接了捧清水洗脸,天知道傅之屿等自己被周姨看了去会不会通报给安女士,她只能加快了洗漱速度。
收拾好后,晏栖看着傅之屿果然坐在楼下等自己,他也是无聊,一大早就在看财经新闻。
晏栖直往电视上滚动的字幕看了一眼,写的是【江城控股近日股份动荡,是转机还是危机?】
周姨给餐桌上的花瓶换上新鲜的花束:“小姐下来了,赶快来吃早饭,免得凉了。”
只见餐桌上已经盛好了小米南瓜粥,还有沾满了果酱的面包等等,晏栖伸了个懒腰,完全把昨晚上说要锻炼的事情抛之脑后,果断开开心心吃起早饭来。
全程两人没什么交流,好在傅之屿吃完后能继续看他的财经新闻,晏栖也觉得没有视线的压迫感,吃早餐吃的很愉快。
“小姐,今年过春节还回晏家吗?”
听着周姨的发问,晏栖掏出手机查看了下日历,发现的确还有不到半个月就要春节了。
以往在晏家过春节都是要守岁的,她又是个贪睡的,所以每年逢上这个时候总特别痛苦,听一晚上的烟花爆竹声不说,还得看着麻将桌上这个赢钱那个没赢钱。
上高中之后,她就学聪明了。晚上十一二点一过就跑去死党家玩,女孩子们的睡衣派对一过就是玩儿卡牌游戏交换心事的时间,玩累了也不管什么睡姿,直接凑一块儿就能睡着。
关于春节的回忆她还真不少,一箩筐都说不完。
晏栖又喝了一口粥,咽下去了才继续说道:“不了,周姨,今年春节我要和傅之屿的剧组一起去趟崇景山,指不定什么时候回呢。要是初六前回来,就再到晏家住一晚,跟小姨还有爷爷奶奶拜年。”
“好。你们去崇景山好好玩,享受年轻人的世界。”周姨也乐得自在。
她想着周姨的发问,也思索着问了句傅之屿:“傅家今年我们不过去没什么关系吗?”
傅之屿在傅家过的几个春节完全没有晏家的氛围,家族企业里弥漫的战火硝|烟直接会带到节假日的相聚里。
他正好看完了江城控股的报道,回复说:“没关系,反正傅湛会过去,我们没必要凑这个热闹。”
周姨收拾东西的时候想起来了什么,插了句嘴道:“哦对,小姐每年的生日都过的农历,是在正月十五元宵节,今年打算怎么过啊?”
她和段修言不一样,段二公子是只要我还有钱,生日派对办到七十岁都行。
自从在法国回来之后,她鲜少和之前的玩的一派的联系,也明白生日派对这种事的虚浮,没必要多在意。
傅之屿眉峰微挑,当即没说话,但心里已经有了盘算。
晏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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