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好半天才进来,神情也有些不对劲,便想着上前安抚,哪知气恼状态下的罗贝贝卸下所有伪装的面具,推开了秦媛伸过来的手,冷冰冰地说:“秦媛,我不舒服,先走了。”
瞧着王经理和环肥燕瘦的那些个玩的正开心,罗贝贝心底的屈辱感就腾腾往上冒,用自己的赝品包朝着男人的手臂狠狠砸了两下,接着是飞速地夺门而出。
王经理眼镜架都被罗贝贝陡然的袭击给打歪了,气上心头不打一出来,瞧着手足无措的秦媛就是一番威胁:“秦媛,这就是你他妈带来的朋友。今天你拂了我的面子,改天销售部要和设计部对接的时候,我也断然不会给你留后路。”
秦媛深呼吸了几口气,她是个典型欺软怕硬的,脸色煞白地想进行补救:“王经理,你听我解释......”
“不用解释了。”王经理也没了陪这些小妮子的乐趣,挥散了几个出去,转身提起公文包,“你以为Scarlett派你去丰城做展品测评真是什么好差事呢?她早就把好几个项目全交给晏栖负责了,也难怪,你也不自己照照镜子,哪一点比得上晏栖啊?”
小型的庆功宴最后变成了不欢而散,其他人也没了待下去的心思,小团体聚在一起谈论今天晚上这一出好戏,倒是叫人看的过瘾。
夜色无边,如同舞台上的幕布拉下,宾客尽散。月亮弯钩似的挂在天亮,凉薄的冷空气就着皎皎的月光蒙上一层清霜。
今晚上罗贝贝上演了一出搬起石头砸自己脚的戏码,晏栖明面上不说,心里着实暗爽了一把。
她不屑以小伎俩对付这一类伪善的人,否则就是把自己放置在同等卑劣的境地。
车上暖和了许多,晏栖将手机放在了中控台下旁边的杯架,双手缩在袖子里,眼神一下子瞥见前面的奶茶,又伸出手握住还热乎着的杯子,侧目问他:“留给我的?”
他打着方向盘,声音沉沉:“剧组人请的客。”
傅之屿的声音着实好听,低沉却不显沉重的男嗓,最能蛊惑人心。
晏栖不像栗樱对自己的饮食身材那么苛刻,大晚上喝一杯奶茶,只觉得是冬天里很温暖的一件事。
见她连喝了好几口,咕咚咕咚的,傅之屿好奇地发问:“好喝吗?”
“好喝。”她急急忙忙咽下去一口,纤细的几根手指捧着奶茶杯子,在车里暖融融的灯光下白的晃眼。
“我想吃虾。”晏栖放下奶茶杯子,仗着一点甜头更加“得寸进尺”了起来:“回去后可以做吗?”
舒育青打几份工本来就累,所以他年纪尚小就自己动手进厨房。男孩子在那个年龄段学习能力也强,做出来的饭菜自然可口,这一点和晏栖从小被几个保姆照顾、习不得人间烟火完全是天壤之别。
傅之屿不太挑食,完全按照她的口味在安排:“可以,做茄汁大虾。”
她揣了揣口袋,里面只有两颗巧克力球,金黄色的包装,看上去闪闪熠熠。
东西摊在她细腻的手掌心上,可以看见两颗巧克力球的外观都映了字,写的是“福”,价格的确不菲。
晏栖嘴角的梨涡浮现:“Scarlett送的一盒,我先拿了几颗放在口袋里,本来准备垫肚子的。”
还有几分钟要到导航的目的地,她从善如流地拨开巧克力球的包装,车里登时散着浓郁的巧克力香味。
晏栖伸手把巧克力球给他递了过去,哪知傅之屿并未用手来接,侧了半□□子,安全带移动间直接含住了那颗巧克力球。
含住的还不止巧克力球......
温温软软的,手指和他舌尖相抵,如同一股电流窜过全身,引得她手臂僵在半空,完全忘了抽回。
“傅之屿.......”她呼吸一窒,一时间分不清是无意还是他刻意之举。
噼里啪啦的火花在她脑子里绽放,一个简简单单的动作惹的她心跳加速,舌头打结。
傅之屿仍然神色如常,见她脸色红润的不行才松了口,咀嚼起那一颗巧克力球来。
里面不仅有巧克力,还有流心,配合起来吃,减少了几分巧克力的腻味。
他倒车到停车位上,熄了车子的火,里面的灯光也暗了,只能听见两人此起彼伏的呼吸声。
傅之屿越过来,解开她的安全带,人却没有再回到自己原先的位置上,在她两侧撑起手臂,慢悠悠发问:“算是给我的奖励?”
“嗯。”晏栖巧舌如簧的特质在他面前节节溃败,挤了半天只能发出一个单音节的词。
“可我觉得还不够。”
在晏栖心里,傅之屿一直像孤身长立的松,但在这一刻,他眼底燃起的火让人忽视不得。
如果还不够,那傅之屿还需要什么呢?
她大脑飞速运转,没想出来结果,下一秒迎来的就是男人对她下颚的钳制。
略带薄茧的手指摩挲在她脖颈的肌肤处,晏栖不由得嘤|咛了一小声,与他鼻尖相碰。
电光火石间,他已经化身一匹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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