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活动麻烦你了。”
傅之屿觉察到她的身体状况,和段修言示意了一眼:“外面风大,先上车。”
段修言吊儿郎当的性格在晏栖面前还是没有丝毫收敛:“嫂子,真谈不上麻烦,今晚上的珠宝展览是段氏出资赞助的。”
晏栖一噎,段修言还在喋喋不休:“你到时候看上了哪一件,让傅哥预约就行。”
“段修言。”傅之屿的嗓音里带着低戾的警告。
“怎么?傅哥不舍得用千金搏美人一笑啊?”
傅之屿在中间打着圆场:“别介意,他没有恶意,说话没把门而已。”
晏栖在心底嗤笑了声,看着傅之屿束手无策也不失为一件趣事。
段修言为自己的口舌之快认栽:“是是是,得罪了就给嫂子赔罪。”
“嫂子没说话是还没原谅我段某人啊?”
“是啊。”她又不是软柿子仍人揉.搓扁圆,故意道:“还不知道段二公子打算具体怎么给我赔罪啊?”
主动权易位,段修言也没想到这位晏家的千金好大的气场,登时一阵哑然。
傅之屿难得看到她牙尖嘴利的模样,摆出悠闲的姿态在一旁看戏,并不打算插手。
闻言,段修言额头都汗涔涔的,他成年后就流连在女人堆里,什么款都见识过,倒是头一次在女人身上吃亏。
“既然是段氏承办的活动,我觉得随便送几件限量款的珠宝应该不成问题。”
她双手交叠在膝头,表情玩味:“谢谢,既然如此,就一言为定喽。”
在车内,晏栖收到了参与展览的名单,浏览下来,她发现这次珠宝展览展来了不少江城圈有名的名媛,也幸好她做了十足的准备,备了件可以出席展会的高定裙子。
傅之屿替她拉开车门,外头寒风凛冽,夜风喧嚣,晏栖下意识瑟缩了下脖子。
男人高大的身影笼罩下来,缱绻的声音在喉头滚动:“冷不冷?”
“有一点。”她搓着捂不热的双手,原本娇嫩的唇瓣只留下病态的惨白。
随之而来的是很轻柔的木调香,她葱白的手指被傅之屿一根一根紧紧攥在掌心,而后很自然地放进了他的大衣口袋。
段修言这时候很不识趣地凑过来,扬了扬下巴:“展览里面有地暖,不冷的。”
晏栖尝试了下,发现挣脱不得,便安心地任由他握着,贪恋他温暖干燥掌心传来的温度。
展览厅内果真温暖了不少,从入口处就铺就着长长的红毯,四面的玻璃窗上印着不同图案的雕花,就连现场的布置也极有设计感。
由于是段修言在前面带路,所以她那两张Scarlett给的票根本没派上用场,直接在排队检票处开辟了一条特殊通道,引得一众人瞩目。
展览开始前,晏栖去洗手间将高定裙子换上,红裙妖媚如火,勾勒出极好的曲线,荷叶边裁剪的袖子露出小巧雪白的肩膀,的确美的惊心动魄,从气质上就碾压了在场的一群女人。
涂嫣然在一圈名媛场上谈笑风生,但她的目标可不是当交际花那么简单,不一会儿就将目标转移到在场的男士身上。
“肖总,我敬您。”
大腹便便的男人见她便笑的合不拢嘴,举着红酒杯过来:“涂小姐。”
随后,男人的目光就流连在她的身体上,若不是人多眼杂,怕不是就要在这里上下其手了。
恰巧傅之屿要去席位上,涂嫣然见到救星一般过去搭话:“傅导,好久不见。”
傅之屿明显懒得搭理她,不轻不重地嗯了一声。
但涂嫣然摆明了不想让他走,使出惯常的装可怜招数。
看两人纠缠了一会儿,晏栖才不紧不慢地蹬着红底鞋过来,声音又柔又酥,挠的人心痒痒:“傅导。”
涂嫣然还没反应过来发生了什么,傅之屿就主动道:“嗯,我们走吧。”
她自然不会想到晏栖是他合法的妻子,只当是哪个想攀高枝的,恨得牙痒痒。
“喂,你不要自作多情了,傅之屿是不会跟你在一起的。”
听见涂嫣然歇斯底里的一句话后,晏栖嘴角勾起一抹讥诮的笑,继而转过身,踮着脚附在男人耳边问:“是这样么?老公?”
她细密的气声扫着耳廓,傅之屿觉得这一刻的晏栖就像个妖精,引得他心甘情愿坠入深渊。
“涂小姐要是以后不想在娱乐圈混下去,可以再说一句试试看。”
傅之屿没有动怒,不代表他没有脾气,他像是一把杀人不见血的刀,最会在别有用心的人的心窝子上戳。
因为上榜因素,这一章短小鸟,呜呜呜磕头认罪,看七七手刃白莲花很解气有木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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