及,她按压着眉心,疲惫被惊讶取而代之:“难得,傅导您会记得。”
在此之前,她还以为男人对她除了脸和名字对的上号,其他什么都不了解......
高中时期的晏栖在学校里是众星捧月般的存在,对她什么说法都有,好的坏的一箩筐,这都缘于她长相好家境好,人也没什么架子,成绩算得上前列,妥妥的风云人物。
帮朋友逃学、深夜溜进实验室做实验,差点让保安以为闹鬼......
五花八门的,整个江城实验高中的学生或多或少听过这些传闻。
唯独傅之屿,高岭之花与世隔绝,高中时期眼底的淡漠比现在更甚浓重。
这么想着,困意逐渐袭来,晏栖侧了个身,歪着头小睡。
她呼吸很浅,如同羽毛在心底挠过,留下一阵酥麻。
傅之屿替她整理好翻折的裙摆,顺带给自己手机设置成静音,免得杂七杂八的事情来打扰。
去傅宅的半个小时路程,晏栖做了个不算长的梦。梦境里的傅之屿沉静地和她提了离婚,还冷酷无情地要收走她所有的包包,当废品卖掉。
她吓出了一身冷汗,惊醒时刻,她嘴里还念念有词:“别,别拿走我的包.....”
傅之屿不甚了解地盯了她半晌,晏栖其实无比希望他最好什么都没有听见,但他偏偏假装安抚道:不会拿走你的包的,放心吧。
真好:)就这么巧,被不熟的老公撞见了她梦醒时分、傻不愣登的模样。
晏栖维持着无事发生的风平浪静,觉着自己的高冷人设不能崩塌,努力转移话题:“还有多久到啊?”
傅之屿停了车,眼皮都懒得抬:“已经到了。”
转移话题失败抓狂.gif
内心默默翻了十万八千个白眼,表面上的晏栖无一不展现着她“大家闺秀”的做派,想着待会儿的曲意逢迎和逢场作戏,她浑身的戏骨恨不得都得爆发出来。
傅之屿任由她在车前挽着自己的胳膊,丝毫没察觉出晏栖此刻心理状态的兴奋。
管家替两人拉开别墅的大门,首先步入的是环绕型的花园,雕像和喷泉占地面积不小,花香馥郁,明显有在精心打理。
“爸,爷爷奶奶,大伯伯母——”
一进屋,晏栖立刻开始了变脸模式,热情地对待家里人所有的款待。
这个演技落在傅之屿的眼里,少说也可以碾压当代一众流量小花。
大伯一家江城本地口音很重,笑呵呵地接过了两人带来的几份大礼:七七啊,来就来,还这么客气地带了礼物啊。
晏栖完全没掺和准备什么礼物,要非要论功劳,暂且得积到傅之屿头上。
“哪里哪里,做晚辈的一点心意。”她嘴角向上勾,眼睛却没弯一下,属于很明显的假笑。
老人家们年纪来了,就喜欢这么个热热闹闹的场合:“来来来,咱们的之屿好不容易结束了拍摄,这回啊带着七七回家好好吃一顿饭。”
其中,傅之屿的父亲傅淮表现得最为沉静,只是简单地问了几句好,然后就邀着两人上桌吃饭。
“这个鱼很新鲜的,尤其是鱼头,伯母给你夹过来。”
还不待晏栖拒绝,沾满了浓郁汤汁的鱼头就从天而降,来到她的碗里。
她从小就挑食,鱼虾类是不吃的,海产之类的吃了还会过敏,可毕竟已经到了她的碗里,想退回去更是难上加难。
晏栖捏筷子的手僵在半空,傅之屿就坐在她旁边,为了引起他的注意,她扭捏一会儿,缓缓勾起高跟鞋蹭了蹭他的小腿。
明显感受到西装裤那块的不对劲,傅之屿呼吸一窒,撇过头读出了女人眼里的求助。
“老公~~~”晏栖皮笑肉不笑,将鱼头扔进他碗里:“我觉得拍戏太幸苦了,在加州我又不能过去探班,这鱼头还是你吃吧~”
傅之屿哪里能不知道她藏的是什么心思,配合着吃了一口,夸赞道:“这鱼的味道是挺不错的。”
晏栖想,如果有个什么年度戏精夫妇的颁奖,她和傅之屿会当仁不让地接受提名。
碗里的半碗饭见底,傅之屿胃口算不得好,眼神扫视了一圈,撑着手肘问:“家里人都到齐了吗?”
傅淮这才不似方才的疏离,接了话茬:“你大哥因为腿的原因不方便过来,我便打电话让他安心在家里待着。”
他是在明知故问,故意挑起战火:是这样吗?我怎么听说他还有空和江城控股谈合作?
“之屿,别太犟。”傅淮到底是两人的父亲,拿不准一碗水端平,也不希望兄弟阋墙:“过去的事情就让它过去,你大哥毕竟受过伤,到了冬天,残疾的腿从截肢处开始更是疼的厉害,哪里有精力顾忌那么多?你怎么能听信身边人的片面之词?”
晏栖从来没见过傅家大哥,傅之屿也甚少提及他的家庭状况和身世,见他搁置了碗筷,她才心下一沉,知道有些事情不是明面儿上看起来那么简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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