们抬着的床和担架时, 八卦之魂迅速觉醒,交头接耳起来。
有人用胳膊捣着先来的居民, 惊奇急切的三连问:“佑鹿家具店的床真的把人睡死了?床还能把人睡死?咋睡死的?”
“会不会说话呐?谁说他死了?人家活的好好的呢!就是摔偏瘫了,”被问话之人瞪了他一眼, 转述过先前发生的事,继而嘀咕, “是不是佑鹿家具店的问题这不还没弄清楚嘛?不过我认为应该不是。”
他旁边的人点头, “我也不相信佑鹿能干出这事,毕竟他们家给人的感觉都不错,说不定这里面存着误会。”
“切, 你们真单蠢, ”一道不屑的声音响起,“你们刚才没听到右路的老板说了他因降价而触犯到佑鹿家具店利益的话嘛?啧,这里面一看就有事。”
“是啊是啊,”有人意味深长的接话, “这生意场上的水可深着呢……”
……
男人听到这些话暗喜, 于是决定揪着‘利益’这一点, 搞臭林家的名声, 把他们赶出县城。
他半跪在担架前, 握着‘父亲’的手举到额前, 伤心欲绝的嚎:“爹!是我害了你啊爹!你明明再三交代过我‘生意场水深,同行是冤家,咱们和他们不能相交, ’是我蠢的不信啊!蠢得看到他一身正气,就认为他和别人不一样,是个可交的朋友,哪知道人家就是只笑面虎,早在心里为我降价抢了他们的生意而怀恨在心呐!”
他说到这,似想起了什么般,继而抬起手啪啪啪的扇着自己的耳光,语气懊悔不已的更咽道:“怪不得我当初买床时,明明看中的是另外一张贵点的床,他们却偏偏推荐我这张便宜的床,还说两张床其实都一样,另外一张就是专门卖给有钱的大傻子的,自己人他们就不坑我了,现在想想哪是不坑我,而是人家打定了主意要害我,可恨我当时不止信了,还对人家感激涕零!爹!我错了啊爹!”
大家听完,有一部分人看林家的目光都变了。
林家人和赶来压阵的向阳队员顿时气炸了肺,要不是林四和他们说过海峰准备用此事竖招牌,大家恨不得立马上前把哭的上气不接下气的男人捶死。
鹿崽拽着爸爸的裤腿摇了摇,蹙着小眉头说:“二蛋爸爸,你得站出去了。”
林海峰也是这样认为的,他挤开呈队员们的保护圈走了出去。
随着他的现身,路人堆里响起了窃窃私语声。
男人一看到他出来,登时站起身,满脸恨意的扑过来,咬牙切齿道:“你总算出来了!今天的事你必须得给我个说法!”
“好,”林海峰身形一闪,避开他扑人的动作,神色泰然道,“你说完了,现在该论到我说了,你没意见吧?”
“好,你说你说!我倒要看看你准备怎么狡辩!”
围观群众精神一震,不错眼的看向连海峰,等着他解释。
林海峰绕过他,径自走到扛着“罪证”床的二流子身边,黝黑的目光扫视着中心断塌的床,凑近闻过后,嘴角微微一勾,看来先前他真没看错,这床还真是用杉木做的。
有些人还真是做局都不不舍得下本钱。
他扭头明知故问道:“这床是用杉木做的吧?”
男人眼神躲闪了一下,“什么杉木!这明明是香樟木床!”
林海峰理都不理他,转身看向路人,沉声科普:“实木家具的价格之所以不一样,区别就在于木材,木材中目前最便宜的是杉木,只因杉木的两个缺点极其明显,一是它水分含量大,表面硬度较软易引起划痕,二是黑色的结疤多,故而杉木很少用来做家具,一般都是用来做板。
他敲了敲床帮,“而想分辨杉木也很简单,杉木带有“杉脑”的香味,用心便能闻出,比如这张床,哪怕他被漆成红色,亦照样能闻出。”
不懂行的路人齐齐涌到烂床前,耸着鼻子闻味,少倾后,惊喜道:“真的耶!”
男人急了,跺着脚高声叫嚷:“你少在这误导大家!都说了这是香樟木做的!香樟木能没有香味?”
“哦?”林海峰微笑着挖坑,“你敢肯定这是价格贵n倍的香樟木床?”
“当然!我自己都是卖家具的我还能认不出?”男人语气懊悔不已,“当初要不是看床是香樟木做的,我能中你的圈套?”
林海峰嘴角微勾,再次面向路人科普:“对,香樟木是含有馥香,且纹理美、质地坚韧,深受大家喜爱,是自古以来雕刻工艺的首选材料,但却没人用它做床,只因人若是长时间吸入它散发的樟脑味,会中毒。”
路人中有些懂行的深深点着头认同。
林海峰挑眉望向男人,“所以我很奇怪,你明知香樟木的床有毒为什么还要买回去?若是不知道它有毒,你又怎么能一口咬定它就是香樟木?”
对啊,路人们一脸的恍然大悟,停留在男人身上的目光也变得耐人寻味起来。
“我、我……”词穷的男人,急的出了满头汗,可越急他越不想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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