欢!”禹时森捂起双耳猛摇头,“我不喜欢!我不要和她做朋友!”
看着被热的情绪彻底崩溃的儿子,孔晴柳眉微蹙,望向丈夫以眼神询问:不然我们今天先回去?
禹时森迟疑,来都来了,再回去不划算。
可不回去,儿子这个状态又明显不适合去做客。
司机余光瞥着后视镜里犹豫不决的上司,轻声提醒:“禹书记,向阳队已经到了。”
禹祈安扫了眼窗外因停车而静止下来的风景,犹豫一扫而空,立马打开车门,刚想邀请儿子下车,便感受到一股凉爽的风迎面从周身穿过,风吹得人通体舒爽,燥热消散。
他精神一震,扶着车门,上半身探进车内,喊妻儿下车。
禹时森觑着爸爸被风吹得后贴的头发,想了想,不情不愿的下了车。
尽管风很大,很凉爽,吹得人舒爽的眯起双眼,但仍没能吹散禹时森的排斥心理,他从始至终的臭着一张小脸。
直至到了林家。
彼时的鹿崽,正坐在院中的葡萄架下,乖乖的摊平着小手手,任由哥哥用凤仙草给自己染指甲。
花瓣或白或红的风仙草,加上食盐,捣碎呈泥状,便是最天然的指甲油。
林四从碗中夹起一小团花泥,放在妹妹的指甲上,将花泥摁压牢固后,拿起碎布小心翼翼的包裹着妹妹的手指。
鹿崽看的好奇,“哥哥,为什么要把鹿崽手指包住呀?”
“包住不仅能染得更均匀,还能防止花汁蹭脏衣裳。”林四答。
鹿崽了然,轻轻“哦”了一声。
林海峰也是第一次接触染指甲,看了会后,问侄儿:“全队都是这样染的?”
“对啊。”
“那这样说来,大家染出来的花色都是一模一样的?”林海峰剑眉微蹙。
“对、对啊,怎么了?”林四满头雾水。
林海峰望着女儿的小手指出了回神,继而揪起侄儿,顶替他的位置坐下,沉声交代:“你去剪块干净的塑料布来,再去我书房把钢笔和胶带拿来。”
林四应声而去。
林海峰略有些嫌弃的拆掉侄儿包好的布包,动作轻柔的拿着布擦拭着女儿指甲上沾染着浅红色汁液。
鹿崽注视着爸爸这一系列的动作,懵懵的眨着大眼睛,声音软软的问:“二蛋爸爸,为什么要拆掉呀?”
“哥哥染的不好看,爸爸重新给鹿崽染更好看的,我们在指甲上染出小猫咪,蝴蝶结好不好?”就算是染指甲,女儿也要染的和大家不同!
本来兴致缺缺的鹿崽,双眼“叮”的下亮了。
举高小手手,“鹿崽还要染小铲铲!染小手木仓!”
只要是女儿说的,林海峰无有不应的,“好,小铲铲图案大,我们把小铲铲染在大拇指上好不好?”
“恩恩!”
鹿崽欢喜的点着小卷毛。
林四虽去了屋里拿东西,但照样听到了父女俩的谈话内容。他把东西放到二叔手边时,终是没忍住心中的不服,为自己正名,“二叔,我染的一点都不丑,女孩们染得还没我细心呢,至于你说的蝴蝶结那些,花泥软塌塌的不定型,怎么可能会染上?”
鹿崽是爸爸的头号迷妹,闻言,鼓着白嫩嫩的小脸,语气异常认真的为爸爸站队。
“二蛋爸爸说能染出来就一定能染出来的!”
林海峰默默不语的扫了眼侄儿,拿起棉布平铺在塑料布上,对齐边角,下剪将其剪成红枣大小的11等份,之所以多剪了一份,是准备用在自己的指甲上。
用胶布把布与塑料粘在一起,执笔在棉布的一面画下蝴蝶结、小铲铲等简笔画图案后,交代林四把图案内围的塑料与布剪去。
而后他伸出小拇指,让侄儿用多出来的那一份图案给自己染。
“将带塑料的一面铺向甲面,用细棉绳固定好两端,再把花泥平铺在图案镂空处,之后再用你之前的包法包上,静等片刻。”
林四按照他说的步骤照做,包好后,满心不解的问:“二叔,为啥是你先染?”
林海峰含笑对同样面带不解的女儿解释:“爸爸要先试试这样能不能染出图案。”
鹿崽重重的点着小脑袋,语气笃定,“一定可以哒!”
林四却觉得不会成功,不过没敢说出来。
十分钟后。
林海峰让侄儿帮自己拆掉指甲上的布包。
随着布包的拆去,他甲面上印着淡淡红色小铲子痕迹的小指,印在兄妹俩的眼底。
鹿崽握着爸爸的小手指,惊喜的“哇”了一声,水灵灵的大眼里闪着名为喜欢的光。
林四惊愕的瞪大了双眼,二叔不仅染成了还染的特别好!甲面上小铲子之外的地方没有丁点花汁留下的痕迹!
心有疑惑他自然问出口。
林海峰淡淡一笑,“甲面除开图案的其他部分皆被挡水的塑料所遮住,再加上上层的布料吸水,故而如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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