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问:“哥哥你在干嘛呀?”
“量芽的身长,我总觉得它们长大了点,可一量咋又没有呢?”
鹿崽扑闪着大眼睛,说:“我们早晨才看过,现在还不到中午,没那么快啦~”
“是、是哦,那我下午再量。”嘴上说着下午量,但他却忍不住心急,每十分都要掀开薄布量一次。
鹿崽生怕尺子把芽芽们弄断,于是抱来他一字未写的寒假作业塞给他。
林四:“……”
日子就在心急的林四中,缓缓的过了三天。
第四天的麦芽们已经长得比黄豆芽还高了,肥嘟嘟的小身子长出嫩绿的侧叶,虽叶长还不到一厘米,但仍让兄妹俩欢喜不已。
这三天里,勤劳的队员们一刻都没闲着。
砍回来的大树,已经被队员们锯成段堆在队仓库里;田地里有五分之一的麦苗们,碧绿的叶子上粘着灰白黑三色的草木灰,地头堆着一道道熏烟的防火线;高高的田埂上多了一条条蜿蜒的半截水渠……
虽然天气寒冷,但队员们面上的笑容却越来越胜。
日子又这样过了七天,离过年仅有十天了。
天气也越来越干冷,屋外甚至到了滴水成冰的地步。
县里的防冻措施指示,在六天前下发到各个公社里,公社又通知到各个大队里。
队员们百忙中抽空去听了一耳朵,见前部分他们能听得懂的,都是林海峰说过的,一扭头离开继续去忙手上的活去了。
由于实在太冷,鹿崽的活动范围被限在前后院,三天没去成麦地的她,便把所有的爱都分给了家里的麦芽们。
现在的麦芽,不,应该说是麦苗们,长得生机勃勃,经过林四的测量,叶长都有8厘米了。
鹿崽看才下午两点,太阳就下了班,只在厚厚的云层里留下一条条明光尾巴,小脸不开心的鼓成了包子。
麦麦们还没晒过瘾了呢!
林四戳了戳她的脸颊,眉开眼笑的说:“还有太阳你就知足吧,往年像这个时候太阳就在中午露了下头就缩回去了,今年咱们还能晒几个小时。”
“好吧。”
鹿崽勉强接受了这个说法,戳了下他搬着的麦苗,问:“哥哥,我们可以把麦苗的事告诉二蛋爸爸了嘛?”
她好早就想说啦,但哥哥说要给爸爸一个惊喜。
林四盯着郁郁葱葱的麦苗,眉飞色舞的说:“今晚等二叔回来,咱们就说!”
“好哒~”
鹿崽欢快的应答,万分期待夜晚的到来。
但晚上她等到9点都没等到爸爸回来,想到爸爸最近忙的都是早去晚归,便打着哈欠揉着眼睛,钻进了被奶奶熏的暖呼呼的被窝,准备明天再说。
越是节日,维护治安的公安们就越忙,下班越晚。
林海峰作为教练,也只好趁着他们下班后的时间训练,因此他回家的时间也越延后。
到家后他看都12点了,便去看了会睡得香甜的女儿,揣着瞬间安定下来的心,给女儿被窝里的点滴瓶内又换上滚烫的热水,包好瓶身确定不会烫到女儿后,才去就寝。
凌晨。
黑暗中的林海峰警觉的睁开双眼,明明刚从睡眠中醒来,他的眼里却无半点睡意,只有溢满了的凝重。
他手心感受着被内彻骨的冰凉,立刻拿起枕边银白色铁皮手电筒,对着漆黑的墙面扫去,见被光束照亮的墙面上,凝结着厚厚的一层冰面,全身肌肤表层登时窜过冷电流,头皮发麻发根直竖。
——寒潮来了!
他大衣都不穿的跳下床,两秒内直冲到女儿床前,颤抖着手轻轻掀开被子一角,见一股热气从被隙里窜出,在空气内化为一团白雾,又摸过女儿的额头、手心,脚心,见女儿半点都没被冻到。
他捂着重新跳动起来的胸膛,顾不得因缺氧造成的头晕目眩感,跌跌撞撞的回屋套衣,跨过门槛时,从屋檐下揪扯下一窜冻得梆硬的红辣椒,胡乱的往嘴里塞着,辛辣的灼热感从喉间滑入腹中,他辣的眼角渗泪的同时脑门上也出了一层密密麻麻的汗珠。
他继续回到女儿房间,找出小被子,把鹿崽和点滴瓶一同装在胸前挂着的棉袋里,用小被子把女儿和在自己的身体缠在一起,扣紧军大衣,出门去喊家人。
被他体温暖着的鹿崽,蜷着小手小脚睡得更香甜了。
林海峰喊醒家人,见家人除了冻得直打哆嗦并无其他的事后,肃声交代:“小四你现在就去敲上工钟,大哥和小一小二小三,你们每人带一串红辣椒,马上出发分头去敲其他大队的钟,然后让离钟最近的人家,去敲下一个队伍的钟,一直到城里。
“并且你们要交代大家两件事,一是带辣椒防寒;二是一定得告诉大家敲钟时一定要注意哪家的灯没亮,若是没亮直接踹门,若有冻到的人员,直接喂辣椒。”
“是!”几人出门。
坐在被窝里的林老娘,解开棉衣伸手,“你把鹿崽给我,我来暖着她,别跟着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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