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喜欢的一枚,所以一早买了回来准备求婚。
她就是怕这段感情里,他们都太过为彼此着想,既失了自己,更淹没了理智,纯粹的感情渐渐变成对彼此肆意的迁就,就会慢慢变质成自己堆积的委屈,垒成一道冷漠无情的隔阂,一如她从小旁观着的这份形式主义且漠然凑合的婚姻,所以她不愿意重蹈这份她最无法接受的覆辙——她不想他们两个的结局,是如她父母般的结局。
邵希挽捱不住眼下这般两个人独处的静寂无声,想到自己已然把话说到了这个地步,便自然不会留有什么转圜缓和的余地了吧。她努力让自己看上去冷静淡定,手指暗自紧紧地攥在一起,佯装缓和着语气说道:“如果你觉得三年对你来说没什么阻碍,那三年以后,我们依旧可以来谈这件事。如果,你有了其他更爱的人…我,也会坦然地祝福你们,公司的合作是一年一续的,你什么时候不想续了就可以停了,或者你想和更好的公司签也可以,还有声迟在我这里存有的股份,也就可以当作我送给你们的新婚贺礼吧,毕竟如果真的到那个时候,我自然也不会强留着这些的,你放心。”
陆迟以眼睛里翻涌过几分刺痛和难过,凝着神仔细地注视着她的眸子,自嘲着黯然道:“我放心?……所以,你连和我一刀两断的退路都已经一早想好了?我是不是还应该庆幸,我一手教出来这么一个临危不乱的职场精英,连对待自己的感情都能冷静理智成这个样子?”
邵希挽不敢去对视那双深邃炯炯的星眸,怕自己努力隐忍克制住的情绪瞬间坍塌,只垂着眸躲闪着他的探究和质问,沉默地立在他对面,又萦绕成了凝固的氛围。
她很少见到陆迟以发脾气的时候,尤其是和她说话时更是从未语气加重过,从前是因为他故意有些生疏她,后来则是因为他过于心疼依着她,可这一刻,她竟看到了他眼底的欲迸发出的火花,有失望,有不甘,有不可思议,有温情和眷恋。
“不冷静理智,难道我要坐在这儿放声大哭吗?我已经不是想怎样做就怎样做的年纪了,除了想尽所有万全之策外我也别无他法。你就当是我矫情吧,或许,根本用不了三年,你就会发现…我并没有那么值得你喜欢,可能,你也根本不是喜欢我,只是一时兴起的感动吸引罢了。师哥,这么久了,你根本不知道我为什么从来都不相信你心里有我。”她声音里满是平和里藏着的淡淡悲戚,说完后便转身推开门快步推开了天台的门,走到门口拉起自己的行李箱,脚步稍稍顿了顿,继而头也不回地离开了房间。
陆迟以看着她从自己眼前离开,似乎觉得两个人这近三个月的温情静好仿佛就是刚刚才发生的一般,可顷刻间便如细散的烟沙被扬至空中,消失得彻底而干脆。
他略有些怔愣地看了下四周自己的精心布置和手中的戒指,恍然笑了笑,貌似眼前的场景与自己脑海中重复了千万遍的期盼截然不同。他伫立在阳台默然了片刻,脑海里乍时穿过一束白光,似是猛然想起些什么般,抬起腿径直追了出去。
邵希挽正失落恍惚地从酒店门口出来,惯性般地疾步朝前走着,神思却依然游离在这场自己早就策划好的离别里。
她不想这样不负责任地应了陆迟以,白白勾住他的人,却无法给两个人一份能看得见的未来。她脑子里满是刚刚伤怀的牵扯,眼底失神地直直朝着前面走去,却根本未将目光投放在自己眼前,只一味地抬着步子直行。
陆迟以跑着从楼上追着下来,刚奔出酒店大门,便赫然看见那袭熟悉的清瘦背影,拖着箱子向前走着。他稍放缓了速度,微眯了眯眼,似乎看出了她背影里透出来的呆滞和不对,刚想疾步走上前去,却发觉前方一辆疾速驶过来的车朝这边冲来。
“小心!”
他急切地移了目光去看邵希挽,却发现她丝毫没有要停下的意思,忙赶着这瞬时跑过去一把把她揽进自己怀里朝后用力一滚,在剧烈摩擦的紧急刹车声躲开看似已然来不及的猛烈撞击。
☆、这位小姐,我来接你回家
“吱——”邵希挽只觉得大脑一片空白,身子被人控制着腾了空又狠狠地跌至在地上,伴着直射在她面前的剧烈白光和刺耳惊悚的刹车声,她才恍然缓过劲来,感受到自己的手臂腿踝上传来沙沙的擦伤痛觉,撑着从地上爬起来张望眼前的景象,继而定定地看着自己面前闭着眼躺在地上的陆迟以。
一时间她仿佛被摄住魂魄般震惊地睁着眼睛,似乎大脑中一片空白,丝毫没有能够去思考接受的能力——直到片刻后,她才明白过来,是他揽着把她推了开来,也是他替她垫了更重的擦伤磕碰,更是他替她挡了不知究竟何种程度的撞击。
或许…没有他,她已然命丧车轮之下,猝然惨死于异国街头。
此刻她顾不上所有的伪装克制和隐忍,只焦急地爬到他身边抬起他的身子,用颤抖着的声音摇晃着他的身体:“迟以,你醒醒,你别吓我…迟以!你怎么样,你醒醒!”陆迟以并未见有什么反应,浓密的长睫依旧静默地垂在俊朗的脸上,看起来仿佛一具精致的蜡像,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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