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爱她,那么,千万把她保护好了,别让她落到我手里。”说完,大抵是怕陆迟以再次发火动手,便疾速着从他办公室溜了出去。
陆迟以瞥了一眼这个落荒而逃却振振有词的背影,深深吸了一口气,压了压自己心口翻涌的怒火,倚靠着桌子平缓着自己的呼吸。
刚刚莫名有一刻,他险些被自己的想法吓到了。电光火石间,他脑海里忽然浮现出陈千远对他说过的和邵希挽母亲在家里说过的一些话……有那么一瞬间,他竟然真的恍惚了她的目的和情意真假。
可紧接着下一刻,他就在心底暗自骂着自己的混蛋想法——一起经历了这么多,仅仅是一个竞争对手的挑拨,他便对她起了疑心,可笑他还曾经笑顾熔白与她之间没有足够的信任。有那一秒钟,他甚至觉得自己不配去坦言说自己爱她。
如果他真的爱她,他便应该深信不疑,即便被算计进万丈深渊,他也宁愿粉身碎骨地去松开她的手,把她推上崖岸,看她美满幸福。
☆、你会不会怪我来得太迟了?
陆迟以虽然不知道戚泽今天到底为何这样发了疯似的来找他说这些话,但回想着刚刚戚泽口中提到的那些字眼,心下便不由升起几分隐隐的不安。
邵希挽在工作上的事情,陆迟以向来都不会过问什么,毕竟他们经手的公司客户很多,涉及到一些同行间的商业机密和方案,所以他很少去和她聊到工作间的事情。但戚泽这些无厘头的话,不得不让他留意些邵希挽的安全,他思索了片刻,拨了个电话给邵希挽。
“下班了吧?”陆迟以装作若无其事的样子,持着一如往常的温和平稳问着邵希挽。“嗯,前台说你们要加班,我就先走了。”邵希挽的语气听起来淡淡的,仿佛没什么情绪波动和异样。“嗯,那你自己做点东西吃?”陆迟以仔细听着听筒那边的背景音,似乎听见了些其他人的动静和声响。
“我…好,我知道了,”邵希挽原本想说她不想吃了,但恍然想到他大抵会皱着眉唠叨她一顿,便把到口边的话咽了下去,掩饰着转移了话题,“我在钟意家里坐会儿。”陆迟以没察觉出什么不对劲来,想着她去钟意那儿也不会有什么事,便嘱咐了两句放心挂了电话。
邵希挽眼神里滑过一丝挣扎的犹疑,面色淡然地搁下自己的手机,手上握着又松了几分,然后转过头去看着钟意,略带了几分无奈地轻声问道:“那你想要我怎么样?”钟意眼睛里泛起了几缕晶莹,却倔强着忍住不让这片水雾凝结成泪珠,眉间缀着点点为难,握住邵希挽的手坦言道:“一个是我丈夫,一个是我最好的朋友,我没的选。希挽,不能两全吗?”
邵希挽深吸了一口气叹道:“钟意,你也是做这行的,不用我说你也知道这里面的大忌。不过我当时也是脾气太急了,后来我冷静想了想,也不能全怪林总,VI这样在行业内影响力甚远的公司找上他,权衡之下,他没有拒绝的余地。”
林慕澄坐在离她们不远不近的餐桌旁的椅子上,望着沙发上的两个人沉默不语。钟意抿了抿嘴,原本一张还带着些少女时稚气明媚的脸上却从未有过地描上了几笔与她格外不符的阴郁惆怅,垂着眸子低声道:“如果他拒绝,那就是彻底了公司市场最好的一次开拓机会,甚至可能还连带着失去与VI有关的客户。你也知道总部最近给他施压施得厉害,公司业绩不能只靠着你们几个佼佼者顶着……他也有他的苦衷。希挽,我…我流产了。”
邵希挽眼神里蓦地晃了一下,似乎还未反应过来钟意在说些什么,微微蹙着眉头抬眸去看她,眼底渐渐浮上几分不可置信:“你,你说什么?”
“你还记得我请了两周的假吗?”钟意的声音听着有些闷,尽力忍着自己下意识的颤抖,“那个时候我根本不知道我怀孕了,就觉得是…是经期不准,就什么都没注意,结果一个不小心…”“这么大的事儿,你怎么不告诉我啊?你怎么一声都没跟我说过啊?”邵希挽紧皱着眉看她,眼底尽是心疼和难过。
“那个时候,你也因为你妈妈的事情进了医院,我知道你那段时间情绪不好,所以我…”钟意原本觉得自己可以忍耐住这份酸涩和委屈难过,可当听见邵希挽关切焦急的声音时,她还是没抑制住心底袭来的那股悲伤,落了两行眼泪。
“所以,他这么急着去争夺高级合伙人的位置,这么铤而走险地去拿这单…也是因为这个?”邵希挽安慰着钟意,恍惚间好像明白了林慕澄的想法意图。她一直不太明白林慕澄这样做的具体目的——职位,以他的资历或能力,提升也不会是很难的事情;薪酬,他之前这些年能攒下来的,不说高枕无忧,但维持他们两个的生活现状却也完全足够。原来是这个不在他们计划内,突如其来却又骤然亡逝的孩子,才让他一瞬间体会到家庭的压力。
“希挽,之前VI就托过谈澈几次谈过这个事情,正因为他知道你们之间的牵扯种种,所以他一直都没给回复,我也和他说不要应下来。如果不是你们两个在办公室差点动手,整个永斯都议论纷纷的,我也不知道,他已然悄悄计划好要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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