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恋爱脑和各种类小说的潜移默化,各种狗血桥段已经变成了她身体里的一部分。
原本他们的计划是,钟意把酒撞洒到邵希挽的礼服上,然后顺理成章地由千米带她上楼去换替换的礼服,换好后千米就告知陈千远,陈千远负责把喝得半醉的陆迟以推进房间,他们两个再闪速离开。那剩下这两个人相处一夜,就该坦白坦白,该升温升温。因为陈千远太过了解陆迟以的酒品,知道他半醉后也不会做出什么出格的事情,反而没准会借着醉意吐露真心,可眼下邵希挽这一崴脚,估计陆迟以也没什么心情和机会喝掉他准备的酒。
借着送酒上楼的这个功夫,陈千远也大概捋清了千米的思路,既然现在两个人都有意,或可营造一个浪漫的环境让两个人独处,无论清醒与否,至少两个人都可以去正视这份感情,或许还能借着机会将心底的想法坦诚相待,也不算是辜负他们今天这份安排。
千米这边则是赶紧跑进舞池里,面色急切担忧地询问着伤势,先扶邵希挽坐到一旁歇着缓了缓疼,但陆迟以眼见着她的脚踝渐渐肿了起来,不由蹙紧眉头担心道:“还是去医院看看吧,都肿成这样了。”邵希挽稍稍抬着自己的脚腕,尽量维持了一个静止状态,略微减轻了面色间的痛苦,轻声回应着他:“不用,就崴个脚,用不着去医院。”
千米见状也忙应和着她的观点:“对啊对啊,不用去医院,就是要找个地方…先把扭伤处理一下。我刚刚听钟意说这里有一间永斯专定的行政房,先去那儿歇歇吧,然后我去看看前台服务那里有没有药。”“永斯有定房,我怎么不知道?”邵希挽微微皱着眉,疑惑地看着千米。
“行政的事情不是都是人家钟意负责的嘛,你这天天一心搞业务的,这些你怎么会放在心上呢?来来来,赶紧吧,1808,陆总,这是房卡。”千米脑子转得飞快,有些耐不住邵希挽探究的目光,只推脱着把房卡塞到陆迟以手里,随即便跑去大堂前台的方向。
“诶,你哪来的房卡啊?”邵希挽不解更甚,朝着千米跑远的方向喊着问她,却也没得到什么回应,即便是疼痛牵扯着神经,也不妨碍她的思绪逻辑运转着。
陆迟以倒是只把关心的焦点放在了她的伤势上,动作小心翼翼地扶着她的腰一点点起身,刚走了没两步,邵希挽便敏锐地感受到脚踝处因移动触碰而直接袭击而来的刺痛,下意识地咬着唇闷哼了一声,面色上显露出隐忍的痛苦。
陆迟以感受到怀里的人骤地一僵,看着那张习惯性忍耐着痛楚的脸已然渐露惨白,心下仿佛感受到一股针扎般细密的刺痛,他二话不说地凝着眉头把她拦腰抱起来,朝电梯间稳步走去。
“你干嘛?这是在酒店,声迟的事才过去没多久,你不怕记者看到了瞎写吗?赶紧放我下来!”邵希挽没料到他这个场合下就抱着她朝酒店客房那边走,眉目间的痛觉下带着几分焦急和不可置信。陆迟以有过一刹的恍惚,似是没料到她隐忍着痛的时候,还能替他忧虑着公司的事情,他沉稳下心性,凝着神色沉声回应她:“我不怕。”邵希挽没想到他竟会给她这样的一个答复,愣愣地躺在他臂弯里惊诧地皱着眉看他,还带了几分迷茫和不确定。
在她印象里,陆迟以一直是一个处变不惊且责任心重的领导者,他一向沉稳淡然,做事情也考虑得周全缜密,更心系体恤员工的不容易,所以她完全没想到他会是这个回复。
陆迟以抱着她进了电梯,见她依旧持着一股不明所以的急切目光看他,于是只好温和着声线给她解释着道:“企业交流舞会,男男女女之间多少都会有些亲密动作,如果记者想要做文章,从我们下去跳舞的那一刻就会被乱写,即便我只是扶着你走进电梯,你以为和抱你进来有什么差别吗?更何况,今天的舞会都是凭邀请函进来的,做东的是永斯,即便有少些媒体,也都是和永斯交好的媒体,我相信他们不会拿自己公司的利益去换一篇没什么眼球的娱乐新闻,就算会,你是觉得以我的能力,搞不定他们吗?”
邵希挽渐渐稳定了思绪,顺着他的话思索着,不禁心底暗暗责怪着自己。的确,是她过分紧张了。翟倾曼那件事情,是因为涉及到声迟的声名,更牵扯到她的私事和顾熔白等与他不大相干的人,所以陆迟以不方便出手压制消息。可他毕竟是媒体制作公司的董事长,这些社会关系和管理手腕自然还是有的。她稍稍垂了眸子,弱了些语气道:“对不起啊,是我太紧张了。”
陆迟以默不作声地抱着她走出电梯,径直走去1808开了房门,小心着把她稳放在床上,深邃漆黑的眸子注视着她,轻叹了叹气道:“希挽,你要知道,的确,作为声迟的总负责人,我应该时刻考虑到我的个人行为会影响公司的每一个人,我也知道如果有什么后果会需要公司所有的人为我买单。但今天即便没有我刚才说的种种,我也会做一样的选择。于公,我是他们的领导,我应该承担一切后果,我也有这个能力去处理这件事,可于私,我不想让你再多痛一秒,就算只是崴脚,我也不想。”邵希挽怔怔地看着他眼里的认真,心头莫名涌上一袭暖意,略眨眨眼垂了眸子低声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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