粉碎如尘,如顾熔白和邵希挽,即便那份曾经和感情再深刻再相爱,也只能随风飘逝。
眼看着又要到了新年伊始,每个人在忙着自己手头工作的年终收尾时,还要筹备的就是陈千远的生日。原本陈千远也没有想着要怎么过,只是想着叫大家一起来家里吃个饭聚一下,但或许是他和千米的事情拖得有点久,索性自己心里便暗暗筹划着到底应该做点什么,所以他想着最近没排班的时候,就跑去千米的甜点厅,旁敲侧击地问一问。
结果他还没进了门,便隐约看着临窗的位子上闪过一抹熟悉的身影,而另一边对着的那个男生,却是一个他从未见过的生面孔,两个人有说有笑,聊得热火朝天。
陈千远的眸色略微暗了暗,板着脸悄无声息地走到千米后面,听见千米清亮欢快的笑声传来道:“哈哈哈哈哈,骁轻你真的好幽默啊,我真的觉得你天天过来的这几天,我做甜点都轻松了好多。”纪骁轻笑着尝了一口盘子里的提拉米苏道:“我也觉得你最近的手艺也精进了不少……”说着说着,他便抬头看见了千米身后不苟言笑的陈千远,音量渐渐低了下去。
“怎么了你?见鬼啦?”千米顺着纪骁轻的表情,一边与他说笑着一边回过头去,看见陈千远颇为静默地立在她身后,面色疑惑而不悦。
“诶你怎么来了?”千米嘴角带着笑,丝毫没注意到陈千远的情绪变化。“我也想尝尝你的手艺,到底精进在哪了,”陈千远从旁边扯过一把椅子,坐在他们两个人中间,唇畔勾了一抹虚伪的假笑,“这位是?”
“哦,你好,我叫纪骁轻,是甜甜的朋友。”纪骁轻有礼貌地朝陈千远点了点头,却让陈千远心头颇为不爽:“甜甜?”他转过头去看向千米,眼神里带了几分警告和危险。“哦,我不是在网上登了信息在这里办烘焙班嘛,那上面就没写真的名字,就随便写了个甜甜,结果谁想到我的学生就是骁轻啊哈哈哈。那时候他第一次来找我的时候,我们都还没问过对方的名字,”千米依旧没有察觉到陈千远的不悦,只是一味地沉浸在她和纪骁轻莫名的缘分里,“你知道吗?他是之前希挽在声迟时的助理,之前就来给我送过希挽的东西,后来招募学生来上课的时候,到了我才发现原来报名的那个人就是他。”
“我也以为甜甜就是你们这里一个甜点师,没想到是老大说的千米。”纪骁轻也颇为兴奋地接着千米的话,丝毫没有注意到两个人中间的位置已经渐渐冷冻到了冰点。“诶,对了,你来干嘛了?”千米这时才注意到一旁的陈千远,疑惑地看着他。
陈千远一言不发地看着千米,眼神里带着几分深意,看得千米背后一阵发毛。“呃……骁轻要不你先回去吧,我哥应该找我有点家里的事要说。”千米复又看向纪骁轻,抱歉地笑笑。“哦好的,那我明天下班再按时过来,哥哥再见。”纪骁轻这声“哥哥”叫得陈千远怒火中烧,却又不好在大庭广众之下发作,只能礼貌地朝他点点头。
纪骁轻一走,陈千远便不悦地把起身和纪骁轻告别的千米拽下坐到座位上,皱着眉问道:“我是你哥?”千米被他这句话问得莫名疑惑:“你不是吗?”陈千远看着千米这一脸懵,才明白她压根没理解自己的意思,复又加重了自己的语气:“我只是你哥吗?”
千米缓过来他言语中的意思,无所谓地笑笑道:“哦,你说这个啊,跟人家说这个干嘛啊?”陈千远眯了眯眼,神色微微别扭了几分:“至少告诉人家你是个有主的,省得他春心泛滥。”千米这时候才听出来陈千远话里浓浓的醋意,颇为调侃着道:“你有必要吗?人家就是过来和我学烘焙的,再说了,他就是个小孩,跟他较劲,那你真是闲的没什么事儿干了,医院最近没手术吗?”
千米无奈地摇摇头,一脸嫌弃地看着他,起身走向自己甜点厅的吧台,留陈千远一个人在座位上凌乱。
“你不是说你们医生最讨厌吃这些生鲜刺身嘛,怎么了,今天转性了?”陆迟以走进陈千远发给他的日料店里,眉眼间带了几分打趣和疑惑。
陈千远郁闷地向陆迟以倾诉了今天傍晚在甜点厅里发生的这些事,结果笑得陆迟以差点一口酒喷在榻榻米上:“咳咳…哈哈哈哈,笑死我了,你这就是心里有鬼,看谁都有问题嘛,骁轻就是一个孩子,跟他你还较真。”
陈千远颇为不解地看着陆迟以在那儿笑,疑惑地质问他:“不是,就小了两三岁,那是孩子吗?现在姐弟恋的街上一抓一大把吧,整得好像我无中生有、没事找事似的。”“哦对,跟你们比就两三岁。”陆迟以才想起来他比邵希挽他们还大了两岁,装作一副认真脸听着陈千远抱怨。
“你说我本来想去打探一下,琢磨着我生日给她点惊喜,结果可倒好,这倒是给了我个天大的惊喜,弄得我连过生日的兴致都没了。”陈千远颓丧个脸,垂着眸子往自己的杯子里添着酒。陆迟以顺着陈千远的思路思索着,挑着眉问他道:“你们父母……对你们在这儿定居的事,有什么意见吗?”
陈千远摇摇头,失落着说道:“没什么意见,本身我们爸妈就不怎么管我们,他们就依着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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