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题性剧本,问的问题既树立了翟倾曼温婉美好的形象,又看似不经意地提起她和前公司的解约——自然而然是带给了声迟铺天盖地的恶评。
大抵都是一些翟倾曼的粉丝,来替她这些年所受的委屈打抱不平,说声迟签了她又亏待她,甚至联系内部雪藏排挤她……总之,新闻和营销号的通稿都在无中生有地诋毁着声迟。
最让邵希挽感到意外和愤怒的是,翟倾曼竟然把邵希挽搬到了明面上,说声迟和翟倾曼解约的真正原因,是因为邵希挽和她同时喜欢上顾熔白,所以作为股东的邵希挽借着私心撺掇陆迟以更加排挤翟倾曼,因此才逼得她不得不解了约。网友开始疯狂地查着邵希挽的底细,半真半假地编造渲染,无底线地持续攻击着。
“出去!”邵希挽怒极,心情烦躁地把桌子上的文件夹都扔在办公室地上,听到办公室的门有一丝推动的声音,又掷出了一个文件夹扔向门口。“呦,邵总,火气这么大。”陆迟以微微一个闪身躲了过去,从地上拾起几个文件夹放在邵希挽的办公桌上,温和着声音对着邵希挽的背影说道。
邵希挽皱着眉转过身去,见是陆迟以,微微按捺了一下内心的愤怒,稍稍垂下眸子问道:“你怎么来了?这个时候,你不是应该留在公司安抚他们的情绪吗?”陆迟以淡淡地抿了抿嘴角,俯身坐在她对面:“他们的情绪不用我安抚,一个个的和你现在这个样子差不多,无比愤懑地在线下线上狂怼那些造谣的人。你放心,公司上上下下都站在你这边,根本没有人相信这些无稽之谈。”
邵希挽听见这些话,心底默默涌上一股暖流,那些当初陪着她一起在声迟奋斗打拼的同事们,那些从里到外都由她一手招聘来的员工们,仅仅是一起相处了几个月,却都无条件地相信她,支持她。可那个一副楚楚可怜的,在节目媒体上惺惺作态的女人,却是认识了她快十年的,让她付出真心的曾经挚友,一本正经地诋毁她,无端编造着各种引人注目的故事,着实让她觉得可笑至极。
“我不担心他们,我担心你。”陆迟以眼神里流转着几分担忧,静静地看着情绪并不算稳定的邵希挽,声音沉稳而温暖,“从昨天晚上回家到现在,你一直都没有很稳定的情绪和精神状态,我知道你心里不舒服,但没必要为了这种人为难自己。”
“……我没事。”邵希挽闭了眼,深深地吸了一口气,然后瘫靠在沙发座椅上,略显疲惫地揉了揉额头。陆迟以敲了敲桌面,低声安抚她道:“好了,马上就快过去了。我今天过来,是替顾熔白给你传个话。”邵希挽缓缓睁开眼睛,眸子里尽是不解和疑惑:“…传话?他怎么不自己来?”
陆迟以了然地挑挑眉,唇畔带着温和的浅笑:“你说呢?一是为了不给VI留下什么痕迹,二,他知道他不应该再给你的带来困扰了,那段感情,结束了就彻底过去了。”邵希挽的瞳孔微微迷离了几分,尴尬地眨了眨眼,思索着问道:“什么话?”
“他以你的名义邀请翟倾曼下午三点在千米的SWEET甜点厅见一面,记得要带上一只录音笔,并且要看似无意地让她发现你这只录音笔,继而装作谈判失败,愤然离席的样子。注意,不要太强势,记得多打感情牌。”陆迟以一句句地给邵希挽交代着,却让她有些听不出什么端倪和逻辑来,只得听着陆迟以继续说下去。
“然后,更要和他在翟倾曼面前演一出爱恨交加的戏码,最好要体现你们的难舍,但要你斩钉截铁地和他对立。”“这什么逻辑?”邵希挽听得一头雾水,搞不清他们这样做的目的和重点在哪儿。“你只要记得,演的像一点就好了,就想象着旁边的顾客都是网友和观众,你树立的形象怎么对你有利怎么来。”陆迟以话没有点破,却带着一副轻松的笑意凝视着邵希挽的眼睛,希望她能从话语中悟到什么。
“表演,观众……”邵希挽的神色一点点趋于明朗,“你们不会是要……”“嘘。”陆迟以做出一个噤声的手势,眼角唇畔的笑意却丝毫不掩饰地流露出来,“自己心里猜到了就好,好好配合,今天结束之后,我们或许就可以在下周安排新闻发布会了。”邵希挽嘴边也浮起一丝微弱的笑意,却又带了几分担忧问道:“可甜品厅是千米的,她肯定不会卸防的吧?”
“这个我们之前做过功课,因为这间店面是陈千远当初给千米租下来的,所以这边留的名字是他们父亲的名字,而千米也通常都待在厨房里,偶尔才出现里面而已,她可能不会察觉到这个是千米的店面。况且,就算是她知道了,有你在前面虚晃一枪,后面她也会惯性卸下防备的。”陆迟以依旧是云淡风轻的沉稳淡然,仿佛这些争议和炒作对他毫无影响一般,倒是持着一副看好戏的样子,等着事情的结局。
邵希挽静静地看着他,眼神里染上了几分担忧和疲惫,继而默默地闭上眼睛,等待下午三点的来临。
下午三点。
邵希挽换上一身白色的干练西装,妆容也略显清淡,整个人看起来孤廖冷清,还笼罩着一层朦胧的忧伤。她微蹙着眉坐在咖啡厅稍稍靠内的位置,面色平静而淡然,看不出什么情绪波动。而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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