山地问道:“你们俩怎么回事?怎么我觉得像是你们病了一个月似的。”千米眼色黯然了几分,落寞地摇着头,怕提到翟倾曼再让邵希挽受到什么刺激,索性也不知道该如何说起。“是不是因为翟倾曼回来了,你心里不痛快?”邵希挽倒是没避讳什么,直接问了出来。
千米的神色里带了少许讶异,大抵是没想到邵希挽不太介意:“我以为,你很介意她的名字,所以也没敢提。对啊,她回来了,还有我什么事儿啊,你又不是不知道,某些人十年如一日的把她的照片摆在床头,看见人家的时候眼睛都直了。”
邵希挽听见千米言语间酸溜溜的醋意和失落,又联想起之前陈千远曾经和她说过的话,不免嘴角带了些许笑意,打趣着千米道:“你这么吃醋,陈千远也应该很高兴吧。”千米白了邵希挽一眼,眼底还藏了些许温热的泪意,大概是因为这些日子隐忍的委屈终于可以宣泄出来了,所以一时间也没忍住。
看见千米这个样子,邵希挽也不忍心继续调侃下去,索性正了自己的神色,宽慰着千米:“你放心,我早就问过他的,如果翟倾曼回来了怎么办,他说他会很开心翟倾曼还活着,但现在他心里的人是你,所以已经过去的情感,他不会再追了。”
千米眼睛里犹疑着燃起一点点希望,颇有些怀疑地问道:“这是他说的?不是你编着来骗我的吗?”“我骗你干嘛?以咱们两个的关系我何必向着他说话,”邵希挽略微有些无语,果然这女人一情绪化,是半点理智也没有了,“更何况,我觉得对你两来说,翟倾曼还活着,反而是好事。”
“为什么?”千米不解,如果翟倾曼没有出现,他们还是好好地过着两个人自己的日子啊。“你看,如果她真的不在了,那她留给陈千远最后的印象,就是一个与他相爱至深的初恋,你这辈子都可能争不过她在陈千远心里的位置,毕竟逝者已矣。可她现在回来了,不仅回来了,而且陈千远还知道了从一开始翟倾曼爱的人就不是他,那你觉得,他对她还能剩下几分留恋呢?说到底,他一直以来念念不忘的都不过是那份遗憾罢了,可现在,他心底的那份遗憾已经面目全非了,他只剩你了。”
继续坐在餐桌上的陆迟以和陈千远,有一搭没一搭地聊了起来,陈千远冲着房间里比划了一下,然后带着几分玩笑,声音却保持着低落地问着:“怎么着啊,我看你俩这意思是,过上日子了吗?”陆迟以递了他一个警告的眼神,又仔细看了看那边禁闭的房门,回过来白了陈千远一眼:“少瞎说啊,人家这儿的情感危机还没过呢,我可不是趁火打劫的人,更何况我就是想帮帮她而已,她之前为我做了挺多的,我也总要表示一下吧。”
陈千远颇为不耐烦地摆了摆手,言语间带了几分果断和笃定:“你放心,她和顾熔白,肯定是再也不可能了。早在他俩这次和好的时候我就觉得不太靠谱。说实话,虽然我们都是一起长大的,但男人看男人总还是看得更透彻些,顾熔白从小就是个被众星捧月的人,天之骄子,性子阳光外向,骨子里却有股与生俱来的清高和骄傲,或许在他看来,所有人都喜欢他只不过是一件很平常的事情,所以他压根儿也不知道该怎么拒绝这些扑上来的好,更不清楚这些在邵儿看来会有多严重。再说了,这么多年过去了,他们两个的性格已经和当初截然不同了,顾熔白从温柔贴心变得敏感多疑,也学会了在感情里低头,那邵儿呢,原本就是个活泼爽朗、直来直去的性子,现在是隐忍淡然,处事圆滑,波澜不惊,顾熔白在她这里,或许得不到一丝一毫的优越感,有的时候甚至还会觉得自己不如她。”
陆迟以点点头,在他的认知里,工作时的邵希挽确实是强势了些,可顾熔白在自身的领域也做得很优秀了,着实说不上两个人还要比较一番。他眼睛里划过一丝了然,沉着声音道:“确实,我觉得他们两个在一起,有的时候考虑的未免太多了些。”
陈千远将目光又转移到陆迟以身上,上下打量了几番,撇撇嘴道:“我倒是觉得,你这么佛系,挺适合和邵儿在一块的,但我就奇怪怎么有你这么个不开眼的,这么多年都没多瞅我们邵儿一眼。诶,不过你俩这相处模式我实在是搞不明白,总是还来还去有意思吗?你俩演电视剧报恩呢啊?”陆迟以懒得理他,直接翻了个白眼低声回了他一句:“滚蛋。”
给千米开解完心里的结,看着两个人还是残带着几分别别扭扭地走了,邵希挽不由微微叹了口气,自言自语道:“唉,是不是所有人都觉得,只要在心里真正驻足过的人,都很难彻彻底底地忘掉啊。”
这句话刚巧飘到了陆迟以的耳朵里,他的脚步略微顿了顿,抬着眸子转而反问着邵希挽:“那你呢?你能忘掉他吗?”邵希挽眼睛里的光霎时泯灭为黯淡,沉默着似乎想不出什么准确的答案,两个人都倚靠着阳台的栏杆,心思各异地将视线投进夜色的滚滚车流里,感受着静谧空间里的汽车鸣笛声。
“可能,重新爱上另一个人的时候,就会发现自己已经彻底忘掉原先那个人了吧。”沉默了良久,邵希挽忽然略有感悟地低声说着,“我也不是很有经验,就是觉得当有一
分卷阅读79
同类推荐:
你男朋友下面真大(校园 np 高h)、
顾先生和顾太太、
房事(H)、
我家沙发不对劲【H】、
被投喂的N种姿势(穿书)、
当剑修穿进无限流[无限]、
被茶艺反派盯上后[快穿]、
催眠大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