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去住了,既然断了就断干净,我不想回去对着那个房子,在哪儿都看得见他的影子。”陆迟以点点头,然后似乎又想到什么,眯着眼疑问道:“那…永斯之前分的那间,你应该也不想要回去住了吧。”
邵希挽颔首默认,微微勾着唇畔笑了一下:“我先去住几天酒店,等找到了合适的再搬走。”陆迟以眼底闪过几分迟疑,犹豫着说道:“你不介意的话,不如你先住我这里好了,你看我这里三室两厅的,一个人住也是空旷浪费,我做你的房东,总比住在外面安心吧。”说完,又似是想起什么似的,急忙补上一句,“呃,我没有别的意思,我只是想帮你,更何况你这个状态,我们怎么放心你一个人去外面住呢?”
邵希挽略微愣了愣,抬眼看了看陆迟以的房子,格局和环境也确实都还不错,但她如今对陆迟以没了那份心思,也不太想麻烦他,便权衡了一下说道:“那我先住段时间,这样的话我也可以好好找一处住的久一些的,然后这段时间我按正常的付你房租,你看这样可以吗?”
或许是邵希挽这份客气让陆迟以心下有些不太舒坦,于是佯装薄怒地打趣着她道:“你再这么见外我真的要生气了,房租你看着给,房子你也慢慢找,就是一点,别再这么客气,否则我要你三倍房租。”
邵希挽被他的样子逗笑,看向他的眼神里还浮上几分意外,带了几分无奈淡然道:“好的,遵命。”陆迟以看向邵希挽的眸光里带了几分深邃,微正了神色缓缓说道:“我们在一起相互扶持打拼了几个月,早就不是从前普通朋友的情谊了,我们是战友,是彼此信任交心的朋友。”
邵希挽的眼神恍然带了几分失神,随即依旧淡淡地浅笑点头,也没有说些什么。其实她心里只是有几分感叹命运捉弄罢了,从前她一门心思地想走到离他最近的地方,却那么多年都没被他看到,如今不过是为了还情帮了他的公司渡过危机,反而倒让他们的关系更密切了,或许真的是应了那句话,无欲无求才会满载而归吧。
邵希挽给自己定了一周的恢复期,她很清楚什么状态才能去上班,所以一直在房间里沉淀自己的情绪,也是为了能把所有的事情想开。可和陆迟以相处了还没三天,她就发现这个从前她有些崇拜喜欢的温和学长,私下里和她曾经以为了解到的,完全不是一个人。
她曾经觉得陆迟以平时谦让温和,对谁都是一副彬彬有礼的态度,却没曾想他私底下熟络起来,也颇有几分幽默风趣,时不时还带着点小孩子的脾气。原本她当初在声迟上班的那几个月里,就觉得自己接触的和曾经想象出来喜欢的那个陆迟以不太一样,不曾想原来真实的他,更是与那个形象截然不同。
晚间坐在餐厅吃饭的时候,邵希挽一边夹着菜一边问他:“诶,你还记得,我第一次见你的时候,是什么时候吗?”陆迟以咀嚼的动作微微停了停,努力搜索着脑海里的片段,然后有些心虚地埋下头吃了口饭道:“在公司吧?”
邵希挽撇着嘴翻了个白眼:“我呸,是比那还要早很久的时候了!那时候我从超市买了点东西回来,走在路上总觉得有人跟着我,然后我就抱紧了自己的包一路快走,快到学校的时候,结果就赶上下了大雨,我又没带伞,连人带东西淋了个透,还是你和你朋友路过的时候,递了一把伞给我,后来在公司碰到时我还把伞还给你了。”
陆迟以眯着眼茫然地回忆着,似乎只能勉强记起来她还伞的部分,但应该有还就有借,许是他那时候并没放在心上,想到这儿,他又心虚地吃了两口米饭,寥寥地点了头。
邵希挽倒是觉得颇有意思,好像一直觉得是遥不可及、清风霁月的人突然下了凡尘,还如此的随俗,看来果然那些年里她是被这份主观的仰慕蒙蔽了双眼,丝毫都没有彻底了解他究竟是个怎样的人,想到这里,邵希挽甚至心疼那些年自己浪费的时间、感情和精力,无奈地摇了摇头。
陆迟以看见她的动作,微微疑惑着问:“怎么了?你干嘛摇头?”邵希挽叹着气说道:“我是感叹,怎么就被平时你那副装得格外完美的皮囊,蒙蔽了这么多年,我还真的以为你是不食人间烟火的呢。”陆迟以闻言笑笑,眼底闪过几分狡黠:“我呢,可能一直都是个比较佛系的人吧,所以什么事情不太喜欢在外面表露出来,也觉得没什么必要,所以实际上我这个性格不太适合开公司的,但生活不就是这样,在外面就是要端着稳重些,否则下面的人怎么信服你?你不也是和我一样,私下和在外面两个样子。”
邵希挽连连摆手,言语间不经意地轻快了几分:“哎,我和你可不一样,我在外面那个样子是强迫自己久了习惯了,而且就算我私下的性格是这样,至少我的朋友看见的我都是这样。你倒好,我认识了你这么多年,哪怕做同事朝夕相处,我都没发现你原来是这个性子的,和我之前认识的想象的,完全不一样。”
陆迟以眼睛里莫名黯然了几分,话语间也回了几分严肃,放下筷子看着对面的邵希挽道:“我这个人,可能因为之前的一些经历,界定朋友的线和别人不太一样。希挽,不得不说,我是要和你道个歉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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