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来:“所以,林慕澄生气了?”
钟意“嗯”了一声,电话里满是不知道该如何是好的焦急和无奈,然后忽然像想起什么问道:“你说,我不会要被解雇了吧?”邵希挽无语地闭上了眼睛,叹气反问着:“我以为,你在意的是林慕澄,搞了半天,你在意的原来是工作。”
“啊不是……”钟意还没说完,邵希挽便果断地给了她答案:“如果你在意的是这份工作,那么相信我,我觉得以我认识的林慕澄的人品,他不会因为这件事情而解雇你。那,如果你在意的是他的感受,我建议你和他解释清楚,最好,把你们两个的关系也拎拎清楚。”
陆迟以一言不发地坐在原处看着邵希挽接钟意的电话,眼睛里也多添了几分色彩,似乎从他认识邵希挽开始,她就是这样一个情义深重的人,也把朋友的事看得比自己的事情更重要,只不过可能是他从来都没看见那个追逐他脚步的小姑娘,才一直都忽略了这些。
“我发现,你说别人的时候,道理明确理智,条理清晰严谨,怎么到自己身上怎么总想不通啊。”陆迟以悠闲地靠着沙发,颇有些淡然地看着她道。邵希挽眼光里的调侃中添了几分不解:“哎,我发现你今天,很关心我的感情问题嘛,从前你可是对我的感情方面避之不及的。”陆迟以深邃的瞳孔里折射出几分复杂,带着几分玩笑的气息,一不留神就顺口而出:“谁让你从前眼神不好看上我了。”
邵希挽愣了愣,继而云淡风轻地沏了一杯咖啡:“少来了,我可从来没承认过。说吧,又是谁跟你打我的小报告了?钟意吧。”
陆迟以看着邵希挽依旧按着他的量熟练地填着糖和奶,接过她手里的杯子微微摇晃:“除了她,谁还这么乐意给我讲你的八卦啊,可能她觉得你比较听我的话,想让我劝劝你,别钻牛角尖吧。话说回来,你们两个这才在一起多久,半年多?热恋期这么快就过了啊,怎么最近总是闹别扭?”邵希挽最近谈到顾熔白,眼里总是划着几分黯然和失落,她淡淡地敛了笑意:“倒也没有,本来之前我们两个就已经在一起那么多年了,我对他的熟悉和了解丝毫没变,但他大概是慢慢觉得我和当初相比变化太大了吧,他是个想得很多也很敏感的人,也是一个遇到困难不愿意去解决的人。我们之间遗留的问题太多,这就是我们现在之间的矛盾,我想解决,但他逃避,或许这些在曾经的恋爱里,都能成为青涩懵懂的暧昧悸动,但成年人的爱情里,这些事都不适合。”
陆迟以闻言,恢复了往日沉稳平和,起身理了理西装,淡淡一笑道:“听你说完,我发觉你确实想得很明白,没有什么需要我劝导的,这的确是顾律师的性格问题,如果一定要我给你什么建议,我只能说,如果这些重重阻碍都太难解决的话,要么直接忽略,过自己的日子,要么,或许是不太合适。”
大抵是邵希挽没想到陆迟以会说得这么直接,其实她又何尝不知道他们两个现在这般确实是不太合适,可或许是每个人的心底都有一个想和初恋走到最后的愿望,又大概是她不甘给那些青春美好的记忆里留下瑕疵和遗憾吧,让她不知道心里的天秤该倾向感情还是现实。
无论如何,她觉得,至少应该给他们两个彼此的感情一次机会。
邵希挽回到家里的时候,隐隐约约看到书房有些光亮,以为是顾熔白来找她了,于是便冲着里面问了一句:“怎么来也没和我说一声啊,今天下班这么早吗?”邵希挽正在玄关处换着拖鞋,只觉得空气里沉默了两三秒之后,一道熟悉的男声从她身后不远处传来:“我昨天夜班。”
她愣了一下,皱着眉回过头去诧异地看着陈千远,上下打量了一番:“你哪来的我们家钥匙?”陈千远的手撑着门框,略有些凌乱的头发越发勾勒出他的不羁潇洒:“姐姐,你这是密码锁,你的密码还有我不知道的吗?”邵希挽没好气地翻了个白眼,一边给自己倒了杯水,一边问着他:“干嘛啊,这么一声不响地来找我,追妻路上出问题了?”陈千远靠在沙发上,随手抓起一个抱枕扔着玩:“可拉倒吧,你可别咒我了,我俩正在和平稳定地不断前行着,我们可不跟你们似的。”
邵希挽一副看好戏的样子,勾起一抹笑意看着他:“呦,这么有把握啊,可我最近怎么听千米说的是,你们没什么进展啊?”陈千远闻言眼睛动了动,眨了眨倔强地继续说道:“那可能是,男人和女人对进展的理解不太一样吧,再说我们该进展的都进展过了,我们现在应该算是…倒着来的吧。”
邵希挽瞥了他一眼,没搭理他便带上围裙走向厨房,陈千远见状也挽了挽袖口起身跟进了厨房:“我说邵儿……”邵希挽一把把筷子插在刚从冰箱拿出来的凉米饭上,目光直直地看着陈千远:“我说了多少遍了,你不要叫我邵儿了!你跟着他们叫不行吗?你每次这样叫我,我就觉得自己像一个口哨。”
“哎呀我这么多年叫习惯了,”陈千远从邵希挽手里接过菜来熟练地清洗着,“我今天来,可是受人之托的。”邵希挽手里的动作顿了顿,挑着眉看向他:“怎么今天我走到哪都是顾熔白的说客啊?我又没和他吵架也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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