们是每次都把我的话当成摆设吗?跟你们说了多少次要敲门进来,怎么,业务做不好听力也有问题吗?”
大概是林慕澄没有怎么控制力道,文件夹一下飞过来吓得钟意手一松,咖啡连同杯碟齐齐坠到地上,溅落的热咖啡洒在钟意的腕子上,烫得一下子手腕就红了起来。
林慕澄听见瓷器打碎的声音,皱着眉转过身去看,就看见钟意抖着手蹲在地上拾起地板上的碎瓷片,低着头沉默不语,也看不见她的表情。林慕澄张了张嘴有些愣住,他一时间没想出要和她说些什么,只是心底暗暗懊悔自己刚刚因为最近的工作压力胡乱发火。
钟意忍着手腕上的烧疼,将还带着余温的碎片捡到自己手里,心头莫名涌上一层委屈,低声说着:“对不起,我…记住了。”说完便拿着碎片走出了办公室,林慕澄眼见着两个人之间形成了一丝误会,心情更是浮现出更多的烦躁。
近期公司里的好几个案子都走得不太顺利,总部那边也派人来问过他,更是让他倍感压力——其实他并没有想要再上一层楼或是怎样,只是不想辜负一手提拔他的老师,所以工作上的压力让他愈来愈烦心罢了。
林慕澄手扶了扶额,抿着嘴走出办公室,问着座位上还未离去的人钟意去了哪,得到答案后也便抬了脚向着洗手间走去,原本他和钟意的感情进展就不够明朗,若是真的再添上几分误会,他可真的就觉得前路遥遥无期了。
钟意用洗手间的水流冲着自己手上的伤,眼睛里不自觉就滚下两行眼泪来,她心里委屈的是,一来她是好意去关心林慕澄,二来也确实是他从前说的她可以不用敲门。钟意的脑海里不断翻滚着邵希挽曾经说的林慕澄喜欢她的话,眸子里涌上几分黯然和失落,大抵男人的喜欢都是这么短暂的吧,也或许,根本就是她后面会错了意罢了。她抬起手胡乱抹了抹自己脸上的泪水,又接着水洗了洗脸,才缓缓从洗手间里走出来。
林慕澄一抬头便看见的是钟意红着的眸子和被水浸湿的发丝,他刚想开口解释,却又不经意地瞟到她手腕上的烫伤,二话没说便拉起她的另一只手回了他的办公室。公司的人也寥寥只升了几个加班的人,钟意什么也没说,任由林慕澄带着她坐到办公室里,看着他略带着些急切的找了医药箱然后坐到她面前想要给她上药。
钟意有些抗拒地抽回手,低着音量黯然:“林总,不用麻烦了。”林慕澄见她还在生气,一边轻轻地捉过她的手来给她上着药,一边叹着气,满载自责地和她解释:“我刚才不知道是你,最近真的压力挺大的,我不该胡乱发脾气,是我不好,别生气了。”
大抵是林慕澄略有些柔软的声音触碰到钟意心底难过的酸涩,激得她一下子眼眶就涌上了水雾,从她跟着林慕澄开始直到现在,这么多年他从来都没和自己发过脾气,或许是她真的不懂事吧,才让他这个时候还要为她的事情更加烦心。“是,还是那些案子的事吗?”钟意有些别扭地转移着话题,林慕澄点了点头,略有些叹着气和钟意说:“有时间的话你和希挽提一下,看什么时候声迟那边没问题了,就赶紧回来吧。”
钟意点点头,看着林慕澄轻轻吹着她的伤抬头问道:“还疼吗?”她咬着嘴唇摇摇头,继而林慕澄嘴角又浮起一丝笑意:“那…还生气吗?”
声迟制作。
“…嗯,我知道了,等这边都走上正轨,”邵希挽整理着手里的人事合同,抿了抿唇对电话那边的钟意说,“我就回去。”陆迟以刚巧路过邵希挽的办公室,听到她和钟意的对话内容,他略带着几分犹疑踏进她的办公室,敲了敲玻璃门。
邵希挽回头看到陆迟以,交代了一句挂了电话,挑了挑眉放下手里的资料:“找我?”陆迟以走进来倚在一旁的沙发上,眼角略带了几分笑意:“邵总现在这么抢手吗?”邵希挽微微笑着斜了陆迟以一眼,没去理会他的玩笑话,将旁边的一沓文件和手上的这些合在一起递给陆迟以道:“这是目前公司新的人员编制结构,现在基本上已经完备了,公司的资金储备,我看了一下也基本已经恢复到之前的基准线了,声誉恢复也差不多了,再稳定一个月,我肯定就能功成身退了。”
陆迟以一页页地翻看着手里的资料,声音温和地说道:“说实话,我确实不知道该怎么谢你,你走之前,这段时间的工资和住房交通补贴,我一并汇到你的账户。”邵希挽眼神里流露出几分调侃,言语间轻松地对他点着头:“嗯,这次我就不客气了,我知道公司现在的账户算得上绰绰有余,不差我这点钱,我拿了我该得的酬劳,也能让你更踏实一些。不过……”邵希挽的身子朝椅背上靠了靠,面色上也露出几分笑意,“我这段时间最大的收获就是,公关、人事、行政加上我的本行一手抓的充实感,虽说这些上学的时候都学过一些,但拿出来用还是第一次。本想着声迟度过这次危机之后,好好给自己放一个月假的,但看永斯那边的情况,我还是要回去赚钱了。”
陆迟以修长的手指敲了敲桌子:“你现在,应该是最抢手的时候吧,把一家公司转危为安,加上之前在永斯的经历和经验,应该有很多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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