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绕进去了,你和老顾最近怎么回事啊?吵架啦?”
邵希挽淡淡笑着垂了垂睫,抿唇沉默了片刻:“他妈来了。”千米听见这句话之后,一副了然于心的表情:“喔,那我明白了。可是你们这么下去也不是办法啊,你俩要是一直走下去,早晚要结婚嫁去他们家啊,那你和他妈的矛盾根本也没法避免吧。”
邵希挽的手缓缓地搅动着咖啡,淡然地耸耸肩道:“所以我说让我们两个都冷静冷静,好好想想,想清楚再见吧,加上我们最近也都太忙了,可能,他也不知道怎么办吧。”千米用勺子一边切了一点蛋糕品着,一遍仔细思索着道:“这么多年了,我现在还记得那个时候我躲在办公室后门边上,听见他妈妈用那么难听的话说你,当时要不是千远拦着我,我早就闯进去反驳她了,也不知道她到底是哪来的这些优越感,不过是发现了你们两个发的几条短信而已,上来就不分青红皂白地说你,当时你也是傻,还都说是自己一厢情愿的,这下她更嚣张了。希挽,我跟你说,我认识老顾这么多年,真的也很不喜欢他妈妈。”邵希挽无奈地摇摇头:“也不怪他,他也没办法,只不过可能这样下去,我们两个真的会出问题吧。”
千米手里的动作一顿,迟疑着微微蹙眉,犹豫不决地问道:“你真的,最后要和老顾结婚吗?我不是对你们的感情有疑问,我只是觉得,这么多年过去了,考虑到现实因素,你们都不再是彼此最合适的选择。”邵希挽睫毛微微一颤,颇有深意地看向千米,嘴角似乎带了几分不知名的苦涩:“连你都看得出来,我又怎么可能感受不到呢?走一步看一步吧,我也没有打算这个年纪就结婚,至少也要在等两年,工作事业稳定了,再考虑这些。”
千米点点头应和着,刚想收了邵希挽喝完的咖啡杯,正巧赶上她接了一个意向合作公司那边的电话,匆匆地应下离开,不由让千米看着邵希挽的背影,莫名有些感叹。
在他们所有人里,邵希挽无疑是最努力的那一个,虽然她的家庭条件算得上中上等,可她依旧很努力地朝自己想过的日子去奔赴,即使家里和她的想法永远背道而驰。而千米和陈千远,也并不是那种传统意义上的富二代,相对于邵希挽和顾熔白来说,即便他们两个的家庭是后组合家庭,那也是他们当中家庭最幸福的人,至少他们拥有足够的自主选择权,无论是学习工作还是感情。
而这边将邵希挽叫走的,是一家声迟即将意向长期合作的公司,也是费了很周转关系联系才约到对方的时间,因为声迟的预算实在是有限,所以价格也是邵希挽去谈了很久,却依旧没有谈妥,故而想要借着一个饭局的机会,拉近一下两家公司的距离,继而促成这次合作。
陆迟以原本想着和邵希挽敲定一下新聘任的这些高管的劳务合同,走到她办公室门口的时候,却发现屋子里空荡着没有她的踪影。“骁轻,”他探出头去环顾着,看到一旁刚从茶水间出来的邵希挽的助理纪骁轻,询问着道,“你们老大去哪了?”
纪骁轻在叶梓颐在的时候就是公关助理的职位,原本在邵希挽刚来的时候还并不是很服气,一个比他大不了两岁的女生,不仅替了叶梓颐的位置,还一下晋升到执行副总,可后来看着她这般任劳任怨的在声迟最艰难的时候带着他们打拼,也确实是能力出众过人,便死心塌地地跟着邵希挽工作学习,他称这种行为为“信服”和“追随”。
“陆总,四点多的时候我们老大说有事情出去了一趟,后来来了电话说要和初杰公司那边的刘总还有袁总去谈合作的事情,要我给她扫描相关文件发过去,晚上还安排了一个饭局和初杰应酬。”纪骁轻从口袋里拿出手机按亮了屏幕,看了下时间,“这个时间,应该还没开始吃饭吧。”
陆迟以点了点头,手指轻点着放在她桌子上的文件,刚欲转身离开,却又似忽然想起来什么似的转念问道:“她又一个人去的?”纪骁轻颔首默认,他之前在聚餐的时候和邵希挽喝过酒,知晓她的酒量还算不错,加上这几个月的合作她一直也不放心别人谈,所有应酬都是亲力亲为,所以也没觉得陆迟以的问题有什么奇怪。
原本陆迟以之前也是没怎么在乎过这码事的,虽说刚开始的时候都是他们两个人一起去应酬,可在到了饭局之后却发现他的谈判功底和酒量都不及她,后面就都是她一个人去交涉了。但也不知道这次是怎么回事,脑子里忽地浮现出大学时期的她,曾经和他说过她之前有过很严重的胃病来着,但后来也算得上痊愈了。
其他的不说,年轻人的胃病很难完全痊愈,这个常识他还是有的,邵希挽进这个圈子还不过寥寥几个月,对人脉也不算太熟识,但他毕竟在这个行业打拼了这么久,初杰刘总的酒量他还是略有耳闻的,陆迟以莫名心下隐约多了几分不放心,向纪骁轻要了应酬的地址,想着下班之后正好过去看看。
而这边的邵希挽在酒桌上倒是多了几分愁容,她的酒量确实还不错,但也只是针对于啤酒红酒和鸡尾酒而言,通常签约桌上为了庆祝合作,基本都是选择香槟或者红酒两种,可今日初杰的刘总和袁总都是同她一样的北方人,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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