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毕竟您当年应该也没有为了熔白的父亲辞了工作吧,我觉得女孩子还是要有一份自己的事业的,也可以为家里分担一下嘛。”邵希挽将原本想要说出来的那些话也放缓了语气,毕竟无论如何,如果她真的想和顾熔白在一起的话,这些都是迟早要面对的问题。
“那我们那个年代怎么和现在比的呀,你们又不缺什么少什么的,当然要以我们白白的身心状态为重呀。”顾莱话音未落,便被顾熔白厉声打断:“妈,这些是我们自己的打算,你让我们自己决定好吗?” “那怎么行呢?”顾莱一副理所当然的样子诧异地看着他,“从小到大你什么事情不是我决定的?没有我你能有现在这么优秀吗?你这个孩子怎么这么不懂事的。”
邵希挽略微垂了垂眸子,手指捋了捋耳边的碎发,有礼地起身向两个人告辞:“不好意思,我公司还有事情,你们慢吃。”说完,便利落地拎起沙发上的西装外套和包,径直地走出顾熔白家的门口,然后靠在走廊的墙上长舒了一口气,心里的酸涩和委屈不禁涌上心头,更增了几分疲累和失望,让她难以抑制自己的低落。
她从不是一个很喜欢计较和翻旧账的人,可顾莱曾经在老师办公室将她说得一文不值的那一幕却没办法让她释怀,那些不堪入耳的词汇以及她自己当时因为喜欢顾熔白喜欢得太过真切而将所有主动的错都揽到自己身上的那种卑微勇敢,仿佛一幕幕刻在她的脑海里,刺激着她如今强烈而更看重的自尊。
顾熔白还没反应过来,便发觉邵希挽已经合上了房门,索性略有急切地转头摊牌给顾莱道:“妈,我们已经错过快十年了,我不想再失去她了。”说完也抬起脚步追了出去,徒留顾莱一个人愣坐在座位上,理解着他话里的深意。
“阿挽!”顾熔白脚步匆匆地走到电梯口,看着邵希挽略有疲惫的身形倚靠在墙上,眼中的不快呼之欲出,忙走上前去靠近她,低头看着她的脸:“对不起,我不知道你们会碰上,是我的疏忽,我应该提前知会你一声的,还枉费了你给我准备的这份惊喜。”
“熔白,”邵希挽缓缓抬了眸子看向那双深邃的眼睛,“如果我们真的有以后,这些事情早晚都要有一个结果的,那么,你是打算说服你妈,还是让我妥协呢?”顾熔白眼睛里闪烁了几分躲避和迟疑,的确,他横在两个人之间确实很难做,他不得不面对这一切,可他心里却无法盘算出一个合适的结果。
“我不逼你,我给你时间,你想好的话再来找我吧。”邵希挽低着头淡淡地开口,说实话,她想不到她和顾莱和平相处的一幕,她也不可能放弃她的梦想和事业,“我们都不是以前的我们了,为了爱情向现实妥协的,那是偶像剧里的剧情,我们这个年纪,不实际也不可能。”
顾熔白愈发靠近邵希挽,将她抵在墙上,薄唇微微凑近她的鼻梁呼吸着,却在沉默里传来他悲伤且无力的语气:“阿挽,你真的爱我吗?”邵希挽毫不犹豫地抬起头迎上他的目光和气息,言语里颇带着几分坚定:“我爱,但我看得清,我要过的是生活,不是幻想。”
陆迟以晚上下班回家的路上,想起有文件落在公司里,便调转车头驶回了公司大楼,却在电梯口隐约看到办公室那片区域似乎有点点微弱的灯光,他皱了皱眉,心下略带了几分不解走了进去。凑到近处,他才发觉到,原来是邵希挽办公室里亮着一盏昏黄微暗的台灯,而她脱了鞋弯着腿坐靠在旁边的沙发里,表情游离地俯视着窗外的夜景。他轻着脚步走过去,反手把办公椅转过来坐上去,沉声打破空气里的静寂:“怎么没回家,不是请了假吗?”
邵希挽忽然听见陆迟以的声音从背后传来,回过头去有些不适应地微震了一下肩膀,然后恢复了刚刚郁郁寡欢的状态,对着楼下的风景叹息:“不请了,回来工作。”陆迟以见她状态不太好,想着尽量调节一下相处的气氛,于是笑着调笑了她两句道:“你个女孩子,也别总天天忙着工作,顾律师之前可是趁着探班跟我抱怨过,说你自从来了我这儿之后,十天半个月也没好好约会过几次,你这么多年好不容易谈个恋爱,把握住啊。”
邵希挽闻言转过头去看他,眼神里忽然蒙上一层看不清的阴翳,低着声音问他:“你说,是不是你们男人都觉得,女孩子不应该事业心太重了啊?”陆迟以眸子里涌上几分深意,托着下巴打量了她一番:“我说呢,吵架了?”
邵希挽眼睛里闪烁了几下,修长的手指微微抚上额头:“也不算,就觉得我们之间,好多东西都不一样了。”
陆迟以目光忽然深远起来,从椅子上起来坐到邵希挽的沙发上,远眺着窗外的夜景,沉声叹道:“希挽,你看这座城市外面的街景,繁华璀璨,街上奔走的行人每天都不过是为了在这个城市找到一处定所而奔波,或者是成为川流不息的车流中的一份子,物质每天都在更替递增,人心里的感情也是,迟早都会沾染上现实因素。不是因为我们变得世俗了,是因为我们成长了,开始理解生活的实际了。开始发现,年轻的时候对纯粹的幻想,那些热烈和一腔热血,都不过是虚拟世界给我们造出来的一个幻影,不过是人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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