米眼帘的景象正是她和陈千远两个人横斜在她的床上,她下意识地拉起被角盖住自己的身体,然后偷偷瞄了一眼被子下面的身体——毫无意外地只剩下了内衣,她暗暗懊恼地叹了口气闭上眼睛,不自觉的咬上被角。
陈千远见状向下拽了拽被子,皱着眉沉声道:“什么毛病?说了多少年了,不许咬被子,还是爸妈说得少了是吧。”千米忙把被子紧紧地搂在自己胸前:“你别,别拽了。”她见陈千远也只单薄地穿了一件白色底衫和底裤,匆忙地别过头去,脸上浮上几层不自然的红晕。
陈千远正疑惑着她再扭捏含羞些什么,直到看到她光滑裸露在外面的肩,才恍然想起来她在别扭些什么,不由得笑着调侃打趣:“怎么,还怕我看啊?”千米眉目间略露了几分薄怒:“你你你,趁人之危,你明知道我喝多了……”“哦,”陈千远一副理所当然的样子抱着手臂看着她挑眉,“你上次就不是趁人之危了?你也明知道我喝醉了。”
千米语塞,呆呆地看着他,一时不知道应该说些什么,心下似乎觉得他说得还有几分道理,可嘴上依旧不愿意饶过他:“那凭什么,你穿得这么,这么多?”陈千远看了看自己,又抬眸看了看她:“不都是两件,有区别?”“我靠!”千米一下子就怒了,“陈千远你要不要脸了还!”
陈千远见她属实是有几分责怪的意味在言语间,也不继续逗她,语调温下来慢慢从床上起来说着:“好了,你昨天喝得太多了,吐了自己一身也吐了我一身,我总不可能让你穿着脏衣服睡,倒是想给你换上睡衣,谁知道你睡着了还不老实,我没办法只能让你这么睡了。结果我还没走出去,你就滚到地上了,我把你抱上来之后你就拉着我不让我走了,后来……”陈千远把从她衣柜里拿出来的衣服叠好放在她床头柜上,又把闹钟拾起来看着她,脸色上多了几分不自然。
“后来怎么了?”千米有几分焦急,依旧抱着被角朝他那边挪了挪,把急切的目光投向他。陈千远坐在床边上,淡淡念了一句:“后来你不仅把我裤子拽掉了,还压在我身上,我走不了,就变成了现在这个场景。”
“怎么可能!”千米皱着眉震惊地看着他,或许是她的动作反应太过剧烈,身体有几分没坐稳地向前倾去,陈千远下意识地扶了她一下,再度抬起眸子的时候,两个人的脸已经相差不到一厘米的距离。千米怔怔地不敢动,看着那双熟悉的星瞳离自己越来越近,眸色里带着几分暧昧,呼吸里杂着温热绕在她的鼻尖,她略有些紧张地闭上眼睛,却发觉这抹炽热的气息划过她的唇畔绕到耳后,轻笑着念道:“好了,穿上衣服起来吃饭了。”
千米略有些不好意思地慢慢试探着睁开眼睛,却发现陈千远已经穿好衣裤,一本正经地看着她勾起嘴角道:“千米,你根本不想拒绝我。”她没反应过来地呆呆地坐在那儿看着他,直到他推开门离去,她依旧在不停回味着他那句话,却只觉得脑子里一团乱麻,想什么也想不清楚,索性把头埋在被子里向床上倒去,发出一声绝望的哀叹——又一次败在陈千远的诱惑下了。
大抵是邵希挽一直的心不在焉让顾熔白有几分担忧,中午做饭的时候特意做了几道她最喜欢吃的家乡菜,却发现她还是一副食不知味的样子,总是面带几分愁色地走神发愣。“怎么了?”顾熔白定定地看着她,手抚上她冰凉的指尖,“有什么事,我不希望你瞒着我。”邵希挽纠结了半刻,犹疑着开口:“我要辞职,去声迟。”顾熔白心下漏了一拍,不是说他不信任邵希挽,只是他不敢确定现在她的心里,他与陆迟以孰轻孰重。
“你虽然是在犹豫,可你的语调很坚定,”他轻声念着,“如果你决定了,我没什么意见,但我想问问为什么。”邵希挽知道顾熔白心里有介意,所以放下手里的筷子,郑重且诚恳地看着他道:“熔白,师哥对我来说是我很重要的人,我既然说过我放下了,我就对他确实不掺杂其他的感情。我今天上午在网上查了声迟所有的现状,我不得不承认为了怕你多想,所以我尽量避着与他有关的消息,但我也不得不惭愧我不是一个合格的经济顾问。如今他公司面临的危机不是小事,我不知道自己对他是不是能有帮助,但这个时候我不能袖手旁观,他对我来说就和千远他们一样,我不想让他陷入那样孤立无援的境地,更遑论如今这个局面还有我推脱不掉的责任。”
顾熔白看着她眼睛里的坦荡洒脱以及诚恳,其实他心里确然相信她已经放下了陆迟以,只不过可能是男人之间的占有欲作祟,故而释然地看着她点点头撇嘴道:“我相信你,但我就怕你去觊觎人家的美色。”
邵希挽见他这幅样子,心知他心里已经不介意了,于是印在他脸上一个唇印笑着道:“为色所迷有一次就够了。”
邵希挽记得那天正午穿透玻璃映透过来的光异常温暖耀眼,却轻柔地打在顾熔白的脸上,仿佛开了柔光灯一般渲染着他的眉眼轮廓,在这一刻,她看见了记忆里那个在黄昏斜阳下的干净清朗的少年,一如从前让她心动。
☆、情人节的后知后觉
分卷阅读4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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