且如果他们一旦有要并购或者合作融资的想法,自然而然就会放弃诉讼的,带着官司的公司,就等于是劣势一方了。”顾熔白思忖着她的话,觉得确实有些道理,身体也跟着心理舒缓了一些,放松着靠在邵希挽身上。
“吃饭了吗?”她低声问着顾熔白,却发现顾熔白忽然像想起什么似的直起身子,目光深邃地看着邵希挽的眼睛,溢出几分探究之意,更带着一点点委屈:“你去哪了?”邵希挽似乎没明白他的意思,如实说着:“我先去了一趟声迟,然后去了天环,怎么了?”顾熔白没说话,只一味地拿着那杯水,一口饮尽,然后轻声道:“我今天正好路过天环。”
邵希挽稍作愣了一下,随即便明白了他话里的另一层含义,左不过是看见了她和陆迟以在一块罢了。
她了然地抿嘴笑了笑,耐心地给他讲述今天她与陆迟以这一遭的缘由,然后拿起他手中的杯子往厨房走去,语带调侃道:“也不知道谁天天说要互相信任,啧啧,这醋劲,酸死了。”顾熔白见她不答,忙起身跟着过去:“我就是相信你才开口问你,毕竟你喜欢过他,没哪个男人大度到看见这一幕了还不问一句的,再说了,我这醋劲可不及某人万分之一喔,你看看,这杯子碗什么的可都完好无损。”
邵希挽知道他在暗指自己,一个白眼过去让他自己体会。从前邵希挽年少的时候,吃醋时耍起脾气来毫无章法,最甚的时候摔碎过两个盘子,因此顾熔白这般温和的酸涩,确实和她当年没法比较。邵希挽给自己泡了一杯蜂蜜柚子茶,懒散地靠在厨房桌台上,打趣他问道:“那你现在听完了,还酸吗?”
顾熔白对着她揽住她的腰,忽而凑近她低笑着:“可能要,用甜来抵一下?”他抱着她抵住桌台,清甜的薄荷气味离她的唇越来越近,温热的舌尖轻扫了一下她的嘴角,魅惑地勾起一抹笑意:“嗯,还不错。”顾熔白这个吻愈加浓烈而汹涌,而正在这个时候,门厅忽然传来一阵敲门声,打断了这一袭暧昧。
邵希挽一脸好笑地看着满脸写着不满的顾熔白,用眼神示意他消消气,小跑出去开门,发现来的人是千米。
千米大概永远都忘不了顾熔白离开时看她那个眼神,如果说目光锋利得能变成一把刀的话,她大概觉得自己已经在受凌迟了,只能抱歉地冲着他们两个笑笑道:“打扰了打扰了,我确实是有事情,下次,你们下次继续哈……也不差在这一天。”
给顾熔白送走关上门后,邵希挽笑着问千米来做什么,千米看着她一副心情甚佳的样子,只能摇头暗叹恋爱对女人的影响力了,然后拉着她坐下,正经着问她:“希挽啊,我就是想问问,心底一直有一个知道不可能的人,却对其他和自己在一起的人也动心的感觉……你觉得一个人真的会心里喜欢上两个人吗?我知道你当时和老顾这次在一起的时候,也是没忘了陆迟以的,所以我想问问你。”
邵希挽似乎没想到她是来问这些的,略有几分怔愣,然后微微垂眸,将自己的内心所想如实告诉她:“我对师哥,怎么说呢,或许是感恩,仰慕加上欣赏形成了我这些年对他的执念。可我知道我们没有可能,那我总不能这辈子只耗在他一个人身上吧,我可以接受另一个令我动心的人,但又一直没遇到,所以一直放不下。即便我放下他,我也依旧会当他作我最好的朋友,我也会倾我所能地去帮他,因为无论什么时候,他对我来说都不一样。熔白回来之后,让我知道曾经的怨恨都是误会,千米,如果是你,你能做到无视他的感情吗?你年少时期曾经那么爱过的人,你们的分开怨恨都是错的,你会不想去弥补这段遗憾吗?我不会。我重新喜欢上顾熔白,我喜欢和他在一起的感觉,我也不会再想起陆迟以,所以我很珍惜当下。我从来不相信用过心的人可以彻彻底底地忘记,心底的人可以永远都在心底,即便不是男女之情也会是另一种在乎,但身边的人才是我应该去爱的人。”
千米看着邵希挽眸底的认真,却觉得自己心底更乱了几分。她问这个问题不只是为了自己,更为了陈千远,可她不知道怎么和邵希挽开这个口,总不能说在她心里翟倾曼一直都是一个已经去世了的故人吧。如果翟倾曼真的是已经故去的人,那她无论怎样,在陈千远心底都永远比不过翟倾曼。
“你喜欢他吗?”邵希挽忽然没由来地问了一句,不知道是不是她感知太迟钝,竟然从没发现过他们之间异样的感情。
“我不知道怎么说,”千米忽然眼底涌上一丝失落,“我之前觉得我喜欢他,可我知道他心里只有翟倾曼的时候我就死心了,这么多年,我之前交过的男朋友我也都是真心相待的,可我没想到,我明明是清醒的,却还是拒绝不了他。”
邵希挽不知道该如何安慰她,只叹了叹气地拍了拍千米的肩膀,自己的心绪也渐渐地跟随着千米的低落而沉默下去。千米趴在桌子上发着呆,忽然问了邵希挽一句:“如果有一天,陆迟以说他爱你,你会再爱上他吗?当然,是你和老顾分开之后。”
她原本想果断地摇了摇头,可听到千米后面这句话的时候,她却微微怔愣了半分钟:“或许会吧,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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