烁着自信和喜悦。那时候即便他们还没有在一起,也是初中在一个班里学习了三年的挚友,关系更是比其他人走得近,邵希挽用口型和手势朝他比了一个“加油”,脸上也不自觉地溢出开怀的笑意和几分小女生的羞涩,她还会在他跑远的时候偷偷盯着他的背影看,然后有几分脸红地抓抓自己的短发,低头抿着唇偷笑。
顾熔白第一个冲过终点的时候,邵希挽激动得当时就跳了起来,她至今都还记得那个有一缕午后温和的阳光穿透过学校墙头树叶的空隙打在穿白色t裇的少年脸上,那个透着几分疲惫和骄傲的开心笑意,被她眼疾手快地抓拍在她当时的粉色翻盖手机里。
虽然那个时候还没有很清晰的像素,但后来在他们在一起了之后,每次邵希挽看到这张照片时,都会露出一副被这张皮囊色相迷住的痴迷笑意。但也恰恰是因为拍了这张照片的空儿,她刚想拿着那瓶柠檬茶朝他跑过去,却被另一侧的一个身影止住了脚步。
是阮卓旎,也同样拿了一瓶柠檬茶先邵希挽一步跑到了顾熔白身边,仰慕崇拜的笑和眼睛里的星芒都无法遮挡地溢出来。
阮卓旎试着拧开那瓶柠檬茶却没够力气,然后邵希挽就愣愣地站在一边看着,抱紧自己手里的那瓶不知道该做什么表情。她看见顾熔白也回了阮卓旎一个笑容,不仅帮她拧开了瓶盖还喝了一口,两个人看起来有说有笑,却让邵希挽觉得格外刺眼和尴尬。
他明明看见她了,他明明知道她在等他,可一个阮卓旎过来,不过几秒的时间,他就把她的存在忘得干干净净。邵希挽觉得心里莫名地火气上涌,转身就离开了跑道那边,走回了班级所在的位置,一坐下就用自己宽大的校服外套蒙住了头,靠在角落的墙边一个人生闷气。
千米见她一个人回来的,状态也不太对劲儿,就凑过去问她:“哎,怎么一个人回来的,老顾呢?”邵希挽一听见顾熔白就气不打一处来,气得转过身子没好气地说了句:“他撩妹呢,别打扰人家了!”千米就算隔着校服,看不见邵希挽的表情也听得出来这话里漫天的酸味,不用猜都知道肯定是顾熔白又被哪个女生截住了,她安慰了邵希挽两句,就从班里出来去找顾熔白。
刚走了没几步,好巧不巧地就看见顾熔白在贴着墙边的地方站着,和对面的阮卓旎笑得正开心。千米心里暗暗骂了他一句,翻了个白眼又开始了惯用套路:“顾熔白,班主任叫你。”顾熔白听见千米的声音,加上她一本正经的微笑表情,也不疑有他,和阮卓旎说了再见就朝她走了过去。
刚想着说问问班主任找他做什么,就被千米蹦起来揪着耳朵低声说着:“你还在这儿勾三搭四的,这后院醋坛子都翻了!可别说姐姐不帮你,抓紧着赶快哄吧!”顾熔白一头雾水,不知道千米颠三倒四地再说些什么,一脸迷惑地问她:“什么勾三搭四,谁翻了?”千米气得一拍他的脑门:“你妹的!阿挽!生气了!”
其实顾熔白还是没反应过来发生了什么,但刚好他们就走到了班里那片区域。大概是男生对自己喜欢的女生都有一种奇怪的感应,他一下就看到了那个靠着墙角、被校服蒙着头的身影,看得他心里猛地钝了一下,觉得那个场景既孤独又难过,甚至还觉得好像那个身影还在微微颤抖着。
顾熔白侧着头低声问千米:“她,她怎么了?刚刚她不还是好好的?”千米没好气地朝他又翻了个白眼:“那你问她咯,反正我知道她去看你比赛了,回来就这样一声不吭的了。不过…我大概猜也能猜到,肯定是因为刚才那个女的。”
顾熔白轻手轻脚地跨过班里其他同学的板凳,默默地走到邵希挽旁边,看着她旁边放着一瓶没打开的柠檬茶,似乎明白了她心里因为什么别扭着。他忽然看见校服下面露出半截耳机线,静静地戴上这半边耳机,听见里面放的歌是,五月天的《你不是真正的快乐》。顾熔白小心翼翼地碰了一下她的肩膀:“哎,怎么听这首歌啊?”
其实他不知道要怎么哄她开心,也不知道说什么能让她高兴,只好随便找个话题。邵希挽听见他的声音陡然在她耳边刚起来,“腾”地一下把校服从头上拽下来,盯着一头乱糟糟的头发和微红的双眼,一脸不快地咬着嘴唇看他。
顾熔白借着下午还算柔和的光,很清楚地能看见邵希挽眼角残留着一点点泪痕,硬撑着还有些红的眼眶看得他心里有点酸涩的心疼。两个人就这么对视了五秒,邵希挽略沙哑着嗓子,别扭地和他耍气道:“我手机里的歌不如别人的好听,我买的柠檬茶也没别人的好喝,那你不如去听别人手机里的歌好了。”说着,手上一用力就把耳机线从顾熔白的耳朵上拽下来,别过头不去看他。
顾熔白这才确定,邵希挽果然是因为阮卓旎才生的气,他凑近过去,放柔了语气解释道:“人家来给我加油的,我也不能赶人家走啊。”邵希挽听见这话更生气了,索性冷笑着继续怼他:“对,人家不走,我走呗!”顾熔白觉得自己有一百张嘴都说不清楚:“你跟个外人较什么劲啊?”“我看人家不是外人,人家就是一心想当您内人吧!”“所以你到底为什么生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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