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似乎一切都开始步入正轨
第二天早上正常起来上班的时候,钟意大概也是没太反应过来,看到第一个穿戴整齐儒雅地坐在餐桌前的竟然是顾熔白时,她的脑子“腾”地一下仿佛炸了一般。顾熔白似乎听见开门的声响,顺势抬头朝钟意的方向看了一眼,随即露出轻柔而温润的微笑:“早。”
钟意瞬间像大清早遭雷劈了一样,平时他们在写字楼里偶尔听人说起或者遇到时顾熔白时,向来都是以冷峻而专业的律师形象,为什么忽然对她露出这么莫名其妙的微笑?为什么?
正在钟意迷茫而惊愕的时候,她微微一侧目才发现,原来邵希挽早已经换上一身火红色正的修身正装连衣裙站在她旁边——哦,原来这个微笑不是给她的,还好还好。钟意终于缓过来劲拍了拍胸口松了口气,转身进了洗漱间,这一大早,把她的瞌睡吓得一丝不剩。
“早。”邵希挽浅浅一笑,探着头微微弯下腰去看着餐桌,“早上做了什么?”顾熔白优雅地用纸巾擦了一下自己修长的手指,下意识推了推面前的餐盘:“烤三明治,夹了鸡蛋、火腿和生菜、肉松,还有你最喜欢的沙拉酱。你胃不好,早餐还是要多吃点热的。”
邵希挽掖着耳边碎发的手微微顿了一下,随即坐在他身旁回他:“闻起来挺香的,”然后拿起三明治咬了一口,用似乎不太经意的语气提了一句,“我胃病好了很久了。”顾熔白原本期待的眼神里不自觉地染上几分黯然和停顿,然后帮着邵希挽理了理鬓角垂下的发丝笑道:“那是好事啊,这回你能实现吃穷我的愿望了。”
邵希挽没忍住笑了出来,嘴角溢出了几分嗔怪的意味。餐桌上的两个人似乎用一句话就缓解了开始的几分尴尬,伴着清晨温煦的阳光充斥着房间里所有空气的缝隙,房间里似乎也升腾着粉红色的暖意,让刚刚起床的千米和洗漱完的钟意都不明所以地呆愣在原地。
钟意诧异地转头看着千米,用眼神交流道:这俩人什么情况?昨天晚上发生了什么?千米也是一脸懵懂地挑眉疑惑:我也不知道啊,他们……穿越了吗?
钟意有点小心翼翼地坐在他们对面,轻声细语地试探道:“那个……你们,吃完了吗?”顾熔白一如既往保持着涵养礼貌地点点头道:“我吃好了,阿挽刚开始吃。”一边说着还一边推了推邵希挽手边的白瓷杯,温柔地对她说,“别噎着。”
钟意看着邵希挽理所当然地听着他的话,喝了一口杯里的酸奶,只觉得他们两个如今的相处模式似乎并不是她脑海里默认认同的模式,莫非……真的是过去的他们穿越过来这边了?
“不用猜了,我们在一起了。”邵希挽干净利落地解决完三明治,一边用纸巾擦拭着手指,一边淡淡地解决掉她心里的疑惑,语气平静地好像在说今天天气不错一样。
“啥?!”千米刚从洗漱间出来,就听见这么一个让她反应不过来的答案,钟意手里的面包也是僵在嘴边一动不动,好像刚刚邵希挽说出来的话是她出现的幻觉一般。
邵希挽早就料到她们两个会是这种反应,其实从她们的角度来讲,她也觉得她和顾熔白的发展太快了,可只有她自己知道这个决定是无数因素巧合汇集在一起才最终选择的,既然她选择迈向他,她就会尽最大的努力证明她的选择是对的。“有问题吗?”邵希挽起身淡淡看向她们两个人惊愕不已的怔愣表情,却用不加调色的表情向她们传达着一种“我做的决定有人反对?”的观点。
“没有、没有,”千米最先反应过来,讪笑着拉开一把椅子呆愣愣地坐下,脑子的转速也明显跟不上行动地来了一句,“早生贵子…啊不是,早、早去早回,哈哈哈。”千米尴尬的笑声让邵希挽不禁勾起了一个足足的微笑,然后拎着自己的包转身就和顾熔白出了门。
直到关门声过了足足五秒之后,钟意才恢复自己咀嚼面包的动作,然后盯着他们二人消失的方向,用一种喃喃自语的语调朝千米念了一句:“他俩走了,我怎么上班……”千米也愣愣地盯着门口的位置说道:“上班算什么,这要出大事儿啊。”
“你别扯了,怎么可能?他俩要是还能在一起,我就是你弟弟。”陈千远听着电话那边千米惊恐的声音,表示出对她所说的信息没有丝毫可信任度的样子,依旧核查着手里病人的观察情况,语气没有分毫波澜。
“我说真的啊!不信你打电话问希挽!”千米差点气得跳起脚来,都什么时候了陈千远竟然还在和她开玩笑!“你们俩肯定又想整我,我要是信你,我就是个傻子。”大概是千米的信誉度在陈千远面前透支得有点过多了,导致陈千远已经对她的把戏采取了全体防御策略,通通扼杀个干干净净。
“……你他妈就是个傻子。”千米气不打一处来,愤怒地骂了陈千远一句然后挂了电话。陈千远挨了这句没头没尾的骂,心下的念头有点开始动摇,微微皱着眉思考了一下,但想想当年他们分手的场景又觉得不太现实,还是先一笑置之去查了病房。
顾熔白开车的技术比起邵希挽还是要好上几分,即使是在早高峰还能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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