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怎么拒绝,正好瞥到旁边的叶梓颐,便想着叫上她来缓解两个人独处的压力。
“好啊,但是…我中午也约了我男朋友一起吃饭。”叶梓颐刚刚笑着应下,却忽然间想起来自己还约了人。“没关系,我们四个可以一起吃,交个朋友也好。”顾熔白抢在邵希挽之前应下,其实他自己也知道独处并不利于他和邵希挽的关系修复,不如借着他们这对情侣缓缓气氛,说不准还会有意外收获。“好,那我跟你们的车走吧,我直接告诉我男朋友去餐厅找我们。”叶梓颐笑得甜美,和她一对比,邵希挽总觉得自己好像成熟得像个三十多岁的职场女性,不由淡淡地也冲她客气笑了一下。
“你好,我想找一下邵希挽。”一个推着粉红色行李箱的女孩站在永斯公司的前台接待处,笑着对接待的员工问道。“请问您有预约吗?”前台的实习员工很礼貌地回应她。“预约?”千米稍微愣住了一下,然后展露了一个热情亲切的笑容回她道,“小姐姐,我是她朋友,想给她一个惊喜,所以…还没有告诉她。”“不好意思啊,见邵总是需要预约的。”话音未落,只见钟意正巧朝这边走过来,听着有人要见邵希挽,便赶上前来看看是谁:“你好,你是……”
“你是钟意吧,我在希挽那里见过你照片的,我是千米!”千米兴冲冲地上去就给了钟意一个拥抱,钟意这也想起来邵希挽有个关系很好的发小,看上去应该就是眼前这个少女心满满的女孩了。钟意想了想也不适合让千米留在办公室等着希挽,毕竟也不知道她是什么时间才能回来,于是打算先把千米送回家里,并且给林慕澄发消息打了声招呼:“老大,有点事情,先溜一会儿,马上回。”
林慕澄刚打算叫钟意进来准备合同文书,冲外面喊了半天发现没人应自己,给工位打电话也没人接,正皱着眉有些担心她是不是出了什么事情,便听见一声提示音,看见钟意发来的短信。得了,文件又要自己印,咖啡自己磨自己冲,材料自己整理,大概真是没见过比自己更善待下属的老板了,林慕澄极度无奈地摇头,考虑着是不是要给钟意扣掉些奖金了。
邵希挽她们三个人刚刚到了餐厅坐下没一会儿,叶梓颐便冲着邵希挽身后招了招手,笑着道:“迟以,这里。”邵希挽日常的标准笑意在听见“迟以”两个字的那刻,就僵在嘴角,一时间不知道自己该做出什么反应和表情。
对啊,这两天被顾熔白打乱了头绪,都差点忘记了,声迟公司的董事长,是陆迟以。
怪不得眼前这个柔婉可人的女生即便没有那么强的业务能力也可以在重要的部门独当一面,怪不得早上出门的时候,顾熔白提到叶梓颐时,钟意看她的眼神怪异又犹疑,原来是这样,因为她是陆迟以的女朋友,她是邵希挽心里那个人的,身边人。
“希挽?”陆迟以在顾熔白和邵希挽对面坐下,也在看见她的那一刻微微一愣,他记得她是在北京工作,怎么会忽然回了广州?“你什么时候回来的,怎么也没和我说一声?”邵希挽定定地看着那张沉浮在她记忆和梦境里无数遍的脸,听着那个沉稳而磁性的声线飘进她的耳朵里,仿佛是她梦里出现过多次的重逢场景,却不敢让她相信。
她只机械地抬起唇畔的弧度,呆呆地回了一句:“师哥。”
陆迟以是她大学在一家公司实习时的组长,工作和生活上都多少带了几分照顾和帮助,可她只是把自己和他的关系彼此定位在朋友的情谊里,把那些未曾说出口的感情和悸动都藏在自己心里。
“梓颐,这是我的学妹,大学那会儿实习是跟着我的,自己人。”陆迟以把邵希挽引荐给叶梓颐,明明很温情亲切的话语,可落在邵希挽耳朵里,就像一把锋利的刀一道一道地在她的心上划着细微的伤口,或许出血量不大,却都是钻心颤栗的疼痛。
邵希挽强迫自己调整好状态,又拿出自己的招牌标准笑容,装作一副亲和大方的样子,用调侃的语气说笑着:“还说我呢,这有了嫂子都不知道知会我一声,咱们两个就彼此彼此吧。”许是这样开朗洒脱的邵希挽是顾熔白与她重逢之后未曾见到过的样子,刚听到她这句话的时候,他心里也是莫名一愣。
反而这个让顾熔白不适应的形象却是陆迟以最熟悉的邵希挽,从大学到后来,和他相处的那个邵希挽总是带着笑意又洒脱活泼的,虽然偶尔敏感脆弱一些,但总是能让他觉得轻松自在。
“嗯,到底是长大了,说话越来越一针见血。”陆迟以依旧是持着记忆里谦和温润的笑意,看着邵希挽的目光里也浮现出几分欣慰的样子。“不仅一针见血,还帮了你大忙了呢。邵小姐如今可是永斯公司的高级经济顾问,阮设计师那个被起诉抄袭的案子,就是她帮我们分析出了能尽可能低的赔偿金额。”
叶梓颐其实在很早以前就听说过,陆迟以组里有个经常围在他身边的小姑娘,只是那个时候她还不是陆迟以的女朋友,只当了个八卦一笑而过,却不曾想过是眼前这样厉害的角色。她今早仅仅是通过邵希挽和对方企业寒暄的只言片语,就觉得邵希挽是迄今为止在她见过的同龄人里最有能力的一个人,可能如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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