拐进这小巷,就瞧见江繁绿被别的男子抵在墙上。
可以说生平从没遇上这么怒火攻心的场面,嗖嗖嗖旋风般刮过去,他一嗓子吼道:“放开她!”
这一吼,墙头伸出来的几朵红梅径直被震落。下头裴衍侧目,怀中陡然落空,只见风驰电掣间,江繁绿便被来人拉了过去。
那来人衣袍华锦,一身贵气,颇像商贾之辈。故而他狠睨:“你就是周晏西?”
“正是小爷。”
对面周晏西不甘示弱,也面露凶光睨了回去:“怎么裴将军擒贼,擒到小爷夫人这来了?”
纵是此刻江繁绿被周晏西紧紧扣在身后,瞧不见任何人神情,也能觉出周遭硝烟弥漫。
“晏西,你怎么知道他是裴衍?”纠结片刻,她轻轻拽了拽周晏西一侧缎袖。
但此间声音微小,只让周晏西觉出江繁绿有种做贼心虚之感。
心里直蹿火,尤其是看着那沾染了旁人气息的唇瓣,他怒不可遏,抬了手便拿袖口擦拭上去。
“唔。”唇瓣上遭受的力气稍重,江繁绿知道这人是真生气了。便也不再开口,乖乖随他去了。
待擦完嘴,周晏西总算好受了些,又转过头傲然看向面色难堪的裴衍:“裴将军,明日午时,日醉阁一叙。”
他语气冷硬,裴衍也不温和,恶狠狠应下一个“好”字。
像极新欢旧爱,一场决战。
……头疼的江繁绿猛吸口长气,索性保持沉默,三人也陷入僵局。
只周晏西哪里忍得住裴衍一双眼珠子不住地打着弯儿往江繁绿身上瞟,醋坛子打翻,他火速将人拉走。
裴衍见状,还想留人,可一等再等,却发觉江繁绿一次都不曾回头。直到她婀娜的身影在巷尾变成豆粒大小,然后消失。
他方觉心空。
然江繁绿自是再顾不上裴衍心空不心空,到了大街上,只小心翼翼,在人流中盯着周晏西侧脸察言观色。
“别生气了,我跟裴衍没什么。”左手手腕仍被他大力牵着,甚至隐约冒出痛感,她无奈,越发软糯地解释,“我也不知道他要来银城,只打巧今儿得见,正想撇清往日情分。”
瞧,这解释可半点不拖泥带水。爽利至极。
谁知周晏西停了步子,声色俱冷:“我不喜欢你提这名字。”
“……”
这人确定抓对了重点?
江繁绿随即定在原地,倾身打探:“你明日约他做甚?可要我一同前往?”
她卷翘的睫毛开了半扇,微露出澈亮的眸子左转右转。
搁平日,周晏西看见这幅灵美样子,定早亲上去了。但这会儿他严肃着脸,也不多说,只道:“不许你见他。”
那霸道气势,不知道的还以为在下军令。江繁绿无奈,连连点头,盼着自家夫君大人赶紧消气。
不料事与愿违。
要说周晏西这气,也真生得久,到了当夜上床,江繁绿看着旁边一堵宽背,这人竟破天荒头一遭背对她睡觉!
不仅如此,连往常日日给她暖脚的习性,他也骤停了。
因着江繁绿惯来体寒,冬日里手脚难发热,总跟从冰窟窿里出来似的,故而之前每夜睡觉,周晏西总捏着江繁绿的两只小脚丫搁在他腿间夹着,热热乎乎。
“晏西,你睡了吗?”
寂静中,她借着月光轻声问话。然而面前那堵宽背一动不动。
没办法,她心一横,主动将脚丫钻过去,一边受着他腿间的温暖,一边楚楚可怜:“晏西,我脚冷。”
可都到这份儿上了,周晏西依旧无声。
不会真睡着了吧?
江繁绿暗下猜想着,又伸出一侧手臂擦过绵软羽被,揽住周晏西窄腰。手掌也轻轻落在他腹部,似有似无地撩拨……这般手脚并用,真宛若条滑腻腻的水蛇,紧缠着人不放。
偏她姿势又是魅惑勾人,装睡许久的周晏西终于破功,野兽似地低吼一声,翻个身便把江繁绿压在身下。
暗夜无边,倒底不能轻松视物。
两个人一上一下的对峙,皆看不清彼此表情。只方才周晏西被撩起了火,一双与黑夜融为一体的眸子,死死盯着身下模糊的面庞轮廓,似笑非笑:“睡不着?”
“嗯。”
江繁绿未想太多,快速应上一声。
接而身上男人的压迫感越来越强烈,扑面一股热气也好似要沸腾起来,她方知不好。艰难地咽了咽口水,又听到一声前所未有,极具侵略性的嗓音。
“那就做累了再睡。”
“……”
已来不及做出反应,江繁绿只觉周晏西真发了狠。往日房事上的温柔一朝殆尽,只余下攻城掠地一般疯狂。甚至其中一次,竟猛烈地将她弄晕过去。
最后的意识场景,就连在浴桶中,他替她沐浴时也要了她一次。
记得本是几近满到桶沿的热水,结束时生生只剩一半。另一半,全激荡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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