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就收,瞥一眼周晏西,终结话题,“好了,我乏了,要睡了,你安静些。”
……窥见一副有恃无恐的娇态,周晏西无奈:“好,我知错。”
便是这声知错,温柔悦耳,江繁绿满意地娇哼了下,还真闭上眼,意欲入眠。
周晏西皱眉:“真要睡?”
“嗯。”
听江繁绿懒懒应了声,他忧虑的目光落在她确有倦色的面容上:“怎么这几日好像有些嗜睡?”
闻言,江繁绿才睁开眼皮,声音微小:“我也不知道,最近身子总是乏得很,精神也不大集中。前日教珂姐儿刺绣,竟也难得扎了回指头。”
“扎手了怎么也不跟我说?”周晏西一急,忙抓起江繁绿两只手就检查起来,“哪个指头?”
“这么点小伤,我自然没好意思说。想想珂姐儿那些个手指头才是可怜,被扎成筛子了都。”
丝毫不矫情地,江繁绿扯回手,柔柔地抚过周晏西衣襟,安慰道:“那么多走兽还要冬眠呢,我不过比往日睡多了些,你莫担心。”
可周晏西仍不放心,大手撩起轿帘,看一眼外头算了下时辰,对车夫吩咐句加快行程。
“怎么了?”江繁绿抵抗着困意,绞了下周晏西袖口缎子。
周晏西便顺势抓住那小手,亲了亲:“得赶在酉时前到镇上,我要找个大夫。”
“……嗯。”
都说莫要担心,这人怎生还这般紧张。
江繁绿心中情动,清醒几分:“自小到大我都未曾离过爹娘身畔,启程前还怕双亲担忧,没成想昨夜你带我回去一趟,娘亲却说有你护着我,她安心得很。”
想来,确是如此。他护她,如若将士护城,固若金汤。
“可越是这般,我也越想为你做些什么。”说着,她眸光一闪,直视起周晏西。
而周晏西也望进那水润的眸子,整个人跌入一片山河雨露。顷刻间,他鼻腔间的气息加重,旖思在心底作歹,掀起滔天热浪。
“咳,眼下也确有能为我做的。”似是再不能按捺,周晏西将江繁绿一把捞起来,含住她娇艳唇瓣。
低声诱哄中,他又抓着她一只小手循循向下。一刻触碰,还发出舒服的喟叹。
江繁绿耳朵痒,心也痒,就此化作傀儡,任着周晏西牵引。一叠浪潮,一叶轻舟。他往哪里推,她便向哪里行。
所谓前不谈来处,后也不论去处。
尽归此刻沉沦。
当然,沉沦的后果就是手酸。
手酸到,到了客栈,江繁绿夹菜都夹不稳。
还偏寻过医馆,大夫道声无碍后,周晏西心情大好,逮着客栈掌柜点了一大桌美味佳肴。是以,看着跟前大碟小碟色香味俱全的当地菜式,江繁绿一边抖筷子,一边眼含热泪。
“莫恼了,我喂你就是。”侧边周晏西颇是心善,凤眼一眯,大手一扬,夹起块小红烧肉便往江繁绿口里送。
……虽说恶敌当前,但美食不可辜负,双眼一闭一睁,江繁绿纠结一瞬,还是张开小嘴将红烧肉吞下。
说来这红烧肉肥瘦相间三层,带皮裹着层金黄汤汁,入口极化,软糯香甜。
江繁绿意志溃败,恨恨地瞅一眼周晏西:“再来几块。”
“真乖。”
一切尽在意料之内,周晏西俊朗的容颜生出丝得意,修长手指夹着筷子,频繁在桌上碗碟间辗转,乐此不疲。
末了,还拿帕子细心地给江繁绿擦了擦小嘴。
大堂内,过往客人众多,但凡瞧见这画面,都大叹,嫁夫如此,妻复何求。
只江繁绿吃饱喝足,冷冷睨一眼右侧心神荡漾的周晏西,声色傲慢:“难怪不让平乐跟来,看你这么乐,是争着当丫鬟伺候我不成?”
没错,气力一回,即刻反击!
不想视线中,右侧那人徐徐贴上来,继续有模有样又拿另一块帕子沾了水给她擦手。
细细擦完后,还含情脉脉同她解释:“外边不比银城好掌控,取药万一出了状况,我没心思顾旁人。让平乐留府里,也是为她好。以后无需办事,只为游玩,再让她陪你。”
“只眼下她不在,你也自然得归我伺候。”丢了帕子,周晏西这才得空,自个儿吃口米饭,看着江繁绿笑:“待会儿沐浴暖床,小姐尽管使唤我。”
……早跌入温柔漩涡的江繁绿,什么反击的念头,像是吹来一阵风,全散了。最后只是点头,软糯,乖顺,一一奉上。
没法子,谁叫这男人声色,以及眼尾末梢栖着的笑意,都往死里勾人。
*
山一程,水一程,吃吃喝喝小半个月,边城近在咫尺。
将车夫留在外镇,周晏西自个儿驾着马车带江繁绿去寻找蛮族所居。据附近打听的消息说,那蛮族自称芜族,本生于平芜,后受神祇指引,迁至一河流谷地,避世而居。
“但任他如何避世,却终究离不开水源。”
这瞬有笃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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