操作的程序都不清楚,遇到不少难题,因林琴南的帮助进步许多。
林琴南枯燥惯了,也喜欢雷悦嘻嘻哈哈的性格,时常聊天,两人关系很好。
不久前雷悦得知林琴南有离开重庆的打算,便立刻从现居的房子里清理出一间,发来照片表明诚意,又在律所前辈那里觅得职位,盛情邀请林琴南共事。
于是原先仍在犹豫的林琴南便辞了书记员的工作,打算先按照雷悦的安排试试。
还没来得及回消息,雷悦直接打来电话。
“南南你到哪里啦?”
“刚出地铁站,快要到了。”
“我今天早上要开庭不在家,你按照定位过去,20幢1105,密码是八个一,客厅边上那间给你住,我都收拾好了。今天你就好好休息,明儿我带你去上班。”
“好。谢谢您!”
“客气啥,有事儿您招呼!”雷悦在那头咯咯得笑,“晚上咱下馆子,回见!”
进了门,房间里不出意料充满了生活气息,水池里堆了五六个碗没洗,沙发一角攒了不少衣服没叠,茶几上密集排着各式零食水果,阳台窗户也没关,被高空的风吹得一下下撞着窗框,阳光一照进来,地板上的灰尘和空中的飞絮也变得肉眼可见,林琴南的眉头锁得更深了些。
给她准备的房间倒是干净,原先是雷悦当衣帽间用的,现在清出了大半壁衣柜,临时摆了一张沙发床和充当床头柜的化妆台。
她没什么行李,挂出几件衣服,铺上雷悦准备的床单,开窗通风,然后开始全屋大扫除。
三居室,壁纸皆是明黄色,每个房间都装着灰色百叶窗,摆着简单又有设计感的木头家具,只是到处都积了不少灰,东西也多了些,显得空间拥挤。
林琴南不知换了多少池脏水才收拾擦洗完,出了一身汗,洗了澡换了衣服坐在沙发上,对着风扇吹了一会儿,终于清爽起来。
几日的疲倦席卷而来,她在沙发上沉沉睡去。
再醒来已经是傍晚,雷悦一连打了六个电话才把林琴南闹醒。
“你干嘛呢,快下来,我马上到楼下了,出去吃饭。”
林琴南晕晕乎乎下了楼,包也没拿,抓着手机踩着拖鞋就出了门。
雷悦开的是家里的老款沃尔沃,因为车技不好常出事故,干脆用旧车练手。
一上车就被雷悦捏住脸颊,“你又瘦了,怎么回事儿?”
“减肥嘛。”
换来有些鄙夷的眼神,“你不能比我瘦明白吗?不然咱俩出去我多吃亏。”
“行,那就麻烦你多多投喂。”
“没问题,咱们现在就去吃羊蝎子。”
“好啊,这顿我请,你别跟我争啊。”
“谁跟你争了,本来就打算蹭你饭吃。”
林琴南并不善于接受好意,而依雷悦的性格又不可能收她房租,因此她盘算着自然地揽下伙食费和清扫做饭的活来抵消房租。
雷悦也了解林琴南的性格,玩笑间化解了她的顾虑。
许久未见,当夜二人聊到凌晨,又因次日要工作而草草睡去。
翌日,雷悦开车带着林琴南到了市中心一幢写字楼的地下车库。
车熄了火,雷悦道:“我们所最近刚招了一批应届生,没有职位空缺了,我缠了老板半天,跟他说你过了司法考试又有多年法院工作经验,他才同意把你介绍到他朋友的律所。”
林琴南还是有顾虑的,毕竟书记员的工作比起律师有所不同,又追问:“具体是什么职务?律师助理还是行政?”
“那肯定是助理啊,我跟老板说你实务很熟练,正好这个所有个助理刚离职,实习生又不管用,现在急着用人呢。”
见林琴南有些紧张,雷悦又说:“你放心,刚刚入职肯定不会为难你,怕什么,你都做了多少年书记员了,什么案子没见过?”
林琴南点头,律所联系人发来信息,让她到十九楼报到。
“行,那我上去了,你快去上班吧,路上小心啊。”
“好咧,加油,你可以的!”下车前雷悦握拳撞了撞林琴南的胳膊以表鼓励,又一直看着林琴南进了电梯才驱车离开。
电梯到了一楼涌进来很多人,林琴南被挤在电梯角落不能动弹,小心地缩着肩膀,又透过人群缝隙在电梯镜面检查自己的衬衫和头发是否凌乱。
这家律所占了三层楼,规模不小,电梯一出来便可见墙面上挂着各种金色招牌,粗略看一眼大概是最积极纳税、优秀教学基地、百强律所之类的。
林琴南尽管有些势弱,仍摆出严肃从容的样子走进去。
前台小姐带着她到一间会议室坐下,过了一会儿一个穿着黑色套装的中年女性端着杯子和文件夹探头进来。
“林小姐?”
“您好,是我,您是夏律师吗?”
“对,跟我来吧。”
夏云锡踩着高跟鞋走得飞快,林琴南在后面小跑步跟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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