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用理她。”李聿瞥了眼脸色白得病态的骆青,低声说道。
“没事。”易瑶转向骆青。“你想说什么。”
“你、你既然从一开始就有证据,为什么要等《云声》都拍完了才说出来!这么多人的心血、时间、钱!你故意看我们白费吗?你要不要这么狠毒!”骆青近乎尖叫,“错的是王祺,你为什么要害我们!我们这些人难道不无辜吗?”
是啊!既然从一开始就有证据钉死王祺,为什么不早点起诉?那就不会有《云声》的电影面世了,骐骥、投资商、还有这么多的演员就不用浪费这么多资源和时间在一部无法上映的作品上了。
所有人齐齐望向易瑶。
易瑶笑笑。
她是在给李聿找周家大宅资料的时候重新整理父亲遗物才发现了那两个未开封的邮包里是什么。那时,《云声》已经启动。但她不想解释。
“狠毒?”易瑶点点头,“或许我的确是不够善良,但你们真的无辜吗?《云声》项目涉及到的工作人员,如果你们并不在乎作品的内容,那你们干活拿钱,做什么都一样,《云声》若是拖欠工资,与我何干?如果你们在乎作品的内容,《月之音》与《云声》孰是孰非,我相信你们心里早有判断。
人,要对自己的选择负责。”
其他的话,不必再说。
两个小时后,站在父亲的墓碑前,易瑶平静地总结了事情的处理经过,无悲无喜。
墓碑上的照片年轻傻气,就像是一个刚出校门的愣头青,一直坚信自己有写小说的天赋,无视所有人的劝诫嘲讽,坚持着做梦。他知道《月之音》要上映,里面还有宁月琴,应该会笑得很开心吧。
傻爸爸。
你一个人慢慢乐吧。
转身,易瑶大步走向不远处卓尔不凡的五人。
五男微笑迎上。
一个自由的、不再受过去牵绊的易瑶。
总感觉一个不小心她就会跑掉。
那就——好好看住她吧。
还不能让其他人把她拐跑。
杜绝她再结新欢。
身体还要“多锻炼”。
啧,好忙。
(正文完结)
安经纬的情话坎
易瑶才出了风具没多久就接到敖岳的电话,说是安老爷子让她来接他出院。
推着轮椅,易瑶看着安陆天的后脑勺,不可避免地猜测着这位老人又想做些什么。
扶着安陆天上了加长款的豪车,在他目光的示意下躬身坐到了他身旁。
良久无言。
“老敖。”双手按在龙头拐上,安陆天的声音听不出任何情绪。
对面座位的敖岳从公文包里抽出了文件夹,摊开递向易瑶。
易瑶呼了口气,腮帮微微鼓起,无聊的神情看上去颇有些可爱。
无论是电视剧还是在生活中,狗血的桥段总是屡见不鲜,因为这些狗血背后往往有着合理的逻辑。
一个小孩子挂着价值高昂的钻石项链与小偷为伍,试问哪个父母能放心?
在这些名利场上尔虞我诈了一生的人看来,儿女永远是小孩子,底层人恐怕皆是小偷。
但手中协议的内容却是大大出乎了易瑶的预料。
一听说瑶瑶被安陆天带回了安宅,安经纬瞬间黑化的神色让办公桌对面的肖家父子心头一寒。
“看来有人是真的很想将元泰送给你们啊!”
“贤侄?贤侄!”看着安经纬如风掠过的身影,肖父花白的胡子隐隐发颤,“你个混帐又干了些什么?”
“啊?”肖少爷一脸懵。“我冤枉!”
安经纬赶回坤天别墅时,客厅中安陆天正与易瑶相向而坐,凝重的神情看得安经纬怒火中烧,又气又急又充满失望!
“安陆天!”
“安静点。”安陆天头也不抬,继续垂眸盯着棋盘。
“安!”易瑶起身,一见安经纬要吃人的表情,嘴角不禁轻弯。
这对父子,这个男人。
“你们——”安经纬走近了才发现两人竟是在下棋,而且还是——五子棋?!一把将瑶瑶搂在身边,“你还想做什么?我警告过你,离她远一点!”
安陆天将手中的棋子放回棋盒,抬眸,“帮你抢女人也有错?”
“什么?”
呃……
易瑶真心怀疑安老爷子的脑部手术是不是给他老人家接错了什么神经。
夜晚,瑶瑶依偎在安经纬怀中在阳台上看星星。
隔着薄薄的黑色衬衫感受他的体温和心跳,佐以漫天繁星,没有任何顾虑与烦忧。
坦白说,他这么安静温情的模样她不是很习惯。
但她喜欢。
“为什么不签?”
“嗯?”瑶瑶回神,“没兴趣。”
安老爷子的那份协议并不是让她离开安经纬,或是让她承诺些什么,恰恰相反,协议中明码标价地列出了她可以得到的丰厚资产——只要她一直陪在安经纬身边。现金、珠宝、古董、房产、乃至元泰的股份,逐年增长,若生下儿女所得翻倍。
这份协议,与其说老爷子在留她,不如说老爷子希望她千方百计留住安经纬的心。
“没兴趣?”危险的语调。
伏在男人强健的身躯上,易瑶研究般注视着他挺直的鼻子。
她发现男人要帅鼻子一定要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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