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慕名而来”,失望而归。
纵然被院长一再嘱咐,然而江兆岩一忙起来,还是把这件事抛到脑后了。
深秋将至,大风降温交替来袭,来医院看病的人一天比一天多。
今天他值门诊班,忙了一个上午,连口水都顾不上喝,终于迎来了最后一个挂号的病患。
“别往门口看了,我就是十七号!”乔念在对面的椅子上坐下,笑意盈盈。
她穿一件宽松的针织外套,袖子很长,都盖住了手背,露出来的指甲被涂成了蓝色。
江兆岩记得上次一起过夜的时候,她的指甲是黑色的。
没等江兆岩开口,乔念就抱怨道:“真是让我好一通等,我跟叫号的小护士说,我认识你们江医生,能不能行个方便让我先进去?”
结果小护士斜她一眼:“你还认识马云呢,马云认识你么?”
“你能不能说说她啊,我下次来的时候对我态度好点!”她手臂搭在桌子上,身体微微前倾,等待答案。
江兆岩放下手里的笔,淡淡地道:“下次她恐怕已经认不出你是谁了。”
乔念食指挠挠额角,眼神飘了飘:“我……就不能隔三差五地过来坐坐,混个脸熟吗?”
江兆岩盯着她看了好一会儿,平静的眸子里染上疏离:“宋太太,你的身体素质很差吗?需要经常往医院跑?”
“我……”乔念张嘴,却哑口无言。
喉咙有些发干,她咽了口唾沫,语气生硬:“我身体好得很!”
“那就不要在这里浪费时间了,我要下班了。”他重新坐直身体,看起来并不想继续这场对话。
事实上,宋太太也觉得没什么好说的了。她起身走到门口,叫进来一个中年男人:“于叔叔,你哪里不舒服就跟医生说吧,我有事出去打个电话。”
她今天是陪于国信来看病的,可不否认带着私心,不然也不会费半天劲非要挂江兆岩的号。
一个星期的时间,对于急性子的人来说并不好熬,可对于某人来说,却不过是一场春梦了无痕。
她颓然地靠在走廊墙上,手指有一下没一下地划着手机屏幕,实际上什么都没看进去。心里暗自叹息着:乔念啊乔念,你也就仗着自己年轻,不然这一脸的胶原蛋白早让你丢光了!
她把手机搁兜里,不经意地朝周围扫了一眼,又看见了上次那个漂亮女人。她今天穿了一件米色呢大衣,小脚裤细高跟,很简单的穿搭却很吸睛。
“看见没,香奈儿最新款的大衣,五位数呢!”
这是谁啊,跟她肚子里的蛔虫一样!乔念一扭头,原来是一旁护士站的两个女护士在八卦。
“有什么奇怪的,她哪件衣服低于过这个数!哎,做行政就是好啊,天□□服不带重样的,哪儿像我们,白衣白裤穿到人老珠黄!”
年纪稍大的护士撇撇嘴:“应该说有个当大官的老爹才能天□□服不重样,而且都是大牌!”
乔念眼珠子转了转,在一旁的椅子上坐下,假装玩手机。
“你说她每天打扮得这么用心,又一副谁也看不上的高冷样儿,图啥呢?”
“眼光高呗!要我说啊,她倒是跟江医生挺配的,院里两大单身王者凑一对儿,看谁不服气!那些个绷着劲儿不嫁不娶的也就死心了!”
“这我可要第一个反对!江医生是我们大家的,我们宁可他不举,也不要他落入别的女人手里!”
听了这话,乔念风顿时中凌乱了,尽管医院里并没有风。
她很想告诉对方:妹妹,你的愿望怕是要落空了,你家江医生在床上那可是相当给力啊!不仅勇猛无比还超长待机呢!
想到这儿,她的脸不禁烧了起来,身体像有一股电流通过。那种美好而羞耻的感觉如此真切,仿佛就发生在刚才,而不是一周之前。
然而,这种心悸的感觉也就持续了两秒便被无尽的落寞取代。
都说失去了才会开始怀念,而她,似乎从未真正拥有过。
方岚问她和江兆岩进展如何,她笑了笑,没说话。
方岚也笑,意味深长的笑,可乔念已经懒得去解读了,反正这女人总是不按套路出牌,搞不好再被插两刀,不值。
谌海的秋天向来很短,随着一股冷空气的降临,整个城市仿佛一夜之间进入了寒冬。
出了公司门口,乔念脖子缩在衣领里,迎着冷风往地铁站走。还没走到就看见路边停着一辆熟悉的车。
其实这车乔念也就见过一次,不过车牌号很好记,前面是主人的姓,后面是250。
她犹豫了片刻,叹口气,走过去敲开车窗。
一个留着络腮胡,五十岁左右的男人露出脸来:“好久不见啊宋太太!上车吧,外面怪冷的!”
乔念四下看了看,绕到副驾驶一侧,拉开车门坐了进去。
车里开着空调,一进去暖煦煦的。
“老古,你找我什么事?”她面上平静,心里却打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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