特别大,正好能放下一个勺子?中国的小酒盅就放不下。”
瘦子一脸疑惑。
乔念比划着“这勺子要用那种吃西餐的长柄勺,千万别用中式的瓷勺,会被人笑掉大牙的!”
在座的其他人纷纷称是,继而哈哈大笑起来,暗里互相对视,一脸不可言说。瘦子虽然将信将疑,但看气氛再次被带动起来,也没再逼着乔念喝酒。
乔念又与他周旋了半天,终于逮到机会跑了出来。
一出包房,她快步走到角落里,掩着胸口剧烈地咳嗽起来。
“呸!一帮土鳖!”还满上,还打圈儿!不知道红酒怎么喝还出来丢人!
她回到更衣室换上自己的衣服,又灌了一瓶矿泉水,胃里才好受些!别看她卖酒,其实酒量很浅。
出了酒庄,她硬撑着走了一段,最后实在头晕得厉害,只能坐在路边的长椅上休息。
她把头埋在腿上,闭眼缓着,片刻觉得有人坐在了自己身侧。她慢慢抬起头,看到江兆岩那张好看的脸。
“原来你叫乔丽丽!”他脸上难得带着笑意。
乔念幽幽地看着他:“其实我叫乔美美。”
他瞥了她一眼,点上一支烟,却没有抽,就那么捏在手里把玩。
“为什么在这里卖酒?缺钱?”
“谁不缺钱啊!”她直起身子,“再有钱的人你问他,他也会说钱不够花。”
“我记得你在国企上班,工资应该不低吧?”
是呀,我在国企上班,但我是临时工,月薪两千,却要还五千的房贷,更别提我爸当初看病欠下的债,还有宋书仁带来的麻烦了。
“为什么不找跟自己专业相关的兼职?你觉得卖酒对你的职业生涯有帮助?”
还专业,我就没上过大学好不好!
江兆岩问不出个所以然来,看着乔念迷离的眼神,他想,她大概真的喝多了。
此刻乔念想的却是在网上看过的一段话:你要学会做个大人了,不要逢人就诉苦,毕竟人心难测,要知道这个世界上看你笑话的人远比在乎你的人多!
乔念不知道江兆岩会不会笑话她,但她肯定他不在乎她。
她看着他穿过马路,坐进车里,绝尘而去。
已经是深秋了,夜风吹在身上带来阵阵凉意,她缓缓站起来,裹紧身上的大衣,朝地铁站走去。
乔念卖酒已经有一段时间了,每周两晚去酒庄,剩下的就是自己找销路,虽说卖酒的听起来不怎么好听,可提成还算可观。
她之所以用假名,是为了避免一些不必要的麻烦,可常在河边站哪有不湿鞋,麻烦还是找上门来了。
乔念第一次来陈靖尧的办公室,这里装修得很是气派,比魏总经理的丝毫不逊色。事实上陈靖尧开的车也比魏总的要贵上许多,也不知道在等级森严的国企,魏总是如何容忍这么张狂的下属的。
陈靖尧不在办公室,乔念枯等了半个小时,忍不住怀疑这家伙是在故意晾她。
她想起两人第一次见面的情景。
那是在餐厅包间里,宋书仁的前妻不肯赏脸,陈靖尧一个人过来赴邀。乔念这才知道,宋的这个儿子在他当年离婚时就跟了母姓。
宋书仁看着他俩说:“你比她年龄大,你比他辈分大,就别计较谁吃亏谁占便宜了,以后都互相叫名字吧!”
乔念和陈靖尧同时扭头望向宋书仁,片刻的冷场后,乔念笑着伸出手,率先传递友好:“你好靖尧!”
本来乔念觉得自己还小,就算跟宋书仁确定了关系也总觉得不真实,可眼下对面坐着这么一个高大养眼的小伙子,她竟莫名其妙被激发出了母性,既想端端架子,又想摸摸他的头,甚至还想带他出去逛街买衣服。
只听陈靖尧非常不客气地嗤了一声,乔念觉得如果他感冒了,鼻涕都能被嗤出来。他抱在胸前的手动都没动,继而自顾吃起了饭,完全把她当成空气。
热脸贴了冷屁股,乔念气到不行,扔下刀叉转向宋书仁:“我觉得有些事还是要按规矩来,年龄跟辈分怎么能比?我这红包都包好了,你一句不计较让我怎么给?”
果然,她看到陈靖尧一顿,抬头阴森森地剜她一眼,一口菜在嘴里嚼了半天也没咽下去,就好像在嚼她一样。
梁子就这么结下了。
又过了会儿陈靖尧才推门而入,出于不得已的礼貌,乔念从沙发上站了起来。
陈靖尧闲适地坐进靠椅里,隔着宽大的办公桌打量她:“乔念你在公司工作几年了?”
“两年。”她据实相告,可她不相信他会不知道。
陈靖尧挑眉:“那为什么我这个才来一个月的都知道,公司禁止员工在外兼职赚取报酬,你这个两年的老员工却不知道?”
乔念无辜地眨眨眼:“我知道呀!”
“那你还明知故犯!”
“我是临时工呀!”
话落,屋里陷入一阵诡异的寂静。
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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