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对象,”他说的平静,“你今天带着所谓的弟弟过来照看,就不怕有朝一日,被反咬一口?”
“付岑,”温鹤南语气微凉,极少地喊了她的名字,“你太天真了。”
面前的女孩连提着警惕,都还能好声好气地跟自己说话。
温鹤南目光凝在对面的脸上,心里头泛出一股莫名的烦躁,甚至还能隐隐记得女孩微凉的手指温度,而他难得这样厉声厉色,对着面前的人,却不知道怎么,就是克制不住。
付岑望着面前的人的脸,愣了一会儿,好半天又笑着摇了摇头。
“温先生出手相助,是我欠了您人情,”付岑目光不变,恢复到了刚才的平静,微微叹息,“只是有时候,我觉得有些事情,总是该做的。”
她想,当时听见有女人撕心裂肺的求救声,即便是换成现在,她可能也依然会忍不住过去看看。
怎么能坐视不管呢,那么需要帮助的人,付岑心里苦涩,却也明白自己就是这个性子。
顶多是日后会更加谨慎,防人之心更多一些罢了。
“您今天提点了我,我以后会更注意自己周遭的情况,”付岑说的平淡,“可如果说要坐视不管,我这人愚钝了些,可能现在也一样做不到……”
她经历过想要人伸手援助的情况,因而才改变不了。
眼前的人拐弯抹角,无非只想让她学的残酷一点,付岑这时候也不大想在避而不谈,反而说的通透。
她是不一样的。
温鹤南想要把这些残酷摊在自己面前,想让她也一样,逐渐成为冷漠的躯壳,付岑想,这实在太为难她,还不如把事情说个明白。
“如果这就叫天真,那我也无可反驳。”
付岑顿了一下,又道:“……这个人情我会还的。”
她说完这句,站起身,认认真真地鞠了一躬,并没有去碰摆在面前的手机。
温鹤南的表情看不清楚,整个人依旧像是淡漠的神祗,事不关己,高高在上,也没有拦着女孩出门。
他只是坐在那里,安安静静的,依旧清贵俊逸,刀枪不入。
包间里只剩下了一个人,再没有别的声音。
半晌温鹤南扶住了腹部,那股隐隐作痛的感觉依旧在,从早上持续到现在,火烧火燎,只是这个时候喝了咖啡,胃里更觉得疼痛。
也难怪,这毛病持续了多少年,他都快忍得忘了。
只是一向这样擅长掩饰自己,说话间一丝一毫不适都不露,连周围离得最近的助理秘书都觉察不了,仿佛只要一直这样下去,就能真正地忘记疼痛。
他现在脸色一定白的吓人。
温鹤南想起从小到大的很多个夜晚,他都只能咬了牙缩在被窝里,颤颤巍巍地从床头拿过药,吞了倒头便睡,否则就会成为老爷子嘴里的软弱不堪。他已经有一只耳朵不再健康,也更不想成为软弱不堪的人。
温鹤南试图站起身,抬了抬眼镜,想起刚刚出门的人,表情冰冷。
这该是最后一次了。
最后一次单独见面,女孩跟他摊了牌,甚至对他那点儿所谓的威胁式的劝阻不以为然。
这样一想,反而他才是多管闲事的那一个。
温鹤南从来是冷静的吓人,连带着这时候行事,也是有所计划的。他觉察到了自己的那点儿动摇,忍不住放任一次,落的这个下场也是自讨苦吃。既然是自讨苦吃,那也得一样受着,他连看待自己生活都仿若旁观者,这时候也一样。
或许她确实不该变,如果真的变得残酷冷漠,他也搞不清楚自己是愿望达成,还是觉得失望。
可眼下情况已经如此,如果不再见面的话,那就算了。
他这样的人,终归是说不出什么好听的话。
温鹤南又坐了下来,放任那股疼痛在身体里蔓延,又拿过手机,想要拨出一个号码。
而如果——
门就是在这个时候开了的。
付岑匆匆忙忙跑回来,头发还有些纷乱,看着倒在座位上的他,还大口大口地喘着气,长长地出了口气,好像是庆幸自己赶了回来,不算太看不清情况。
“……抱歉,”她跑的匆匆忙忙,也是因为越琢磨越觉得不对,“刚刚就觉得您好像脸色不太好,需要帮忙吗?”
——如果再见的话。
他那点儿骨子里的蠢蠢欲动,可能就忍不下去了,会把他整个人吞噬,也把其他的冷静从容,全部毁掉。
那就完了。
温鹤南倒在座位上,整个人藏在阴影里,神色不明。b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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