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
只记得身体仿佛一方清透的细绢, 半浸入水中, 他的唇.舌贴近她的耳廓,一分一分近乎微火般蚕食掉她的理智。
晏铭洲做这种事很温柔, 即使在临近一触即发的关头,亦会体恤地低声询问她会不会难受。
姜念在情.事上终究是被主导的那一个, 她原是摇摇头, 紧绷无措地扶着浴缸扶手被什么抵住,后来也渐渐升腾起奇异的感觉来。
接着仰头便看见一摇一晃的灯影,与喉咙破碎干渴的娇.吟。
如飞蛾扑火般想要在对方身体里燃尽生命的最后一刻。
“晏铭洲……”姜念在失控时喊他的名字, 定定地望着他英俊的面容, 目光含着水,这是专属于她的细腻柔婉,参入氤氲水雾里,一声低语仿若寻回失而复得的宝贝。
这一天他们都不曾谈起生死关头时的慌乱。
只这场酣畅淋漓的互相索取中, 将心底的秘密尽数交付。
“醒了?”男人嗓音带着刚睡醒的低哑。
一阵软被摩.挲,姜念感觉他的下巴抵在自己肩颈,呼吸低缓。
被他触碰的方寸之地,便热了几分。
姜念“嗯”了声,伸手揉揉他光洁的脸,忍不住又去摸他的睫毛,柔声问:“你饿不饿呀?”
晏铭洲似被她弄得有点痒, 捉住她的手腕,放在心口的位置,同她的脉搏一起跳动。
“嗯?饿不饿?我好让阿姨早点给你做吃的。”姜念晃晃他的肩,娇糯地吵他。
他半掀开眼睫扫视了她一眼,笑了声又闭上,没说话。
“下午吃饱了,再睡会儿。”他嗓音懒散,放在她腰间的大手一拖,两人便又变得密不可分。
他说得暧昧,姜念竟一时分不清是真吃饱还是意有所指,嗔怪地轻拍一下他的胸膛,引得他轻“嘶”一声。
“我碰到你伤口了吗?”姜念立即缩回手,担心地问。
晏铭洲睁开眼,乌眸具是笑意,薄唇勾了勾:“对病患温柔点。”
这是骗她了。
姜念没什么威胁性的一瞪,也不敢再有多余的动作。
夕阳坠入深蓝的傍晚。
又是片刻静默。
姜念忽然想起什么,掀开被子,下身是酸软的,她跌落回去,回头看向男人,问:“这段时间你是不是都没戴那个……”
她脸有点红。
晏铭洲坐起来,好整以暇地望着她,嗓音清淡:“有了就生。”
他没觉得有什么不对。
*
两人整理完,一前一后地下了楼。
吴曼语最近迷上刺绣,每每有空闲,往羊皮大沙发上一坐,面前放着个比她还高的橡木板托,安安静静地对着花样例图绣起来。
晏父终于从陪太太逛街这项副业中解脱,乐得轻松,殷勤地喊人给她从全国各地搜罗名贵丝线,足足堆了小半间储物室,绣到下半辈子都绣不完。
“你们下来啦?”吴曼语抬头一看,开心地朝姜念招招手,“念念你来帮我选选,我是绣这幅蝶舞牡丹好呢?还是绣这幅五彩凤凰。”
姜念的视线在吴曼语以前的作品和图样之间来回比对。
都……不大容易。
思虑半晌,她指了指最边上的那只小蜻蜓,诚恳道:“妈,我觉得还是这个适合您。”
“……”吴曼语眼神哀怨地看着儿媳,憋了几秒才道,“念念你真贴心。”
其乐融融间,姜念接到了周莉雯的电话,她说G家邀请她做品牌挚友。
不是代言人也不是大使,而是品牌挚友。
这个头衔怎么说呢,在时尚界被戏称为“备胎”。
也就是实习生的存在。
只要是形象优良,度过考察期,可以一跃成为品牌代言,甚至是全球代言。
周莉雯这个消息意味着什么,姜念心里很清楚,但又有些奇怪:“我的咖位按理说达不到他们的标准。”怎么就找上她呢?
“G家下一期主题是复古东方,据品牌方那边的意思,把许娇换成你也是因为你的气质与品牌理念比较搭配。”
戴望舒有首诗叫《雨巷》,写了个丁香般的姑娘,丁香般的芬芳,走过幽幽的雨巷,像梦一样飘过。
而姜念偶尔流露出的神情确实有几分丁香般的神韵。
周莉雯也没想到品牌方的中华区主理人就因为红毯那一眼的婉约,就立刻决定把品牌挚友换成姜念,也可能与她那夜合时宜地穿了他们家的高定有关系。合同还没签,这些不确定变动都是情理之中的。
“如果这个原本是许娇姐的,我觉得要不还是推了吧。”姜念从窗边望出去,老宅外的圆形喷泉孜孜不倦地翻滚着白玉托盘上的大理石滚珠,遥印着路灯泛起泠泠光晕。
她单手在玻璃上划拉几下,眼眸微垂。
在这个圈子中,有时退让一分,或许能收获更多。
并且,她的重心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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