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外面有一个丝绒结。
“念念姐,这个!”前台小姐妹朝她指了指。
姜念看到了,小声问:“这也是你送的?”
晏铭洲嗓音慵懒,似乎正靠在哪儿:“打开看看。”
姜念抱着上楼,关上门,把盒子放在桌上。
Roseonly的牌子。
很优雅。
她小心翼翼地打开,入目12支玫瑰。
上面有张卡片,卡片上的字迹凌厉工整,遒劲有力。
就写了四个字。
【目成心许】
姜念心里似有一瞬烟花绽开,那丝绚烂的暖意顺着脉络传到四肢百骸。
电话里的人静静地听着她拆包装的声音,不急着问,等到周遭安静下来才说:“读过楚辞么?”
姜念读的不多,但与这个成语相关的典故她还是知道的。
出自“满堂兮美人,乎独与余目成。”这句。
大抵的意思是:众多神女中,我只对你一人钟情。
后来变成目成心许这个成语。
“晚上一起吃饭。”晏铭洲手指扣了扣桌面,淡声道。
姜念还是有顾忌:“那你别来接我,或者换一辆车。”
那头沉吟几秒,嗓音低沉:“念念,他们总有一天会知道的。”
姜念左手摸着盒子上的丝绒结,绸面光滑。
她敛眸轻声道:“但我觉得现在还不是时候。”
其实她也不知道自己在顾忌什么。
这几天发生的事情都太快了。
晏铭洲沉默了一会儿,良久才说:“好。”
下午五点多,姜念左手抱着一个盒子,右手抱着一束花武装森严地站在离公司小一百米的转角口。
徐孟花粉过敏,这两个都不能放在公司里。
加上还是周烨霖送的,放在一眼就看得见的地方终究有些怪异。
花好看,姜念又不舍得扔,就统统拿了下来。
晏铭洲果然换了车。
低调的黑色宝马徐徐停在姜念脚边。
“你来啦,外面好冷。”姜念跺了跺脚,冲车窗里的人微笑。
晏铭洲下车,斜睨一眼她手里的东西,不作声,开了车门让她进去。
“你去哪儿?”
姜念看他接了东西过去后,没有立即回到驾驶座,趴在车窗便问了一句。
“扔垃圾。”
男人面无冷漠地把左边那束玫瑰扔进垃圾桶。
随后转身,上车,关门,一气呵成。
“……”姜念不知该说什么好。
过了一会儿,晏铭洲打着方向盘,袖口露出精致的腕骨以及指针匀动的铂金表,嗓音清淡地警告:“以后不许收了。”
第44章 想要孩子的第四天
三个月前姜念也曾这样平静的坐在他的车上。
只不过当时自己一心想着离婚, 和现在的心境是大有不同了。
姜念问:“我可以听歌吗?”
车厢里的海盐清香还是没有变。
这么几年,她也算了解了晏铭洲一点。
晏铭洲此人, 在外冷静从容, 待人接物总是淡淡, 看似对什么事情都不上心。
但其实,他心里是有执着的东西的。
且不易改变。
单从香水选择就能看得出来。
世俗众人多是喜新厌旧, 追新逐异。
他的喜好却是从一而终的多。
“可以。”晏铭洲应道。
姜念连上蓝牙。
播放的是简斯珩的《嘶语》。
这首歌在2015年曾因他的爆红而传唱大江南北。
但不知什么原因被他尘封,还在演唱会上立誓, 世上再无《嘶语》。
直到一周前。
这首歌重新编曲规整且置顶放在微博首页。
缓慢的节奏很适合此时安静的氛围。
音响里徐徐唱道:
“你带着银河走向我
我唱着你热爱的歌
让我做你世界的勇者
住进你眼眸的清澈。”
姜念望着窗外。
即使晏铭洲就在旁边, 她还是一遍又一遍地在脑海里勾勒着他的身影。
在日出前。
在烟花下。
在海岸边。
默了许久。
晏铭洲开口打断她的思绪:“你什么时候搬回来。”
“搬回哪里?”姜念回神,肩上的长卷发随着她扭头的动作从肩上滑落。
“泰合。”
他说的是市中心的公寓。
除了昨夜一晚,这几个月他们都不曾在那里住过。
“搬家啊……”姜念尾音拖长。
她是一个特别怕麻烦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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