拍戏过程中会根据剧本要求慢慢减下来,大结局会恢复到原来的体重。”
“这么增增减减是不是对身体不太好呀。”吴曼语心疼了。
“妈不用担心,助理有帮我去问营养师,尽量选择对身体损害小的科学的方法。”姜念安抚说道。
“念念,”吴曼语犹豫了一下,试探着问出一个她考虑很久的问题,“铭洲别的我不知道,赚钱他绝对在行。你有没有想过不用这么拼命,辞掉工作,每天喝喝茶逛逛街……带带孩子什么的也挺好的。”
吴曼语的话翻译一下就是,回归家庭做晏太太,早生孩子。
晏铭洲翻页的手顿了几秒,不作声。
“我挺喜欢演戏的,”姜念抿了抿唇,掀起一抹柔和又坚定的微笑,“这些辛苦对我来说,反而是乐在其中,如果哪一天我扛不住了,我会停下来的。”
吴曼语泄气地塌下肩,脸上的失望转瞬即逝,“好吧,反正你们要注意身体。”
“知道了,谢谢妈。”姜念心里一暖。
“先喝汤吧,张阿姨端出来了。”吴曼语拍拍姜念。
三个人坐到餐桌上。
吴曼语掀了砂锅盖,期待地看着姜念,介绍说,“这盅汤叫气血双补汤,里面的乳鸽是早上刚空运来的,非常新鲜。”
姜念小口轻啜,汤炖的时间足够久,肉和骨头的味道已经在汤里晕出来了,醇而不腻,做到了真正的唇齿留香,鲜嫩丝滑,她不由惊叹赞美道,“好好喝。”
若把姜念喝到汤的心情比作是春天的太阳,那到了晏铭洲这边就变成是局部有雨了。他皱眉看着碗里的不明物体迟疑地不动勺。
“傻儿子,快吃啊。”吴曼语戳了戳他的手肘。
“这是什么?”姜念好奇地看了一眼。
“牛鞭。”
“……”
“……”
“我和你们说,我特地问过,这只牛的牛鞭啊,是经过反复按摩的,口感特别好。老晏下午也喝了一碗。”
“……”
“……”
“牛鞭壮阳呢。”吴曼语看晏铭洲一直不喝,补充说。
姜念嘴角微微上翘,湿漉漉的眼睛里藏着揶揄的笑意,她忍不住偷偷看过去,刚好和晏铭洲凉飕飕的目光撞在一起。
姜念舔舔唇,原来你肾不太好。
晏铭洲黑眸眯了眯,今晚试试?
姜念很怂地错开眼,一口一口喝起了自己碗里的汤。
*
洗完澡,姜念下楼拿剧本,想在睡前再看一眼。
走到客厅,听到与花园相接的侧门处隐约传来谈话声。
“铭洲,你们结婚都三年了,这么冷冷淡淡的,是感情出了什么问题吗?”门外的女声听起来严肃认真。
“念念乖巧孝顺,我和你爸都很喜欢。”吴曼语继续说,“当时你们两个结婚结的突然,没办婚礼,没度蜜月,今天遇到老周,还问我你单不单着,想给你介绍女朋友。你们都低调成这样了,你忙我可以理解,那你有想过念念吗?她会不会不高兴?”
姜念铺捉到话语中自己的名字,卷起剧本,忍不住多停留了一会儿。
“一份家庭需要互相体谅和包容,我现在看到你们两个这种生疏别扭的状态,真的很担心你们是不是要离婚。”
姜念心里咯噔一下,原来吴曼语什么都看在眼里。
“你认真和我说,当年你娶她是为了什么,是喜欢她还是为了应付我和你爸。”
空气仿佛凝固了,姜念拇指来回摩挲着剧本封面,目光看向侧门边漏进来的影子,清晰地感受到胸腔里心脏的跳动。
大概停顿了十多秒,那道低沉的声音才不紧不慢地说,“是合适。”
不是喜欢,也不是应付,而是合适。
姜念一刹那紊乱的心跳逐渐平缓下来,情绪说不上好与坏,仿佛是意料之中的事,她抬脚踩上楼梯,不打算再继续听下去。
晏铭洲是一名商人,于他而言,婚姻大概也是一件待估的商品,选择伴侣时考虑得更多的可能是“可持续发展”,而不是“火星撞地球的多巴胺碰撞”,姜念深呼吸,笑着摇了摇头。
楼下母子二人还在继续。
吴曼语被他这三个字噎住,倚在门边,双手环胸,没说话。
“只不过,当年是当年,现在是现在,”晏铭洲看向不远处的玫瑰花坛,秋天已经没有花蕾了,但它的生命还在,若养的好,来年又是花团锦簇。
“我们不会离婚的。”晏铭洲肯定地说道。
吴曼语挑眉,仿佛明白了点什么,转身前嘱咐说,“早点休息啊,不要老是把工作带到家里来。”
吴曼语离开后,晏铭洲迎着凉风独自呆一会儿,接近十二点,他才熄掉手里的烟,上楼。
晏父晏母住在三楼,他和姜念住在二楼,此时房中安静,大灯没开,只亮着两盏床头的壁灯,昏暖中透露着温馨,不甚明亮,却夹杂着“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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