爷说说话。”
霍长渊回过了味,便觉得那话刺耳得紧:“爷需得你瞎操心,且管好你自己,少操心爷的!”
话扔下,人就走了。
赵菁菁摸了摸杯沿,茶水已经彻底凉了,反而摸到了一杯沿的凉意,思及霍长渊的盛怒,赵菁菁无声笑了笑,她如今不怕旁的,怕的就是像他今个晚上这样突然来了兴致的无赖行径。
若叫霍长渊知道这形容,怕是更要气得头上冒烟。
可赵菁菁确实是那样想的,想太太平平过两年,然后和霍长渊和离,将两人交错的轨道拨正回去。
“姑爷让人从清风观的道长那取了不少驱邪的,吩咐给下人们做。”香琴端来洗漱的热水盆子,“悄悄的也不叫人说,其实还挺在意小姐的。”
“他那是自个怕,怕的都要留小姐屋里头了!”盈翠反驳道。
香琴看了一眼不开窍的盈翠,这屋子里头大抵只有她一个不懂的了,秦姨娘说的那事儿棘手,又沾染上世子的关系,只怕内情更是凶险,如今还没查就已经死了一人,要不说那刘侧妃治家有方,便是背后之人是个心狠手辣之徒。
姑爷能想着庇护小姐,且这些日子老实在府,她倒觉得姑爷能悬崖勒马,浪子回头,不失为……
“小姐,姑爷出府吃酒去了。”去送蜡烛的丫鬟只回来一个,带走了好看的那个,摆明的就是遂了赵菁菁的意。
被余下的那个满面复杂:“小姐,那这蜡烛……”
“屋里点着罢。”赵菁菁道,许是噩梦缠身的缘故,她最近都喜欢亮堂些。
香琴也老实地闭口不言,当她没想过。
到了第二天,赵菁菁前往前厅请安,不想却撞见刘侧妃向江林王告饶的一幕。
“一定是那个贱蹄子她妒忌我,栽赃我,死了还要坑上我一把,王爷明鉴,我这个人说话做事一向是直,没那弯弯绕绕的花花肠子,我只有一颗为王爷为王府倾尽一切的心呐!”
被脚步声惊动,跪伏在江林王脚旁的刘氏连忙起身,又抹了抹泪,想做没事发生的模样:“世子妃今个可早啊。”
“刘庶母妃。”赵菁菁淡笑着请安,又给江林王请了安好,只是公爹的面色不大好,再看刘侧妃那模样,想也可知是为的何事。
“你自己做的事要问问你自己!”江林王被刘侧妃的纠缠惹起了厌烦情绪,浑不顾赵菁菁在不在场,直声喝道。
“王爷,我真是冤枉的啊,那封信就是那贱蹄子临死都要拖我下水,污蔑我的!”刘侧妃惊愕瞪大眼睛,一时也顾不上被赵菁菁瞧见的难堪,“王爷可不能不分青红皂白就定我的罪!”
赵菁菁瞧着这情形,显然也不是能继续用食下去的场面,便又与江林王请示后,离开了前厅。
等回到安园,盈翠出去打听了一圈,才将所谓认罪书打听了个清楚。
佟姨娘畏罪自杀,也可以说是府里唯一被鬼神之说给吓破了胆儿的。
前面拿了药害世子,是因为世子初初回来时,有一次玩闹惊扰到了她,害得她小产没保住孩子,记恨在心,便利用连家人想要报复江林王的心思,帮她下毒。
与此同时,因为小产加上休养,便失了王爷宠爱。正逢明伶受宠的那段时日,只闻新人笑,不见旧人哭。
一并恨上了夺走王爷宠爱的明伶,故技重施,加上刘侧妃那头刻意拖延,这下真真是一尸两命。
“秦姨娘那招儿没吓着小姐,反而是把佟姨娘吓得不轻,去库房领的蜡烛用量也不少,夜不能寐。”盈翠道。
“奴婢还跟人打听到,临府里闹鬼那两日,不对,应该是佟姨娘自杀前一日,去过刘侧妃的院子撒泼过一回,听说进去时好好的,出来就嚷着冤魂索命,脸色煞白的不大好了。”
“不会真有什么恶鬼附身罢?”盈翠抱住了胳膊,突然觉得有些冷飕飕的。
香琴将对着直吹的窗子关上:“青天白日的,哪可能呢!”
“是啊,这世上哪来那么多的冤魂,只不过多的是作恶的人罢了。”赵菁菁咬了口灌汤包,后半句说得含含糊糊的。
得亏两个丫鬟支楞耳朵听明白了。
这算得上是王府的一件丑事,作恶的人已死,就是被牵扯的刘侧妃不大好过,毒虽不是她下的,可若当时救的及时,或大人或孩子至少能保一个。
只是她咬死了一面之词又不能让佟姨娘死而复生与她对峙,于她即是好事,又是坏事,坏事便是江林王对于一尸两命那件事耿耿于怀,瞧着她的眼神越发淡薄。
有些事儿深想不得,例如十几年前没吓着,如今怎么就吓着了。
又例如,一个能下狠手害人的,怎又会怕鬼神之事怕到要自尽,秦姨娘做的那些戏法也不是针对她的,怎就上吊了呢。
上吊也就罢了,还弄出一封认罪信来。
若犯事儿的都能有这觉悟,衙门都不用审案子。
但赵菁菁没想掺和到江林王的恩爱情仇中去,如今事情发展到这份上,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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