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乔深深的吸了一口气，便直接踱步往往里面走。
    门被缓慢地关上。
    乔乔特意将高跟鞋踩出了声音，靠近窗边的人，还是没有抬起头来看她一眼。
    乔乔放轻着脚步，在沈洛雁跟前蹲下来。
    沈洛雁裹着单薄的外套，整个人蜷缩在椅子上，乌黑的眼眸里，倒映着窗外的泱泱城市。
    脸色苍白，像是没有生机一般。
    乔乔有些心疼的伸着手，轻轻地摸着沈洛雁的头，“你说你，我才几天不在，好好的你怎么把你自己弄成这样了呢。”
    “我不是让你，给我看一下吗。看一下又不会怎样，总比你现在这个样子好。”
    “你说你，怎么都不会照顾好你自己？”
    沈洛雁安静的垂着长卷浓郁的睫毛，整个人像是放空了一般。
    乔乔起身，踩着咯吱响的高跟鞋，从柜子里捧出一件棉外套，外加一叠小棉被。
    捧着到沈洛雁跟前，将外套给沈洛雁披上，然后又把小棉被把沈洛雁裹起来。
    “乔乔。”
    一道沙哑的不成声的嗓音，忽然响起。
    乔乔给沈洛雁捏好被子的手，霎时间就顿住了。
    她刚才是不是听到了什么声音，不是说雁儿，已经好几天不曾开口了？
    自从病情爆发后，她就开始沉醉在一个人的世界中，感受不到任何外界的感知。
    先是与这个世界隔绝了一样。
    乔乔半跪着，她睁着眸子，手略有些颤抖的握着沈洛雁的手，“雁儿，你刚才是不是在叫我？”
    “你再叫我一次好不好？”
    沈洛雁轻轻地抬着眸子，唇瓣动了动，因为好些天没开口说话，喉咙显得干涩，略带沙哑，“嗯，我在叫你，乔乔。”
    乔乔愣了半响，才磕磕盼盼的张着唇，“你你你，你好了？”
    沈洛雁涣散空洞的眸子，像是慢慢聚焦了起来，她伸着纤细的指尖，半揉着眉心。
    “我是不是睡了很多天，我感觉好像越睡越累。”
    乔乔的手顿时顿了顿，所以雁儿自己是没有感觉得，只是觉得自己睡了很多天。
    沈洛雁偏着头看神色有些怪异的乔乔，蹙着眉微微思索。
    隔了半响，她清了清沙哑干涩的喉咙，“看你这表情，我是不是，犯病了。”
    语气就像在说，今天天气很好一般。
    乔乔立马就反应过来，生怕沈洛雁乱想，她摆了摆手，“没什么没什么，你确实睡了很久，这不都在椅子上睡着了，我刚给你拿被子呢，你看你多不省心，整天就.......
    ”
    “不是病了我怎么在医院，我知道我自己是什么情况，我很清楚。现在我也终于控制不住了，也没法假装自己很好。因为我不知道我什么时候又会随时发病。”
    “与其自欺欺人被戳穿，倘然面对，不是很好吗。”
    沈洛雁眉眼蕴藏着一种月岁静好的氛围，窗外的阳光照射进房内，笼罩在她身上，显得整个人虚无而飘渺。
    乔乔手里还手紧紧的抓着沈洛雁的手，生怕沈洛雁会一不小心就消失了一样。
    “雁儿，你听我说好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