宽勾结暗通敌邦。
花西滢把书信悉数奉上,王呈林让人校验了字迹,证明果然是出自齐克之手。
勾结朝中要官暗害命官,更有甚者,还有通敌卖国之嫌,加上这些年来齐克纵容儿子作恶乡里,王呈林没有手软,当即便把齐克父子一起收押了。
☆、四十五点蜜
齐家父子一个为官不正,一个仗势欺人, 这么多年积攒了不少民怨。从前因为齐克在信阳城一手遮天, 百姓敢怒不敢言,如今见着有人出来伸张正义,把齐家父子一起打入了大牢, 总算把积在心口的一团恶气吐了出来, 因此无人不拍手称幸。
孟桢从头围观下来, 在齐麟哭天喊地被拉下去的那会儿, 也忍不住叫了声“好”。
但是,即便铁证在前,齐家父子也已经被收押了,王呈林却并没有就此拂袖而去,反而当场下令放告府衙门口,准许信阳城百姓上诉冤情,且言明,凡有冤情, 不论贫富贵贱、纠纷大小, 皆准登堂。
布告一经发出,满城百姓奔走相告, 很快,府衙的门外便排起了长长的队。
王呈林公务在身,孟桢摸了摸鼻子,功成身退。
他的驴车原本停在离城门不远的馄饨摊边上,后来他受伤被救, 薛斐就安排了人把驴车赶去了饮月楼后院。
轻车熟路转到饮月楼后院,取了驴车,等他出了城门时,天色几乎完全暗了下来。
为孟桓和秀秀掖好被角,胡氏端着油灯从里屋出来,经过门口时朝外望了一眼,不由叹了一口气。
大侄子莫名其妙赶车入城,又一去好几日不回家来,即便薛斐业已打发了人过来递了口信,胡氏还是忍不住担心。
兜着手坐在堂屋炉边烤火的孟海闻声,望她一眼,劝道:“阿桢要在城里盘铺子,他没什么人脉,想来没那么容易,在城里耽误了几日也不奇怪。再说,他不是托人捎了口信回来么。”
见他心大,半点儿也不担心,胡氏眄了他一眼,没好气地道:“你的意思是说我在瞎操心咯?那可是你的亲侄子,他一向办事稳妥,哪天却跟火烧了屁/股似的往外窜,托人捎口信?说得不清不楚的,我总觉得不大对劲。”
“有什么不对劲?阿桢又不是小孩子。”
胡氏摇摇头,对他道:“我昨儿去河边洗衣服,听刘嫂子说,城里酒楼的那位薛公子定了亲,定的好像是二宝书院林院长家的千金。从前大宝说他的心上人不就是什么林姑娘吗?这要是同一个人,你说咱们大宝不会想不开吧?”
孟海难得眉头一皱,却摆手道:“别胡说。他不是不知道轻重的。”
“那可难说。咱们大宝为了那什么林姑娘离乡背井好几个月,回来就忙着做生意,呶,你以为他好端端的怎么想起来在旁边的空地起地基盖房子?”胡氏越说越觉得心慌,她拉住自家夫君的手,迟疑道,“你说咱大宝该不会去拐人家姑娘私奔了吧?”
“……”
孟海虽然觉得大侄子不至于干出这样的事情,可架不住胡氏如此煞有介事的说话模样,一时也忍不住犹豫和怀疑起来。
而正在这时候,屋子外头传来一声不轻不重的驴鸣声。
孟桢回来了!
胡氏和孟海心里一同松了口气,齐齐起身往外面去,站在门口的屋檐下,果然看见院门口有一团黑色的影子。
“二叔,二婶。”
孟桢打了声招呼,摆摆手,先把驴车赶去了驴棚,之后才拄着木杖深一脚浅一脚地朝孟海和胡氏的屋子来。
他不在家,一双弟妹晚上肯定睡在隔壁叔婶家里,更何况他也知道,自己一连数日没有音讯,定会教叔婶担心牵挂,所以进屋以后,不用孟海和胡氏开口询问,自己便一五一十地把这几日发生的事情说了。当然,他并没有提林婉宜跟人订亲的事儿。
得知侄子在城里被人打了,孟海和胡氏都生气不已,可得知一向作威作福的、恶名如雷贯耳的齐麟和其父齐克都被京里来的贵人惩治了,又都不约而同地觉得解气。
只胡氏还记得侄子进屋来的时候,走路一瘸一拐的模样,念着他前番旧伤未愈又遭重伤,便不由担心他落下残疾来,“你这腿可看过了大夫?大夫怎么说呢?”侄子正当好年华,还没娶妻生子,这要是因为无妄之灾瘸了腿,以后可怎么讨媳妇儿呢。
胡氏的担忧溢于言表,一旁的孟海虽没有说话,可眼睛也是一瞬不瞬地盯着自己的腿瞅,见此,孟桢便伸手轻轻拍了拍自己的腿,有点儿疼但比前两天好多了,他扯扯唇,笑着安二老的心:“不碍事的,只要好好养着不会瘸了腿的。”只是多少会落下一点儿病根,例如以后大雨来临前的日子恐怕不会太好过。当然,孟桢没跟胡氏说。
可胡氏也猜到了,她叹了口气道:“不是婶子说你,你干什么事情不为自己想,不为我跟你二叔想,可二宝和秀秀你总不能也不管不顾吧?”她看向孟桢,目光明如火,仿佛能够看穿人心,“我们虽然没进城,可城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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