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堵着嘴巴说不得话的儿子,齐克干笑两声,没敢替儿子辩白,毕竟齐麟是个什么货色,从大街上随便抓个人就能闻出一二。
乔行冷笑一声,却也不跟他在绕圈子,直接道:“今日令公子当路调戏良家女,把人推下山去,正好被我家主子撞见。我家主子说,这事儿该怎么处置,单看齐大人是个什么章程了。”
齐克这回可不敢向以前一样了,盯着乔行的目光,稍稍一犹豫,只能挥手让人把齐麟拖下去杖刑关入大牢。不久,听着大堂外传来自家儿子哭天喊地的痛呼声,齐克悄悄地攥紧了笼在袖中的手,面上却仍是一派小心,“乔大人,你看这样成不?”
乔行未置一语,将抱在怀中的剑换了一只手提着,似笑非笑的看了眼齐克,转身朝衙门外走去。
齐克怔了一会儿,反应过来,连忙追上去。到了衙门外,看到坐在马背上的乔行,他忙开口问道:“不知是公主凤驾至此,还是……”
乔行手扯缰绳,居高临下地看过来,道:“公主凤驾暂栖归元寺,有言不必惊动各方官吏。”看着齐克莫名松了一口气的模样,乔行但笑不语,问,“齐大人可还有旁话要问?”
齐克连连摇头。
目送乔行催马远去,想起还在挨板子的儿子,他忙不迭转身回去,却见衙门的院子里哭骂声一片。
打人的板子早停了下来,这会儿只见一妇人抱着屁\039;股被打开花的齐麟边哭边骂。等见着齐克从外面进来,那妇人没松开齐麟,只腾出一只手指着齐克骂道:“你个老不死的,你把我的麟儿打成这样是想要了他的命吗?你就那么看不惯我们娘俩儿……这么狠的手你也下得去,他可是你儿子,亲儿子啊!”
看着被打得惨兮兮的儿子,齐克心里本来正心疼,可听见妇人的叫骂后,脸上顿时挂不住,不由黑了脸色,斥道:“你个妇道人家懂个屁!”
“你知道这小子闯了多大的祸吗?啊?浔阳公主府的人他也敢得罪,还险些闹出人命来,打他一顿板子都算轻的,不然就凭他干的那些子荒唐事,再添两颗脑袋也不够砍的。”
“浔阳公……公主?”蒋氏颓然坐倒在地,抱着儿子呜呜的哭了起来。
齐克被吵得头疼,甩袖就越过他们母子往后面去,有衙役拦住他,小心翼翼地请示道:“还要把公子送去大牢吗?”
齐克一脚踹过去:“自己滚去牢里蹲着!”
——
自从归元寺回来以后的两天里,小宋氏每日里都有些坐立不安,即便是吃斋念佛时也偶有神不守舍。林修儒注意到,以为她还在为那日的事情自责,反过来安抚她道:“那日的事情与你无关,你别跟自己过不去。”
因为得知齐克已经惩治了齐麟,加上事情闹大了有损女儿闺誉,林修儒便没往衙门去。这几日他原就操心着女儿的事,再见着小宋氏如此,不由觉得头疼。
小宋氏知他误会了,有些话想告诉他,可到了嘴边又吞吐不得,期期艾艾半晌终于咬了咬牙,下定决心开口道:“老爷,我有件事不知该不该和你说。”
“什么?”
“那日在历山,救了婉宜的还有一个人……”
林修儒点点头,“这个你跟我说过。”他看着小宋氏,轻轻地皱皱眉,疑惑不已,“怎么好端端又提起来,难道那人有什么不对?”
小宋氏轻叹一口气,看着他,缓缓开口道:“这几日我反复想了又想,越来越觉得那位王将军像极了一个人。”视线与林修儒的对上,她微微一顿,道,“他真的像极了阿珵。”
林修儒一怔,抓住小宋氏的衣袖问道:“你说谁?”
“当日我只觉得他生得和阿珵有几分相像,可细细想来,他眉眼之间都还留有阿珵小时候的影子,而且跟姐姐也很像。”小宋氏越说,语气便越笃定,“妾身想,他一定就是阿珵。”
林修儒嘴角的笑意敛去,脸上的动容一闪而过,旋即便绷起脸来,不发一语,负手在屋中踱起步来。
小宋氏捏着帕子跟在他身后,“老爷……”
林修儒顿住脚步,回过身拧眉看向小宋氏,“你不是说那是浔阳公主的驸马,镇守青城的王将军?”
小宋氏点点头,没记着反驳他,只转身走去屋里的书案处,提笔在纸上写下三个字,边写边问他,“那老爷可还知道那王将军的名讳?”
林修儒细细一思索,模模糊糊地记起一点儿,却在看清小宋氏提笔写下的三个字才念了出来:“王呈林?”
小宋氏又提笔,在纸上勾勒两个圈,把那三个字隔开,“王呈为‘珵’,如果把王将军的名字颠倒过来,可不就是阿珵的名字吗?”
林修儒还是不肯信,摇摇头,道:“许是你想错了。”
长子置气离家九年,林修儒从一开始的恼火到如今的担心,心里殷殷切切多少次生出过希望,可每一回派出去的人带回来的消息都毫不留情地把那些希望击碎。如今,饶是小宋氏说得再如何笃定,没有亲眼见着人,林修儒都不肯相信。
似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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