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什么意思?”
“实不相瞒,老身被那公子无招挟持,不得已将诸位困在有去无回谷中。今日少侠想必也已看清大盗的真实面目,此番将法器归还,乃是老身的诚意。”
“谷主想借我手除去公子无招?”
老者桀桀笑着,犹如绸缎被扯裂之声,叫人不寒而栗。
“明日宫外鱼来池,可解少侠心中之惑。”
一语毕,四周突然风尘大起。
趁亓玄木掩袖遮挡之际,老者和两具腐尸皆消失了个干净。
男人拧眉,思索一番后,还是收下坤地参刃,朝屋子走去。
院内点着盏灯,江月旧坐在台阶上,看上去等了有些时辰。
一见亓玄木踏进院子,少女立刻弹起身,迎上前道,“师兄,你没事吧,怎么才回来?”
男人摇头,声色平静,“只是迷了路,没什么事儿。”
江月旧循声松了口气,又道,“师兄莫要着急,羡仙剑虽被盗,但我已有了些关于盗贼的眉目。”
亓玄木定定地瞧她,反问,“师妹真的相信顾言风不是公子无招?”
他是,却也不是。
可这话说出来自己都不相信,如何又能说服得了师兄呢。
少女为难地揪着衣角,“这么说吧,在长生树盗走我鸳鸯刀的人,与今日盗走师兄羡仙剑的人,是同一人。而这人是不是公子无招,并不是问题的关键所在。”
此番解释听的如同绕口令似的,亓玄木心中百般滋味交杂,不仅没听进去半分,反而权当她在为顾言风辩护。
如此,男人心下就更加不快了。
念及以往种种行径,亓玄木忽然冷了脸,“从现在开始,师妹就安生呆在屋里,哪儿也不要去。”
说着,男人便捉住了江月旧的手腕子,不由分说往屋里拽去。
后者察觉不对劲,立刻挣开他的大掌,退开数米远。
“师兄,你这是什么意思,为何要将我关起来?”
“敌在暗,我们在明。下山前掌门特地嘱咐要保护好你,所以暂时委屈师妹了。”
少女闻言,再次避开亓玄木的手掌,眼神也逐渐冷硬起来。
“才不是这样。师兄想必有了自己的打算,所以不愿相信我吧。”
“那你又何曾相信我?”
男人素来平和清心,此刻倏地扬高了语调,着实将江月旧吓得不轻。
“师兄……”
亓玄木忍下胸腔中的一股浊气,“自入谷以来,你便处处,事事都想着与顾言风商议。月儿,你口口声声说着喜欢我,可心里到底是怎么想的,你自己清楚。”
少女脸色霎时一白,显然一副被戳中了心事的模样。
亓玄木见状,心就更凉了些。
“若你真正喜欢的是他顾言风,就莫要一而再,再而三坏我清静,毁我定性。”
男人说完,转身便要进屋去,谁料胳膊一紧,反被江月旧死死揪住。
她确实有口无心,也非真情。但事已至此,她不得不将戏做到底。
更何况师兄无意间改口唤她月儿,若说没丁点儿动心,鬼都不信。如此大好的机会,岂能白白浪费了去。
少女慢吞吞凑过去,从身后环抱住亓玄木。
男人高大的身躯猛地一僵。
“师妹,松手……”
“我口口声声说喜欢你,心里也是这么想的。若非为了师兄,我怎会下山,又怎么会来这有去无回谷。”
江月旧见他并未反感,于是继续装可怜,“我承认近日确实,确实同顾言风走得近了些,可是我那也是为了正事儿,而非儿女私情。”
男人仍是沉默不语。
“师兄肯同我说这些,与我发发火,其实我很高兴。如此说来,师兄想必是有些在乎我的。”
江月旧顿了顿,卖乖道,“从明日起我便听师兄的话,呆在屋里,哪儿也不去。可好?”
夜空悬着弯月亮,皎洁生辉,遥不可及。
亓玄木觉得她就像那枚月亮,自己被困在月光下,无处躲藏,却偏要安慰这是他一个人的月亮。
翌日,江月旧醒的很早。
她趴在门缝处,听见师兄出门后,便悄悄翻了窗,逃出院子去。
虽屋门被上了锁,自己也答应要乖乖留下,可心里总归不踏实。
昨晚师兄的衣袖上分明沾了些尸粉,想必是已见过了谷主。只是却不知他们说了些什么。
于是江月旧立刻动身,偷偷跟在亓玄木后边,一路跟至宫外的鱼来池。
午时一刻,日头正烈。
池中水波粼粼,印着对岸男人的侧脸。
只是他那张每每叫少女艳羡又眼馋的俊容,此刻沾满了鲜血。
连同玄色的衣襟,一直蜿蜒到皂靴处。
顺着殷红的血迹望去,顾言风的脚边倒着两人。
一人黑衣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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