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雕。既使四公主受伤,又让燕国使臣无法脱罪,还让大公主得了办事不利的名声。”
予秦不以为意道:“那叶倾过不了几日便会被放出来,母皇不会难为她。至于老四,也不曾重伤,而予齐那里,我本就不把她放在心上。凭她,还掀不起什么风浪!”
颜知玉笑道:“看来知玉猜得没错,公主乃是醉翁之意不在酒。是要惹些乱子,让燕国那位知道,公主已经没有什么耐心陪他虚与委蛇了。”
“他想和谈,便不把本宫放在心上。那等已如同废纸的盟约,又何必遵守!”
颜知玉道:“公主难道真的打算就这么放了叶倾,知玉派人打听到,这叶倾……”颜知玉暧昧地笑了,“似乎与燕国那位……”
予秦嗤笑道:“总有人以为自己可以掌控一切,何等自大,那叶倾不必动,兴许可以帮到我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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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日之后,叶倾便被释出,大理寺门外,予楚与慕容玖一同等候,慕容玖见叶倾慢慢走出,连忙迎了过去,大庭广众之下丝毫不避讳,握住了叶倾的手。
叶倾另一手遮挡住眼睛,似乎不太适应外面的光亮。叶倾看了过来,予楚淡淡一笑,而后转身对心英道:“走吧!”
心英略有些惊讶,跟在予楚身后轻声道:“我以为公主专门过来,是要和那人有话说。”
予楚未曾解释,心英又道:“方才我看那三皇子同那叶倾似乎太过亲近,前两日我曾派人打听了,那叶倾在燕国好像已有家室。”
予楚笑着回头道:“你怎么对叶倾这么好奇?”
心英压低声音道:“她那日敢随意出入公主府,奴婢当然要查清楚她的底细,恐怕她对公主不利。”
予楚淡笑,“你觉得,这些事情你能查的到,本宫会不知道吗?”
当夜里叶倾又出现时,心英宛若石化,回神之后便退出去守在门外。
“听闻,燕国使臣明日便要启程了,叶大人深夜来访,有何事?”
叶倾从袖中掏出一个白色瓷瓶递给予楚,予楚接过,“这是什么?”
叶倾话语不多,“解药。”见予楚不解,解释道:“用来解大公主所中之毒。”
予楚道:“你是如何得知大公主中毒?”外界一向传言,大公主是得了病,而中毒之说并无更多人知晓。
“前几日我有去查探。”
予楚失笑,“看来前几日你倒是不曾闲着。你若是在大周多停留几日,岂不是我大周便没有秘密了。”
“她所中的毒是燕国一种奇花的汁液所炼,这解药是我师门中的秘药,是否能完全根治,我也说不准。”
予楚道: “看来,予齐和燕国人勾结日久。”予楚又想到一事,“本宫曾经收到过一份绢帛,那式样只有燕国贵族中才有流通,寄信的那个人是你吗?”
叶倾点头,“当日我也是探得那个人的名字,知晓其中来龙去脉,才找到了王之泓。至于那份绢帛,如今已经不重要了。”
予楚疑惑道:“可你还不曾告诉本宫,那个人究竟有什么秘密?”
叶倾反问道:“你为何不去问你的王君?”
予楚噎住,自从王之泓回来,她与王之泓之间交流实在太少。
叶倾拱手告辞,予楚问道:“叶倾,我们还会再见吗?”
叶倾并不回答,予楚道:“本宫很欣赏你,但愿我们不会成为敌人。”
次日一早,燕国使团便离开了长安城。
而另一道消息又在长安城里传得沸沸扬扬,那便是四公主与谢家大公子谢昭解除了婚约。
从紫宸殿出来,谢昭与予楚站在高高的宫阶上,他二人请皇帝收回赐婚的圣旨,如今两人再无羁绊。谢昭微不可闻地叹息一声,予楚只觉得他的这声叹息落在了自己的心底,听谢昭问道:“你的伤可好些了?”
予楚抬起胳膊,“早已经无恙了。”
谢昭道:“那就好,我们……”
予楚侧首看向他,谢昭看了过来,“这一次,你先走吧。”
予楚知道不管是谁先离开,她们再不会并肩而行。
予楚一步步顺着台阶走下,她知道有一道目光一直注视着自己,可她不能回望。
谢昭将手中金创药的瓷瓶握紧,看着她离开,只是为了要把她的背影牢牢地记在心里,从今以后,也许只有过去的回忆可以抚慰伤痛。
而四公主解除婚约的事,不日便传到了洛阳,童儿惊喜地跑进沈西诚的书房,沈西诚睨了他一眼,“慌什么!”
童儿道:“公子,听说四公主和谢昭的婚约取消了!”
沈西诚停留在琉璃算盘上的手顿了顿,“到底还是姓王的心机深沉,不过这又干我什么事?”
童儿不解,“难道公子觉得解除了婚约不好吗?”
沈西诚冷哼一声,“都是粪坑里的石头,还要比一比哪个更臭更硬吗?”
童儿无言以对,不过须臾又提醒道:“小世女的百岁宴快到了,公子您可要去?”
沈西诚故作淡定,“哦,是吗?那孩子与我有缘,自然要去看看的。”
童儿不便拆穿他,忍笑道:“那小的就开始替您张罗要送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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