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景山终于让步,说要再考虑考虑。
但还没给他考虑多久,方文柏果然被人参了一把。
这下方文柏恼怒了,直接跟顾景山喝魏氏摊牌,在这种风头火势下,以平妻之礼娶顾嫣是不可能的。若是顾嫣肚子大起来,两家都讨不了好。
魏氏哭的人都站不直,大骂方文柏狼心狗肺,说好的平妻,怎么可以说做妾就做妾。要知道,在这个年代,一日为妾几乎终身为妾。
方文柏递完刀子又开始给糖,诉说自己是如何如何无奈,然后再三保证定会对顾嫣好,他方文柏这辈子除了顾嫣绝不再纳妾。
听到他这保证,魏氏心咯噔了下。马上想到,如果方文柏不再有其他的女人,那顾晚那些嫁妆,将来岂不都是自己外孙的?能继承那么多财产,还管它做妾还是做妻,荣华富贵才是实际的。
便又哭哭啼啼扭扭捏捏让步了,道:“我们退这一步,皆是看在嫣儿对你一往情深上,你可不要负了她。”
得到顾家两位长辈松口,方文柏还管什么辜负不辜负,一律应承下来。
没两日,一顶轿子就把顾嫣抬回方家。
顾嫣怎么都没想到,自己满心欢喜为婚礼准备,最后却是这样,晋哭到眼睛都肿了。
对于这结果,傅子晋虽然不尽满意,但想想至少保住了顾晚唯一的正妻之位,不至于让方文柏和顾嫣辱了她颜面。
这事过后没多久,顾晚的病也好了,但还是整日待在自己的小院子里。
傅子晋掐指一算,他已经有三个多月没在街上‘偶遇’过她了。
思念像能钻透人体的虫子,一点点,密密麻麻吞噬着他。
呵,傅子晋苦笑。多少被思念折磨的夜晚,他只能这样默默站在院子中,望着黑夜里那或明或暗的月亮,想象着顾晚此刻在做些什么,是否也如他一样,会偶尔抬头看看控制的那轮明月?想着想着,思绪又被回忆吞噬,与顾晚相识以来的那少的可怜的点点滴滴,一遍又一遍再脑海里回响。
绝美的容颜,空洞的眼神,毫不走心的笑容,淡漠的态度,她就是如此栩栩如生活现在他的脑海里。
若是别人知道,他,堂堂正一品都御史,竟然肖想别人的妻子,只怕不知道怎么鄙视他。
但是有谁知道,他,堂堂正一品都御史,心里唯一渴望拥有的,就是她这个别人的妻子。
一步之差竟成永远,多少次他悔恨到口吐鲜血,恨不得杀了自己。
但是悔有什么用?恨有什么用?他终究是失去了她。
三七起床夜尿,看到少爷又一动不动站在院子中喝酒,心沉了沉。
跟了傅子晋这么多年,他自然知道少爷为何如此。唉,奈何一切多已无法挽回。
为了给傅子晋出气,第二天,三七在方文柏上朝的路上早早埋伏。在方文柏骑马经过的时候,狠狠朝马肚扔了块石头。
马儿受惊,方文柏从马上摔了下来,很不幸腿断了。
三七拍了拍手上的尘土,转身大摇大摆走了,一点也不为自己做的恶赶到愧疚。
顾晚成亲的第四年,突然病重。傅子晋急的如热锅上的蚂蚁,为了把好大夫送到顾晚面前,连夜去了汉州,装作不经意路过肖家,然后不经心把顾晚病重的消息透露给肖家。
肖家人知道后同样心急如焚,当下就让肖子安随傅子晋一同去了晋城。
傅子晋趁机把几个大夫推(硬)荐(塞)给肖子安,让他带去方家为顾晚诊治。还趁肖子安暂住方家之际,借口找他,连续去了几天方家,顺便看几眼顾晚。
经过半个月的调养,顾晚病情终于有所好转,傅子晋总算松了一口气,但也很失落。顾晚病好,意味着肖子安也要走了,以后他就不能借故去方家看她了。
傅子晋怎么都没想到,明明病情已经有所好转的顾晚,突然间会药石无医。
大夫是他的人,不可能不用心诊治。
大夫其实也觉得很莫名其妙,顾晚身子虽然一直弱,不至于一场高烧就突然日薄西山。
傅子晋怀疑顾晚是被人谋害,但还没等他找出病因,顾晚就忽然走了。
顾晚走的那天,傅子晋觉得自己的人生也过完了。他生命中的最后一道光没了,从此他的世界只有黑暗。
方文柏没想过,顾晚走后他的生活会变得如此狼狈。
在他去接受顾晚的铺子、庄子时,却发现全部都成了别人的,人家手持的契约还都是全部过了官府的,上面那签名确实是顾晚的字迹。那自己从她屋子里翻出来的这堆契约是什么?无效的废纸!
不是他没防着顾晚,早在晚生病之初,顾嫣就已经买通了采言,让她把顾晚名下田地店铺的契约全偷了出来,方府上下也时刻把她盯得死死的。顾晚是什么时候神不知鬼不觉把这些东西都还给肖家的?
方文柏震惊到路都走不稳了,在走向马车的那一小段路,跌跌撞撞。
他马上想到了要去高官,状告肖家谋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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