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谁都冷着张脸,让人无法靠近。二是自傅子晋来到丰湖书院后,便从自己手里夺走了第一的排名,方文柏对他始终带着些敌意。三兴许是傅子晋这人天生气场强大,说不出为什么,方文柏就是有点惧怕他。如今被他这么似笑非笑盯着,好像看穿了一切,那对他的惧意就比平时更深了几分。
“傅兄,真是巧,怎么今日你也来南华寺?”方文柏受不了这沉默,率先开口。
“是啊,真巧。”傅子晋神情甚是不怀善意,嗤笑道:“莫不是方兄预感到自己要大难临头,来求菩萨?”
这话在方文柏听来就是赤、裸、裸诅咒了,脸上那点勉强挤出的笑容瞬间散去,不悦道:“君子有所言有所不言,傅子晋你休得口出狂言。文柏今日还有其他事,先告辞了。”
呵,傅子晋愉悦笑了出声,道了声“走好。”
傅子晋傲慢的态度惹的方文柏很是不悦,忍无可忍,转身离去之际用力甩了甩衣襟。
看着渐行渐远的背影,傅子晋脸上的笑意渐渐淡去,眯了眯眼,那放在腿上的手早已不自觉紧握成拳。
******
回顾府的路上,马车内,顾嫣不死心,不断问着顾晚为何会对傅子晋说那样的话,甚至洗脑她中邪了,不知道那句话的轻重;没见过世面,分不清什么是喜欢。
不管她说了多少,顾晚最后还是淡淡回了一句:“我确实心悦傅子晋。”
顾嫣差点被气的七窍生烟,最后忍无可忍冷着脸,全程没再跟顾晚说过话。
直到回到顾府,下了马车,顾嫣唤住欲回院子的顾晚,绷着脸说道:“还请姐姐与我一同去趟父亲书房。”
顾晚猜到了她想干什么,无非是想跟顾景山打小报告。
去就去,难不成顾嫣天真的以为搬出顾景山能重收覆水?她说那句话的时候就预了要给顾景山知道,甚至预了要给很多人知道。名声不名声,这辈子对她来说根本不重要。
书房内,顾景山正在练字,看到她们姐妹二人前来有点诧异。
一坐下,顾嫣便添油加醋把顾晚与傅子晋的事告予顾景山,如她所愿,顾景山听后勃然大怒,手中的毛笔都被他掐断了。
“我怎么生出你这么不知廉耻的女儿?”顾景山怒不可及,随手就把手中折断的毛笔甩向顾晚,幸好被她侧身避过。
顾景山作为丰湖书院的院长,说话一向文雅,如今不知廉耻都说了出来,可想而知听到顾晚对一个男人示爱,对他打击有多大。
“不知廉耻?”顾晚反复嚼这几个字,半响露出个释然的笑容,道:“可能是遗传父亲的吧,不是都说‘上梁不正下梁歪’吗?”
“混账!逆女!干出如此无耻的事不仅不知反省,还说出如此大逆不道的话,为父这么多年对你是白悉心教导了。”因过于激动,顾景山大喘气,整个人需借助撑在桌面的双手才足以站立。神情悲呛,不解一向温驯的长女为何突然这样。
“难道我说错了?”顾晚冷笑,道:“当年我母亲不幸难产,去世不到半年你就把魏含香娶进门。这也算了,魏含香竟还是带着三个月身孕进门的。母亲为你生儿育女,性命都丢了,你却在她尸骨未寒之时就另拥新欢。请问父亲,是我无耻,还是薄情寡义道的顾院长无耻?又或是未婚怀孕,大着肚子进顾家门的魏含香无耻?”
“顾晚……”顾景山跳了起来,因暴怒面红耳赤,额头青筋直跳。
“姐姐,你胡说八道什么。”顾嫣尖叫,不敢相信顾晚竟说出那样的话。这是顾晚吗?怎么今日的她如此尖酸刻薄?跟往日完全不同。
“我胡说八道?”顾晚看向顾嫣,道:“你去问问,晋城的夫人太太们哪个不在私下耻笑,魏氏成亲不到七月就生下了你。若不是这个原因,以父亲母亲对你的爱护,至于十四岁还没为你定下门好亲事?”
“父亲,姐姐疯了!”顾嫣捂住耳朵,不想听她说自己母亲带孕嫁给父亲的事实。虽然她知道,母亲也知道,晋城不少人暗地里都因这事看不起她们。但她就是不想听,特别是不想从这个名正言顺的顾家嫡长女口中听到。
顾景山哆嗦道:“我看你真的是疯了。”
怒极了的顾景山大步走到顾晚跟前,抬手就给了她一巴掌,恨恨说道:“你这个不孝女,看我今日不打醒你。”
顾景山这巴掌打的让人措手不及,顾晚白皙漂亮的脸蛋很快就浮上个深深的指印。她捂住被打的半边脸,凉凉道:“父亲何必恼羞成怒,当年敢做,今日何必怕人说。”
“你……”
看着这张酷似原配肖月华的脸,顾景山再抬起的手迟迟落不下去。不管他认不认,这十几年来,每年元妻忌日,给她牌位上香时,他都是有几分心虚的。
当年与肖月华成亲,他曾承诺,娶她为妻,永不纳妾。虽然在她在世时,他确实没纳一个妾氏,但是确确实实在她走后没多久,就与魏含香有了夫妻之实。后来魏含香怀孕,迫不得已,只好顶着世人的眼光,在原配过世不到半年续了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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