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两个逗哏就像两个1(等等,我说了什么?)
☆、街头卖艺
范青子一把拍走贫嘴徒弟递过来的讨饭钵盂, 瞅着一堆不成器的徒弟,头一次有一种乡村教师的感觉。
具体来说就是一种可以上社会新闻,标题用《七旬老人独自教授所有科目撑起希望小学几十年, 学生全部偏科》的别人看来可歌可泣他看来十分悲伤的故事。
他风萧萧兮易水寒, 满身萧索走下台。
苏陌也悄悄带着大鹦鹉离开。
晚上她换了一身带点民族风的衣服,和穿上小褂子的鹦鹉来到夜行街。
刚踏进夜行街口,就闻到里面浓浓的孜然辣椒味,油香混合炸串的味道让每一个男男女女忍不住深吸一口气。
如果从俯视角度看下去,这条街就像两串并排放的章鱼小丸子,以街边卖艺的街头艺人为中心汇聚成无数圈子,有的艺人吸引眼球,章鱼小丸子就大,有的艺人不抓要求, 章鱼小丸子就小。
苏陌觉得这个比喻实在精妙, 点了一盒章鱼小丸子, 等着老板飞速放内馅, 翻面,撒上各色作料,站在摊位前和鹦鹉你一个我一个慢慢吃。
这些街头艺人大约是有什么约定俗成的规律, 都没打开音箱,苏陌琢磨, 如果都打开音箱放大音量,两个章鱼小丸子免不了串味,一条街串在一起哪个章鱼小丸子都不好吃。
对观众也是好事。
苏陌不急,和肩上的大鹦鹉在人群中慢慢找。她不像那些徒弟一样不知道范青子出门为了什么,所以圈定几个人流量大兴许能捡到好苗子的地方就随便选了一个。
“来看一看,套圈啊看一看, 十块钱十个圈,套中就归你啊看一看来——”
这是一个套圈的章鱼小丸子。
老板是个鹅,脖子上挂了几十个塑料小圈,五颜六色,随着脖子的动作轻微作响。
说起来大启智前,经常有套圈的“诱饵”就是鹅来着。
苏陌秉持中华传统之“来都来了”,也买了十个,和鹦鹉一人五个随便丢。
前面都是些小零碎,像小女孩喜欢的粉色蝴蝶结啦,小男孩喜欢的蓝色蝴蝶结啦,中间商批发一块钱四个都算黑心。后面有小桃木剑小葫芦之类,最后放了两三篮子鹅蛋,又大又圆,诚意十足。
苏陌毫不怀疑这鹅蛋的来源……
大鹅摊主热情:“就这样子一丢,套中哪个,哪个就归你们了!不过只挂着挨着不算啊。”
苏陌看着装着鹅蛋的敞口,带提手,篮子,在看看手里比巴掌大点的圈,有点无语。
您这鹅蛋还没圈大,怎么,舍不得孩子套不着狼,到底是舍不得?
“您这鹅蛋,是您的孩子吗?”苏陌怕一个圈下去砸碎了蛋,岂不是相当于给大鹅人工流产?
鹦鹉顺着去看鹅的性别,然后悄悄和苏陌说:“是个母鹅,真有可能诶!”
大鹅费解:“人类最近流行这么称呼吗?”
苏陌/鹦鹉:“啊?”
大鹅:“把月经叫成孩子?”不太能理解。
……
苏陌默默闭上嘴,沉默扔出几个圈,没使劲,生怕扔到那堆鹅蛋,最后十个圈套到一个小喇叭一个一吹就喷出来塑料条带着鸣哨音的小玩具,按价格应该是亏了,但鹦鹉特别开心,用喙来来回回啄那个哨子,吹出一段一段漏风的哨音。
“小螺号,滴滴滴吹~”鹦鹉十分快乐。
“鞋儿破,帽儿破~”确实很快乐。
“我有一头小毛驴我从来也不骑~”苏陌不满地提醒肩上的鹦鹉一声,快乐过头了啊!
鹦鹉迅速闭嘴,没过一会儿又在喉咙里嘀嘀咕咕什么,苏陌仔细辨认,十元十个十元十个,合着这又在复读大鹅的广告词。
她忍不住怀疑,这世界上是不是有一种物种,嘴是借来的,不多用就亏了。
他们在滚滚人流中乱窜,树上小彩灯下一切都显得热闹又活泼,连那个把二胡架在脖子上拉的老大爷也显出一股魏晋风流来。
等等,老大爷?
苏陌带着鹦鹉走到老大爷身边稀稀拉拉的群众里,从被彩灯照的五颜六色的脸上寻找范青子的痕迹。
猎头说到底做的是人的生意,苏陌也锻炼出来认人的本事,哪怕一个人瘦了几十斤胖了几十斤也能认出来,浓妆淡妆更是不在话下——但范青子老大爷这从和蔼相声艺术家到烟熏妆蒸汽朋克风新青年(老年)的差距未免太大,苏陌整个眼睛都短暂失明。
被大爷耳朵上闪亮的大耳坠闪的。
范青子大爷硬是把一把二胡拉出了丧尸围城味,周围的活人纷纷被吓跑,大爷一曲终了,也从陶醉中醒来,睁开假睫毛下的眼睛,浑身肉一紧吓了一跳。
“他们应该认不出来吧……”范青子迅速移开视线,不去看拿喇叭鼓掌的苏陌和吹哨子叫好的鹦鹉。
鹦鹉冲着范青子说:“您上台要是这么变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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