棉花糖看上去很好吃的样子。”下船之后安穆的视线就定在了卖棉花糖的小贩身上走不动了,何墨阳瞅了眼,花花绿绿的,这种没营养的东西吃多了没好处,拉着她往前走:“前面有一处古井,据说许愿很灵。”企图用这种方法吸引她,安穆不是傻子,跟着他继续往前走,大城市里见不到的小摊小贩,这里几乎都有,新奇的糖人啊,糖葫芦啊,手工纸鸢啊,看的眼花缭乱。
“何墨阳今天天气不错,放纸鸢吧。”安穆走远了又挣脱掉何墨阳的手跑回来,卖纸鸢的小摊贩喜滋滋搓手将架子上纸鸢一个个拿给她看,安穆最后选了一个紫色的蝴蝶形状,然后自己还很诗意的在上面题了一行字。
何墨阳瞅了眼她题的那几个字,在心里笑笑。
安穆高兴的一手拎着纸鸢一手挽着他的手走在石板路上,天青色等烟雨,而我在等你,炊烟袅袅升起,隔江千万里……哼着应景的某首歌曲,她很少唱歌,在他面前更是,何墨阳听得认真,也在心里打着拍子轻轻地哼起来,嘴角的弧度自然地扯开来。
一路哼着歌,牵着她的手走遍古城的每一个角落,何墨阳怕她累了,路过茶馆时带着给进去休息,安穆手上拎着纸鸢,还惦记着什么时候放上天去,看见他要去茶馆,开口:“我去前面的拱桥上放纸鸢,一会你来找我。”
安穆不等他说话,已经跑开,身后扬起的衣摆在何墨阳眼里越来越远。
“穆穆。”
安穆跑出了几米远,忽然听见身后的声音,回头他大步朝着她走来。
作者有话要说:公子今天终于回来了,恢复隔天更
☆、第五十一章
“在高点,何墨阳。”
何墨阳闻声忙往后退,手上的线又放出一些,有些拘谨的立着,纸鸢在蓝天下飞得更高,安穆眯着眼仰头望着蓝天中的纸鸢,伸手拉着何墨阳的衣袖:“好高啊,怕是要断了。”
安穆的话音刚落,纸鸢真的从何墨阳手中断开,一下子飞的更远了,断掉的线垂落在地上,何墨阳漆黑的眸子望着线不知在想什么,安穆依旧是眯着眼望着飞远的纸鸢,在蓝天下摇摇晃晃,不知要飘到哪里?
“可惜了。”
“线长了断是必然,穆穆,走吧。”
安穆垂下眼睑,脸上没有太多的表情,瞅了眼他酷酷的侧脸,也没有太多的表情,默默琢磨着他话里的意思,而何墨阳还未从断掉的纸鸢的情绪里走出来,那只纸鸢就像是她,线放的越长断的越快,反而握的越紧,又如手中的流沙流失的越快。
安穆不知他在想什么,拉着他往前走,沿着古老的城墙,城墙上面刻着深刻的字眼,凿开的痕迹被时光磨平了棱角,伸手在上面触摸平滑的不可思议。左手边上是河岸,河水清澈,碧波荡漾,不少摇船在河面上荡着浆,船夫们只穿了一件米白色麻布织的大褂子,脚下蹬着一双杨柳编织的草鞋子,宛如电视里走出的人物。
他们住的地方离这里很近,只要转过两个小巷子便到了,酒楼是镇上环境最清幽的一家,隔着很远便能看见二楼阳台上支着的那几根红漆的柱子,柱子上面缠了几根碧翠的藤草,在中间还悬挂了一个金色的牌匾,狂草字体,而在古楼一楼正门的两旁,放置了两盆大的植物,说不出是什么花草,只觉得很好看。
何墨阳拉着她上了台阶,示意她前面有门槛,绕过喧嚣的大厅,从拐角的一处木质楼梯上去,刷着红漆的栏杆上有些斑驳,露出里面的黑色,安穆在心里想,这应该是他第一次住这样的酒楼吧,所有昨晚才会一整夜连个姿势也不换一下,一直保持着侧躺的姿势,今早起来绷着脸揉手。
“我们明天去别的城市吧。”
“这里玩够了?”何墨阳脱了外套,赤裸着上身将自己摔在藤制的椅子里,双腿交叠,闭着眼揉了揉眼角,安穆捡起地上的衣服放进篮子里,在他旁边的藤椅上坐下,伸手在他太阳穴上轻揉着。
“嗯,沿途的风景在美好也带不走,不如留点奢想。”
何墨阳没睁眼,只是闭着的眼皮子稍稍抬起,嚅动的嘴角抿着,“好,下一站你想去哪里?”
没有目的地的旅行是一场风花雪月,每一个场景每一个片段都会成为未来回忆的一角,在夜深人静的夜晚,那些零碎的片段犹如雪花般掉落在脑子里,激起内心深处最原始的欲、望。
这次的旅行是何墨阳提出的,他起初的想法很简单,不过是带着她出去散散心,最近发生的事情太多了,而当真跟她一起出来时,脑子里一个想法在激烈的叫嚣着,深夜里辗转反侧,看着她熟睡的脸,怎么也说不出口,是不忍吧。
第二站他们并没有走远,搭了大巴去了临市,整个路程大约两个半小时,上车后安穆拿出包里的零食,外国进口的夹心奶糖,剥了块给他,何墨阳不情愿的张嘴,甜食他并不爱吃,但安穆习惯性每次吃的时候都分给他一块,所以说习惯是一个很可怕的东西,一旦习惯之后想要割舍,需要多强大的心里。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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