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么会放过,利索的搁下筷子,身子坐的笔直,就跟犯错的小朋友坐在老师面前。
过了半分钟,扯开嘴角:“对不起,我没控制好自己的情绪。”
他低头,安穆抬头,盯着他长出一层青色胡渣的下巴:“何墨阳,说到底你还是不自信,我承认在国外是和郑修函养了一只狗,也叫做嘟嘟,当初给猫取名嘟嘟时是因为我想起了那只狗,但原因却和他毫无关系,过多的解释我不想多说。”
安穆说完推开椅子站起,转身离开,何墨阳没了之前的淡定,薄唇紧抿,迅速起身绕过桌角紧扣住她的手腕,一声不吭的望着她,漆黑眸子里火光跳跃,安穆被他灼热的视线弄得别开脸不去看他。
低着头看着自己的脚尖,白色的圆头拖鞋,上面印着一个头发卷卷的男娃娃,和他脚上那双黑色的拖鞋是一双情侣拖鞋,是她逛街时偶然看见买下的,只记得当时他满心欢喜的穿上,在屋子里走来走去,还嘴硬的说饭后百步走,活到九十九。
“穆穆,你……看看我……”
近乎乞求的声音回荡在屋子里,低沉中夹杂着少许的嘶哑,一如他在每个清晨醒来时喃喃的唤着她的名字,安穆抬头望进他压抑着痛苦的瞳孔里,欲要挣脱的手腕渐渐垂下,任他紧握在手心,拇指轻轻摩挲着,酥酥痒痒。
闭了闭眼:“我一直都在看着你,也只看着你,你逼退了我所有的后路,除了你身边,我还能去哪?”安穆亦是反问也是自问,何墨阳早就切断她所有的后退,让她无路可退,反手握上他的手腕,掌心内壁感受着他跳动的脉搏,强而有力。
她早已经用行动表示,何墨阳蹙起的眉头慢慢舒展开,抿紧的薄唇扯起一个微笑的弧度:“穆穆,我以后不会了。”这是他的保证,也是他的承诺,安穆点点头,嘟起嘴巴:“只此一次,嘟嘟禁不起你那么惯的,会被玩坏的。”
“咳咳~~不会了,不会了……”何墨阳老脸一红。
在大的风浪他们都经历过,更何况是这么一个小小的砍,往后的日子,还有更多的艰难险阻等着。
…………
事后何墨宇听闻之后还欠扁的对安穆说,你怎么就这么容易原谅他呢,最起码也要坚持个个把星期不理他啊,我还想多看看他便秘的大便脸呢,哎,可惜了。
“四哥,这话你也只敢在我面前说说。”安穆毫不留情的戳穿、调侃。
何墨宇摸摸额头,狭长的眼里精光一闪:“呦,这么快就知道护着他了,丫头啊,好伤四哥的心啊。”
“别装了,四哥,我还要送嘟嘟去医院,有话快说。”
“没事啊,不就是听闻我那弟弟吃醋差点宰了那只肥猫吗,特来看看啊。”何墨宇幸灾乐祸的模样看的安穆气的牙痒痒,真恨不得拍下来给何墨阳看看,心里琢磨,也不知像四哥这样风流倜傥的男人,到底会被什么样的女人制服。
安穆没想到她当时所想的那件事情很快就实现,此后的何墨宇比何墨阳还要苦命,以至于两个人经常聚在一起,探讨人类家庭的发展史。
安穆回去的路上接到沈桑榆的电话,到了目的地时天色已黑下来,街道两边的路灯一盏接着一盏亮开,蜿蜒而下,刹那间的情景漂亮壮观极了,安穆回头正好看见沈桑榆一身宽松的休闲装立在澄净的玻璃里,长发披肩,粉黛未施,一手覆在小腹上,若不是她这个动作,完全看不出她已怀有身孕,最高兴的莫过于要当爹的秦越泽。
“快坐下吧,别累着。”女人怀孕前三个月是最关键的,一不小心很容易流产,安穆不敢大意,招来服务员上了些简单的点心、茶水。
沈桑榆把文件从包里拿出来,这些资料是她让秦越泽找来的,“你看看吧,我想何墨阳不告诉你总归是有他的原因,作为过来人,我只能说不要轻易说出分手。”
“沈姐,谢了。”
“跟我客气什么,上次你不也是冒着危险帮了我。”
安穆没立马打开,接过之后将口封起来放在了包里,“替我谢谢你家男人。”
“孩子他爸不在乎,记得我说的话,不要冲动。”
沈桑榆看了眼玻璃窗外的路边泊着的那辆黑色轿车,某个男人颀长的身子斜倚在车子上,夜色朦胧,路灯柔和,细碎发黄的灯光柔和了五官,沈桑榆心也泛起了圈圈涟漪,他们初初结婚时,怎么也没想到会走到今天这一步,从最开始的利用到后来的互相怨恨,然后到现在的相爱,这一路走来,其中的辛酸苦辣自有体会,爱情,是一道品不完的佳肴。
安穆并肩和她出来,看着他们的车子消失在夜色中,才转身上车。
何墨阳还没回来,屋里黑暗一片,安穆没开灯直接进了卧室,拿了衣服进了浴室冲澡,浴室的天花板上悬着一盏橘色的小吊灯,晕开一圈圈黄色的光圈,安穆盯着光圈看渐渐出了神。
何墨阳竟然欲将何氏分家,何林忠手里的股份不少,若执意分家,何氏未来的发展必受影响,而何林忠最在乎的就是何氏未来的发展,何墨阳的做法就是在逼他,逼他妥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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