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酒席上动筷子,无非是喝几口酒,他的胃病就是这些年被弄出来的。
开门换了鞋将外套挂在架子上,嘟嘟闻声扭着肥胖的身躯“喵喵”的蹭着,安穆绕开,拎着购物袋进了厨房,夕阳的光透过玻璃窗浅浅的印在黑色流理台上,白色的瓷盘也染上淡淡的金色,如一朵朵盛开的金色花朵,安穆将买来的冷冻食品放进冰箱底层,然后将蔬菜放在池子里洗干净后放进盘子里,考虑到他回来还有一段时间,晚点才开始做。
何家老宅沐浴在一片金色的夕阳中,晚风如画,这座占地面积极大的宅子在风雨中走过了无数个春夏秋天也慢慢的显露出一丝丝苍老,尽管每年宅子都会不同程度上的翻新,或许更多的原因是没人气吧。
何墨阳并没将车子开进去,反而停在了黑色厚重的大铁门前,然后下车徒步进去。
何家的老宅很大,他沿着大道往里走,两边的树木修剪整齐,花园里百花齐放,何林忠养的白鸽落脚在不远处的喷泉池旁,听见脚步声,一个接一个展翅飞走,翅膀煽动的声音在空气中散开。
何墨阳刚停脚立在大门前,便见颜美一身牡丹旗袍从里面出来,黑发高高盘起在脑后,手中捧着一个盘子,看见他忙将盘子交给了佣人,笑容温和。
“墨阳,回来了,安穆呢?”
“她晚上有点事情。”何墨阳淡淡的开口,走上楼梯和颜美站在一起,转身看向天空:“颜姨,谢谢你。”
一句没头没脑的话让颜美脸上扬起的笑靥僵硬在脸上,扯起的嘴角也慢慢的恢复,直了身子呼了口气开口:“谢我什么,墨阳,你……都知道了。”
“颜姨,等这件事情过了之后,你跟他走吧,颜家会好好的。”
话落,颜美身子僵硬在那里,脚步怎么也摞不动,嘴角哆嗦着说不出话来,眼底压抑的东西瞬间冲破眼眶,睁着眼看着他的身影消失在楼梯口。
这么多年了,回忆渐渐模糊的同时,有些东西也在清晰的可怕,本是做好决定放在心口,任他在无人问津的角落里溃烂,如今却有人告诉你,你可以去实现,可以去追求,若不是身为何家女主人的身份,她想好好大哭一场,不为别的,只为自己这些年的执念和心酸。
一个女人的青春能有多少年。
…………
“我想一个人静静,阿美你先出去。”
何墨阳推开门停下脚步,脸上的表情看不真切,屋外夕阳灿烂,屋里隐隐约约着黑暗,窗帘只露出一条缝隙,光线从那里溜进来打在床脚。
“别担心,医生说我一时半刻死不掉。”
“是我。”
何林忠闻声掀开被子从床上坐起,因为之前刚吃过药用了许久才倚靠在床上喘着气,何墨阳隔着黑暗看着他的动作,那颗坚硬的心微微的撕扯开,露出一道缝隙。
“躺着就好,起来做什么。”
何林忠拉过被子盖在身上:“墨阳,你比我预期来的要早。”
“医生怎么说?”
“何氏,我是管不了了,你我也管不了了,但身为父亲,我最后只求你一件事情,安穆那孩子不适合你。”
何墨阳眼角一动:“你现在还有精力管这个,不如好好休息,医生那边我会去安排,实在不行,送你去国外治疗。”
何林忠摆摆手:“没用了,墨阳,我的身体我自己清楚,没多少时间了,在我走之前,我想看着你结婚,不然到了下面都没脸跟你母亲交代。”
“你已经没脸去见我母亲。”
何林忠噎住,久久没了言语,唯有一道无奈的叹息声在黑暗里散开,挥之不去的落寞好苦涩。
安穆掐好了时间做好了饭菜,听见门铃响起,欢快的开了门,拿好拖鞋给他换上,然后接过外套挂在架子上,特意闻了闻上面的味道,皱着眉头:“何墨阳,老实告诉我今天抽了几根烟?”
“五根。”何墨阳伸出一个巴掌,神色认真,安穆还是狐疑。
“你确定是五根?”
“八根。”
“你确定。”
“穆穆,我什么时候骗过你。”
安穆瞪了他一眼,也不知道刚才说五根的人是谁啊,不跟他纠结在这个话题上,“今晚你又把四哥留在那边扫尾了。”
“嗯,这种事情非他莫属。”
“你真坏,四哥也不知道反抗一下。”
何墨阳笑笑,摸摸她柔软贴在耳后的发,凑到耳边:“穆穆,我喜欢你为我守门。”
安穆想瞪他,却望进他深邃柔情的瞳孔里,点点星光在里面炸开,不动声色的将她吸引。
“吃饭吧,我饿了。”在他的唇瓣离她的唇瓣只剩一厘米准备吻下来的时候,突来笑着放开她,安穆有些窘迫,刚才她都准备闭眼了。
闷好的米饭香喷喷,给他盛了一大碗,又盛了碗汤推过去,她的厨艺尚可,几个蔬菜炒的爽口,何墨阳吃了两大碗饭,饭后还喝了碗乌鸡汤,最后高兴的要求洗碗,安穆放心不下,也跟着他进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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