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式结束自己的一生,而如今要跟其离婚的妻子带着孩子来公司闹事,若是为了钱,何氏不缺这个钱来摆平。
但显然他们的目的不是如此,安穆跟着他进了会议室。
这次来的人里除了她还有何墨阳的一个男性助理,也是他最为得力的助手。
“何总,我们怀疑此次的事情是别家在背后挑起,徐龙的妻子第一次来公司的时候我们已经将赔款协商完成,但第二天她莫名的反悔,并且怎么也不肯用钱私了。”夏经理将收集来的徐龙一家的资料打开放在何墨阳面前,安穆就立在她身后,一低头便看见上面一条条的分析,不由得对她的印象再次更改。
一般男人也达不到的干练,在她身上发挥的淋漓尽致,整个在这个时候散发着一种难以形容的光,若说认真工作的男人最帅,那么认真工作的女人散发出的魅力也是不可抵挡的魅惑,看似不过是30左右的年纪,能坐到如今的位置上,定是有自己得分实力。
“嗯,媒体那边绝对要封锁,我不管用什么样的方式,我不问过程,只要结果。”
“何总放心,已经打过招呼。”
何墨阳推开椅子站起:“安排个时间和家属见见。”
他每一个杀伐果断的模样都深深刻在安穆脑子里,离开时和夏经理不经意间眼神交汇,安穆轻轻点头,女人的直觉告诉她,夏经理对何墨阳绝对有意思,即使掩饰的很好,仍旧逃不过她的眼。
下榻的酒店离分公司很近,车程不过三分钟,他们带来的行李并不多,几件换洗的衣服而已。
一路的奔波下飞机之后直接到公司处理事情,安穆此时累得要死,腰板酸,腿也酸,高跟鞋在进房间后立马踢掉,何墨阳拎着行李跟在她身后,将她甩掉的高跟鞋放好,倒了杯温水放在她面前,然后打开行李箱,将里面的衣服一件件拿出来放置在大床上。
橙色的灯光掩映着偌大安静的房间,茶几上玫瑰鲜艳欲滴,柔和的灯光打在花瓣上,安穆趴在沙发上伸手揪了两片叶子下来放在鼻尖嗅了嗅,一点香气也没有,顺过玻璃杯细细的啜着里面的温水,抬头。
“何墨阳,其实这件事情你已经知道是谁在背后挑起的是吧。”若是不了解他的话,或许这番话说得不够坚定,越是了解,她知道的秘密越多。
何墨阳一手解着外套一边走近一手将她托起来:“穆穆,去冲个澡就不累了。”
“何墨阳,你真小气。”安穆气呼呼的从沙发上爬起来瞪了他一眼,光着脚丫子一甩手进了浴室,“嘭”的一声关上门,都这个时候了还想瞒着她。
何墨阳的视线跟随着她的背影直至消失在浴室门口,嘴角牵起的弧度莫名的嗜血,从口袋里掏出香烟,踱至露台,五星级大酒店,楼层并不高,放眼望去,仍将半个城市纳进眼底。
裤子口袋里的手机在震动,按下键,里面的女声在宁静的夜晚平添了几分妖娆和魅惑,空气中跳动的分子在躁动,何墨阳嘴角牵起的弧度更为深奥,安穆揉着发从浴室出来,脚上蹬着酒店专用拖鞋,他的背影隐在薄凉的夜色里,恍若远山,唯有指尖一点猩红的光时亮时灭,似是隔着万水千山,被心底一瞬间的想法吓到,从身后抱上去。
“怎么了?进去,外面太冷了。”
K市的温度不比B城,初春的料峭在晚上更为明显,何墨阳掐灭了烟头揽着她进去。
安穆脚上穿的是酒店提供的一次性拖鞋,习惯性的脱下拖鞋将脚放在他腿上,伸手抱住他,似八爪鱼般的缠在他身上,何墨阳异常的享受她这般的亲近,松开毛巾包裹着的头发,湿漉漉的散下来,吹风机的声音在偌大的房间里响起,安穆将头更为亲近的埋在他怀里,刚吸过烟,身上还残留着淡淡的烟草味,有点苦涩,有点窒息,她不喜欢这味道,改变了他身上原有的味道。
“穆穆,还不困?”
“嗯,困死了。”安穆打着哈气抬头,忽然又想到什么问题,食指扣着他冒出胡渣的下巴:“何墨阳,你老实说夏经理长得好看吗?”
哪个女人不希望自己长得好看呢,而夏经理在容貌上真真切切是大多数女人中的佼佼者,更重要的是她看何墨阳的眼神不对劲,女人最了解女人。
“怎么不说话,何墨阳,你不会心虚什么吧?”
何墨阳摸着她吹干的发轻笑,胸膛起伏:“穆穆,你想多了,我绝不会跟她有什么,早点睡,我还有点事情。”
…………
一夜的好梦源于他昨夜的那句话,安穆选择相信,不如说她选择了对自己最好的方式,一个男人愿意细心的给你吹干发,给你掀开被子,然后细心的吻落后掖好被子,看着你睡着后离开,这样的男人安穆想自己以后或许再也遇不到了吧,不如好好把握现在,疯狂的人生一次就够了。
K市早上的气温比昨日又低上几度,带来的衣服不多,安穆给他加了件羊毛衫,自己也加了件薄毛衣,昨夜他也不知忙到什么时候才睡下,她是一点动静也不知道。
“夏经理刚才来电我接了,徐龙的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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