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醒目,平和的气氛一下子到了凝固点,沉沉的、低低的,就连嘟嘟也感觉到,不敢“喵喵”叫,缩着爪子趴在安穆腿上不闹腾了。
视线落在他的袖口上,上面的油渍那么明显,自知将气氛弄僵了,安穆低下头摸着腿上的嘟嘟,思索着该说什么。
“穆穆,把汤喝了。”
声音低沉磁性,何墨阳再次盛了碗汤递过来,安穆几乎想也没想的接过,喝了两口小心抬头看看他的神色,还好。
出了餐馆,他撑着伞走在身侧,安穆抱着嘟嘟跟着他沿着河岸往前走,正值午餐时间,河边小区窗户里飘出阵阵香气,混着雨后的清新成了心头独特的味道,走到桥上,一阵阵雨丝夹杂着风吹来,何墨阳侧身挡住,揽着她下去。
“不是有话要说?”安穆忍不住提醒。
何墨阳停了脚步,头顶是落了叶子的柳树,光秃秃的枝桠垂在空中随风晃动,扫在伞上“咯吱咯吱”,面前的河水缓缓流动,候鸟停在不远处的树枝上,被一阵车鸣惊飞。
“安于雄住在这里。”
安穆顺着嘟嘟毛的手顿住,然后继续顺着,嘟嘟舒服的闭着眼在她怀里舔舔嘴巴。
“哦,这里还不错。”住了大半辈子的别墅,也在商场上拼搏绞尽脑汁了大半辈子,老年的时候清闲的养养鱼,喝喝茶也不错。
“不进去看看。”
“不用了,他们或许也不想见我。”
何墨阳叹气,揽着她沿着来时的路慢慢往回走,安穆跟着他的脚步,河堤渐远,安穆忍不住回头,一排排楼矗立在雨帘中,雾色朦胧,似是隔着万水千山。
“五哥,谢谢你。”
唤他一声五哥,是因为他永远是她的五哥,不会因为时间的变换或是往后的误会影响,看似霸道、阴狠的何墨阳,其实内心细腻无比,她一个沉默,他都能猜到事情的原委,这样的人可怕吗?安穆想自己是不怕的,因为他是她的五哥啊!
…………
似乎快乐的时光过的总是非常快,而苦痛孤寂的日子总是慢慢的挨,看不到尽头、希望。
新的一年近在眼前,何墨阳大宅里的佣人忙碌起来,看着那些忙前忙后的人,安穆抱着嘟嘟坐在亭子里晒太阳,过年了,这个屋子太大,她一个人太空了。
夏若定是回安家,沈桑榆不知道在哪,她想到了果果姐,一个人在B城无亲无故。
未曾想到果果姐今年要去男朋友家过年,安穆搁下电话惆怅,望着怀里的嘟嘟,还好有它。
一个下午,宅子变了样儿,到处一片红,大红灯笼高高挂,挂满了屋前、枝头,红地毯铺到了门前的小径上,走进去,焕然一新,到处是新气象。
佣人见到她站成两排齐齐道:“安小姐,新年快乐。”
安穆高兴的谢谢,从何墨阳走时给的包裹里抽出红包,一人一个,然后放下嘟嘟自己玩进了厨房,里面的食材应有应有,想着给自己做个荷包蛋,怕大过年的自己吃着吃着就哭了,思来想去,还是做个酸菜鱼吧,许久没吃,怀念那种味道。
将洗净的鱼片好,把蛋清倒进去拌好加入腌鱼料、料酒腌制,然后趁着腌制时间将蔬菜洗净,切好,摆在盘子里,酸菜买的是成品,直接下锅即可,想着要不在来个汤吧。
乌鸡汤小火在锅上炖着,咕噜咕噜冒着泡掀开锅盖,安穆垫着脚尖从架子上拿盘子,一只大手从身后伸出,先她一步从架子上拿下,安穆未回头,但知道是他,去而复返。
“穆穆。”
安穆回头,他拿着盘子站在眼前细喘着气,外套尚未脱去,发丝有些凌乱的盖住了额角,狭长的眼角里星光闪烁,所有言语在此刻都变成了多余,笑着拿过他手中的盘子,把他往外面推:“出去等着,一会就好。”
何墨阳被她推到了门口,等她转身进去,又跟了进去,从身后紧紧地抱着她,嘴巴坏坏凑到她耳朵旁:“穆穆,新年快乐。”
被热气熏红了耳垂,安穆缩着脖子:“何墨阳,你变老男人了。”过了年,他就该33岁了,若是寻常男人,这个年纪早结婚生子。
“呵呵~~老当益壮。”
“何墨阳,你不要脸。”
安穆被他的无尺、度的话弄了个大红脸,差点切到自己的手,何墨阳劈手夺过:“我来。”
他的厨艺比她还差,笨拙的把土豆丝硬是切成了土豆条,又粗又大,安穆又不忍打击他的信心,看来今晚只能吃土豆条了。
叹口气将雪菜加汤料烧好捞起,将生鱼片放进去,大火两分钟后关火,然后将酸菜和鱼片倒在一个盘子里,上面撒上香菜。
新出炉的酸菜鱼香飘在厨房里,把嘟嘟也吸引来了,摇着尾巴跳到她脚边蹭啊蹭啊,突然尖锐的“喵”了一声。
“小心点,别踩到它尾巴。”
外面的炮竹声不断,屋里暖意融融,爽口的小炒,美味的汤汁,这是安穆住进这里第一次正式做饭:“比不上厨师,将就着吃吧。”
“嗯,你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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