呢,难道薛临真比他还能打?
傅子明小声的说:“老大,你是胳膊受伤,腿没事。”
薛临愣了一下,瞪他:“就你话多?我的疼痛延伸到了腿,懂吗!”
傅子明:“......是。”
薛临轻咳一声,勉强调整了走路姿势,走进光头男的病房,光头男坐在病床上,左腿和右胳膊打上了厚重的石膏,右眼高高的肿起来,脸上全是伤口,看起来狼狈极了。
薛临差点笑出声。
“他也打了我!凭什么他能自由活动,你们只处分我!”光头男大叫。
警员看向薛临:“这个您作何解释?”他们两个人描述的事情经过不太一样。
“对,我也打了他,”薛临捂着胳膊,扯着脖子道,“你那个棒槌往我脑袋上砸,我当然要反抗了!”
本来就是光头男先出的手,他这叫正当防卫,才不怕呢!
“你、你那叫反抗吗?我看你是要打死我!”光头男指指自己的胳膊,然后又指指腿,急切的跟警员说,“你看!都是他弄的,我骨头折了,他又没折!他这是装给你们看呢!”
薛临心想,那是你垃圾。
两棍子都没把我胳膊打折,还好意思说,菜鸡。
“你别胡搅蛮缠,你看你一身腱子肉,我哪儿打得过你?”薛临有理有据,委屈极了,“我不过把你推到了旁边的阴沟里,是你自己摔的!”
“你胡说!”光头男气的脸都红了,用那只没折的胳膊指着薛临,愤怒道,“明明你先把我弄成这样,然后才把我推进去的!”
薛临:“你有证据吗?”
“我……”光头男有嘴说不清,他那时候都快气坏了,怎么可能有证据。
“说话要讲证据,再说了,明明就是你先动的手,”薛临气死人不偿命,“反正我觉得,应该是谁挑事儿谁负责,不是吗?”
不管事实如何,是你先动的手。
傅子明在心里叹了口气,卑鄙,太卑鄙了。
明明是薛临挑的事。
“你胡诌!是你开车蹩我!”
光头男气得牙痒痒,挣扎着就要起来,可他手和脚全都打着石膏,只能在病床上挣扎。
“你个卑鄙小人!我他妈早晚弄死你!”
薛临面露惊慌,赶紧躲到警员身边,“你看他!还想动手!”
光头男疯狂叫嚷:“你出来!”
薛临捂着胳膊“哎呦哎呦”的叫唤。
“你老实点啊!”警察警告光头男。
他本意是想让他们私了,可薛临就不,非要让他们登记。
警员和几个同事讨论了讨论,薛临重新回到休息椅上,几秒后,不远处的几个警察不知道说到了什么,不约而同地看了他一眼。
薛临扯扯嘴角,礼貌地朝他们挥了挥手。
他的英雄事迹早传开了,稍微一查肯定就能查出来,可那又怎么样呢?
就算是他打的光头男,他们也没有任何证据,而且是光头男先出手的,薛临不过阴了他一把而已。
论卑鄙,他敢称第二,没人敢称第一。
很快,除了受了重伤的光头男之外,他们几个全被带回了警局,把身份挨个登记了上去,其中一个警员微微诧异的看着谭玲一眼:“没想到你还是这儿的常客,战绩满满啊。”
薛临轻飘飘的看了她一眼,嗤笑。
谭玲绷着下巴,没吭声。
**
第二天早上起来,姜舒维给负责人打了个电话,但怎么也没接通。
毕竟大家都是同事,所以肯定好多事情需要一起探讨,一起解决。
“可能有什么事儿吧,钥匙和谭老师的稿子不是都在你手上吗?”小兰说,“没事,回头等他们有空了在讨论也行。”
姜舒维:“嗯嗯。”
其实她是想看看到底怎么回事,昨天谭玲的表现在她心里结了个疙瘩,总觉得不对劲儿。
如果这个谭玲真不是那个谭玲,那事情就复杂了,肯定得上报公司。
两个人刚点了份早餐,决定先吃再说。小兰休息了一晚,食欲不错,一口气吃了三个包子。
“你尝尝这个油条,刚出炉的,特别脆,特别香。”
小兰是个十足的吃货,此时的她幸福的眼睛都眯起来了。
姜舒维咬了口油条,点头:“味道不错。”
不愧是被小兰夸过的食物,明天还点这家。
姜舒维又喝了两口小米粥,外边忽然传出敲门声。
“可能是负责人,我去开,”小兰抽出张纸,随便擦了下手,屁颠屁颠的跑去开门,一拉开,整个人愣在那里。
“维维......”小兰往后退了两步,叫声求助。
“怎么了?”姜舒维扭头往外看。
薛临咧开嘴,对上她目光的一瞬间,笑了:“早上好。”
薛临刚从公安局出来,疲惫的眼睛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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