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清不楚的关系,沈酌喊他干爹,他越是把人往床上带。
“错了,再喊。”右边的屁股结结实实挨了一巴掌。
沈酌抽搐似的浑身颤抖了一下,像是攀着浮木一般勾着他的脖颈,哭得两眼通红:“徐……徐鸣真……”
温柔的吻落了下来,很快,他又说:“不对,再喊。”
沈酌觉得自己要被这人折磨疯了,张嘴骂道:“王八蛋!”
徐鸣真难得眼里有了点笑意。
“最后一次机会,再喊不正确你明天别想下床。”
徐鸣真你真是个王八蛋!他明天还要拍戏!
沈酌气愤地咬住下唇,喊出这个称呼的时候,心也跟着一起颤了。
“老……老公……”体内的物什登时大了一圈。
徐鸣真两眼泛红,跟头发了疯的公牛似的。
“明天别想下床。”他在沈酌耳边说。
沈酌嗓子全哑掉了,满脑子都在晕晕乎乎地想,又喊错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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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章
之后宋鹤每每打电话来,都会被徐鸣真挂断。
沈酌冲他瞪眼,那人却气定神闲地拿起报纸细细地看。
起初用不小心按掉、手机出故障之类的还能搪塞,久而久之理由根本编不下去了。
这日,沈酌被他带到沙发上折腾了三回,浑身都没了力气,眼皮正打着架,宋鹤的电话就来了。
手机开的振动,没有惊醒熟睡的人。
那头人正准备兴致勃勃地说话,徐鸣真就率先冷淡地开口:“如果我没记错,宋先生和沈酌的对手戏已经在上周杀青。”
宋鹤噎了一下,没料到接电话的是个陌生男人,声音很是矜贵清冽。
“咳,那个,想问下,沈酌他在吗?”宋鹤斟酌着问,“冒昧问一句,你是他……什么人?”
徐鸣真扭头摸了摸沈酌汗湿的额头,指腹摩挲着他微张的润泽唇瓣,指尖微探,那人发出一声细碎的呜咽声。
徐鸣真神色晦暗,压低声音道:“我是他男人。他在休息,别再打来了。”最后这句带了点恼怒的呵斥。
“啪”的一声,直接关掉了电话。
沈酌被宋鹤问起时,面色瞬时煞白。
“小酌,他真是你的……爱人?”宋鹤见他脸色差极了,心疼得眉头直皱。
沈酌沉默了片刻,抿唇笑得勉强:“不算。”
宋鹤隐约察觉到了点什么,扳过他的肩膀面向自己,神色郑重道:“小酌,能离开他吗?他……束缚你多久了?多少钱我帮你摆平,和我在一起,好吗?”
这根本不是花钱就能摆平的事,也不是说离开就能离开得了的啊。沈酌压根儿没想到宋鹤会这么跟他说,一时间苦笑起来:“宋哥,我一直把你当我很好的朋友。”
宋鹤眼里的光暗了下来,片刻后脸上迅速挂起了一贯爽朗的笑:“是我太唐突了,太唐突了,你……别往心里去。”
沈酌拍了拍他的肩:“宋哥,这事真别插手,我俩还是朋友。”
宋鹤沉默了。
沈酌原本以为徐鸣真会对宋鹤出手,可是并没有。他觉得自己最近脑筋实在是有问题,徐鸣真为什么要对宋鹤出手?
他喝了口大红袍,为自己莫须有的担忧而自嘲。
杯里的茶叶沉沉浮浮,沈酌看着,不由得想起了那个说“大红包”的陈小米。
这人被封杀之后,完全从自己的生活里销声匿迹了,跟从没出现过一样。
“才十九岁……”他轻喃。
才十九岁,就被徐鸣真跟块破布似的扔弃了。
“我该说自己幸,还是不幸?”
沈酌回到小屋子的时候,发现徐鸣真的行李全部不见了。
他先是短暂地恐慌了一下,很快就冷静了下来。
金主的感情就跟龙卷风似的,卷到你的时候就闹得天翻地覆一发不可收,过了那当口便什么都不剩下,一切都显得毫不留情。
“才一个月,就腻了。”沈酌盯着天花板笑了一声,“徐鸣真,你耐心早不比年轻时候了。”
那会儿……你和我足足在这个地方待了一年呢。
王八蛋,你铁定不记得了。
后天有个广告要拍,沈酌决定先早早睡一觉,明天再看看具体事宜,熟悉一下流程。
他很久没做梦。徐鸣真在屋里的时候,他都累得做不上梦。现下得了空,倒也有几分逍遥自在。
梦里,他回到了十九岁的时候,那时候的他,正穿着厚重的玩偶服热得浑身发痒,在开拍前的幕后等待时,忍不住摘了头套透透气,冷不防的,抬头莽莽撞撞对上了面前来人的眼睛。
他知道这个人,政坛的新贵,权势滔天的大人物。照节目组的安排,他待会儿就要戴着头套上台给他献礼呢。
这么个大人物,怎……怎么在这儿呢?
他一时间看呆了。
“小孩,请问洗手间怎么走?”男人一身贵气,神色肃穆而冰冷,眉眼锋锐深邃。无论是样貌,还是身材,都是一等一的出挑逼人。
他支吾着指了指右手边,说话都磕磕绊绊的:“您……您往这个方向走,拐个弯就到了。”
“拐左还是拐右?”
他被这人好听的声音惹得脑子犯晕,或许是头套戴久了人也糊涂了,他穿着大黄鸭的衣服,踩着两只软趴趴的大脚掌在男人面前模拟了一遍,往前笨拙地走了几步:“嗯……你先直走,再……往右拐……”两脚发出一连串可爱的啪叽声。
徐鸣真突然笑了起来,临走前特意多看了他一眼:“谢谢。”
当时的沈酌就在想,这人比自己之前遇到的所有人都要好看百倍。他回过神时,摸了摸自己的头,这才意识到他那鸡窝似的乱毛,刚才在对方眼里究竟有多搞笑滑稽。
很快,镜头变换到他们第一次上床的场景。
就像是一个精心设好的局,徐鸣真游刃有余地让他掉入那看似肥美实则深渊的陷阱。
借着酒意,他在徐鸣真身下承受了巨大的痛楚和毁灭性的快感。
他们的关系从那时候开始便牵扯不清。
沈酌喊了他三年的干爹,后来终是忍不住羞耻得改口,换成了“徐先生”。
也不知从什么时候起,他对待徐鸣真的态度也不再小心翼翼、毕恭毕敬,像是被宠溺的孩子,恃宠而骄,有时候会生气地大声直呼徐鸣真的名字。那人从不会发火,总是好脾气地将他搂进怀里哄着,哄着哄着就把人哄上了床。
徐鸣真陪他去拜祭过世的父母,会陪在雨中痛哭的他一同悼念;徐鸣真陪他过一年一度的生日,每一次都亲自为他插上相应数量的蜡烛,给他戴上纸做的小皇冠,在他全身涂遍果酱和奶油,温柔地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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